良緣孽緣都是緣(一)

就在宇智波佐助即將更進一步的時候,那一邊,波風鳴人也因為著前往妙木山修煉仙術的邀請而正站在木葉大門口,準備出發。

“喲,出發!”興奮的金發少年舉著手,大叫一聲,情緒高揚地跨、步——蔫蔫地頓住!轉回了頭,鬱悶而羞赧地問,“哎,那個,妙木山在哪啊?”

“唉!”身後,一溜送別的人包括千手綱手都無言地歎氣著,對著那傻笑的麵孔,心情變得懷疑起來——這樣的小子,真的會是什麽“命運之子”嗎?

十六年前,千手綱手曾交過一次“鴻運”——

…………

“咦,請問,那個您是?”靜音站在門口,疑惑地望著門外那高大的陌生人問道。

“請問,您是綱手姬大人的弟子靜音小姐嗎?”

“是!”帶著警惕的心情,靜音高聲應道。

來人在確認後,二話不說就將手中的手提箱塞到她手上,道:“這是我們大人送給綱手大人的禮物。”說著他一鞠躬,也不等對方回答,轉身就走。

“哎?”靜音大驚,想要叫住那人,奈何對方根本就沒聽般隻管離去,而她手中又抱著個箱子得行動不便,這麽一猶豫間,那個莫名出現送東西的人就已經沒了蹤影。

“這個箱子該怎麽辦才好呐?”剩下她抱著個箱子,提防著是不是什麽陷阱而神經質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徘徊猶豫過半日、左看右看拿不定主意下,終於決定抱去給綱手大人看。

“綱手大人,不能打開!”某黑發少女大驚地擺著手道,“這件事太可疑了!那個人也不知道有什麽意圖,這裏麵也不知道放了什麽?毒蛇、蜈蚣……還是什麽吃人的怪物哪……啊!會不會一打開就爆炸?”綱手大人也太膽大了啦,萬一要是危險了怎麽辦……

“給我安靜一點!”連續不斷的叨叨聲中,火爆脾氣的綱手姬終於爆發,眉際鎖成了井字形叫。

“是!”黑發的少女頓時嚇住了不敢做聲,直兩隻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緊張盯住了箱子看,咕咚地吞著唾沫。

啪嗒!

安靜的環境裏,手提箱被打開來,少女緊張的目光中,裏麵是……

“哦哈哈哈哈!——哈哈哈!——”陣陣豪邁的笑聲中,某金發美女的唇角已經合不攏了,雙眼更是冒著異樣的光。

“誒?”黑發的小靜音同樣張大著嘴,詫異極了地望著已經是樂極癲狂的綱手大人——怎麽回事?

手提箱內,是一碼一碼的錢鈔——誰這麽大方,一下子就送了這麽一大筆錢?

靜音糾結驚訝的時候,但聽“啪”得一聲響,綱手姬已經合上了箱蓋,開心過後提了箱子,絲毫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也不問究竟是誰送來,就那般心安理得地收下了。

那個時候,同某人不同,善良純真的小靜音雖然驚訝,但也還深信著“定然是綱手大人名聲在外,才有像大名、貴族那樣的朋友送錢來的。”這善良純真的“小朋友”果然太嫩了,很快地,她就發現事情的後續發展遠不如想象中簡單。

“綱手大人,不行啊!欠著三井大人、春月大人……他們的錢都還沒還呢,不能再……!”

短冊街某賭館門前,“嘩”得一聲,不等某黑發少女說完,幛子門已經被金發美女十分有氣勢地拉開,一時間賭館內所有人的目光頓時全部聚焦到了門口這金發美女身上。

“肅殺”的氣氛裏,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曆,早有了經驗的黑發少女瑟瑟躲在金發美女身後,萬念俱灰,滿腦子隻剩了一個念頭——完了、完了!這回的錢又完了!

然而被驚動了的賭徒們,看向這師徒二人的目光和心情同黑發少女卻是截然相反——

金發雙馬尾!眉心的菱形印記!十六、七歲“少女”!青色的外衣——後背一個大大的“賭”字!……

“嘿嘿嘿嘿!”就在一瞬間,不懷好意的笑響徹在了賭場了各個角落。

“噝!”小靜音倒抽一口冷氣,後背越發得涼,可惜她的綱手大人絲毫不為所動,帶著一貫的氣勢跨門而入,大大咧咧地送上裝滿了錢的錢箱。

……

一刻鍾後,金發黑發少女重新出現在門口,神色陰鬱,手中的錢箱已經不知去向。風吹過,卷起幾點蒼白的塵埃,師徒二人灰溜溜地離去。

就在她們身後,賭場的門再一次被拉開,這一回,喧鬧的賭場重又靜了下來。那些個大撈了一筆、還沉浸在興奮心情中的賭徒和莊主們的視線又一次齊刷刷望向門口。

“小鬼,這裏可不是小孩子們來的地方。”有個賭徒趁著好心情,開口“點撥”到。

門口的銀發少年絲毫不為所勸,隻冷著張麵,將右手提著的箱子放到麵前,唰得一下打開來讓眾人看,冷冷地在旁道:“錢,我有得是。”

“咕!”再一次,剛剛還興奮著得意說道不停的賭鬼們齊刷刷靜了下來,兩眼冒光地盯著那箱子裏一碼碼整齊的錢,許久後又視線齊刷刷地朝上掃,盯住那少年稚嫩的麵龐,貪婪地笑開,集團“熱情”地迎接了這位“小客人”。

……

幾分鍾後,賭場的門再一次打開,銀發小客人左右手都提著錢箱,瀟灑離去。

“誒?又是給我們綱手大人的?”靜音止不住驚訝地問,到底是誰?這麽不停地白送錢的人她還沒見過。

那上次來過的男子卻是禮貌地一鞠躬,什麽也沒說得又一次轉身離去。

那之後,這般好運的事是一次接著一次,對方也真神通廣大,每當這木葉公主賭錢賭輸了,就會立刻送錢上門。綱手姬在發現猜不出對方用意之後,便也不再勉強了去猜,幹脆高高興興接下了錢銀,放開懷抱,一次又一次地頻繁去賭、毫不在乎地大把大把將錢財輸幹淨去。

按道理說,這般揮霍下,那背後的人總該出現了吧,又或者不再送錢來?然而不然,那錢是一箱箱輸,人家錢還照一箱箱送!

但終於,這師徒二人還是察覺出不對勁了、而且是很不對勁。

“怎麽回事?為什麽會有那樣的眼神?”忍者的敏感度是普通人的幾倍算,分明是送錢的,這師徒二人卻能明明白白地感受到整個賭場中那不友善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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