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好出院

“哎,你們知道嗎,就是你們從祭祀古地出來遇見的那個寨子,已經不存在了,被一把火給燒得幹幹淨淨”,老瞎子說道。

“那有沒有發現塔可長老他們的蹤跡?”

“有,他現在還好好的在寨子裏呢,做他的長老,根本沒有露出一點馬腳,我們暗中查過了,也查不到任何線索”。

“另外......”,老瞎子看了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

“另外什麽,你倒是說啊”。

“那個紮丹也在裏麵,跟正常人沒什麽兩樣,看不出任何不對的地方”。

我和項飛立馬驚訝起來,當初我明明在祭祀古地看見他那副模樣,不可能有錯,“難道他是被厲鬼附身了?”

轉眼間又是幾天過去了,我們也到了出院的時候,東西都不用收,直接去了賓館,打算明天就回去,而今天則打算去外麵走走。

躺了這麽久,身體是該活動活動了,正好老瞎子他們要去趟羌族山寨,我們也跟了去,王鈴來了這麽長時間,也都沒出去玩玩,我也有些過意不去,正好借此機會帶她到羌族山寨走走,也算是旅遊一回吧!

一行人直奔山寨而去,目的地正是塔克長老的那個山寨,我們倒是要看看,他會不會露出狐狸尾巴。

王鈴一路上,是高興得眼睛都笑咪了,“我早就想來這邊旅遊了,聽說這個地方景色非常的迷人”。

“誒,劉誌華,不如回去的時候,我們順路再去趟黃龍,或者九寨溝也行,你看怎樣?”

“那個還是等下再說吧,先帶你逛了羌族山寨再說”。

“嘻嘻,你可別想耍賴哦”。

去山寨,我們坐了一段路程的車,就下來走路了,旅遊嘛當然要走走了,不然王鈴還不得給我臉色看。

一行人走走停停,上次來都沒有好好的欣賞下風景,這次我也打算好好的欣賞欣賞,不然豈不是浪費了這麽一個大好機會。

周圍不時的可以看見一群群遊客出現,大多都是外地組團來的,四處拍照留戀。

正好王鈴也帶了相機來,就讓我幫她拍兩張,找了個風景不錯的地方,就拍了起來,然後她又要讓我跟她合照兩張。

我當然得同意,就讓項飛幫我們拍照,王鈴是一臉甜蜜的摟著我的肩膀,在外人看起來,至少現在我們是熱戀中的一對。

拍了照繼續向前走,不遠處出現了一條瀑布,流水嘩啦啦的,不少的遊客在那裏嬉戲,我們也走了過去,站在瀑布下,仿佛讓人心境都遠離了世俗。

瀑布下,有不少的遊客把流下來的水用瓶子裝起來,說這是天然水,原生態健康,喝了對身體有好處,我看見有的人幹脆就爬在那麽喝。

王鈴也用手在手裏劃來劃去,讓我過去幫她撿貝殼抓石頭縫裏的螃蟹。

我剛準備下去捉螃蟹,背後有水潑了上來,回頭一看,見一個小孩站在那裏,眼睛直直的盯著我。

小孩的旁邊還站著一個名中年婦女,看樣子應該是他媽媽。

“對不起,小孩子貪玩,你別生氣哈”,中年婦女連忙道歉。

本來是覺得沒什麽,但我一看小孩的眼神,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孩子身有有股陰煞之氣,也就是一般的鬼氣。

連忙走了過去,拉住了小孩,仔細一看,不僅吃了一驚,小孩陰陽紊亂,身上有股鬼氣在遊走,這好像是中了某種邪術,也就是外麵所說的蠱術,被冤魂煞氣俯身,遲早會有血光之災的。

不過算他命好,在這裏碰上了我們,或許這是他命不該絕吧!

被我拉住手,小孩立馬掙紮大哭起來,旁邊的中年婦女也急了,“我都給你道歉了,你怎麽還這樣?”

擺了擺手,我直接的問道:“最近你小孩是不是很反常,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而且晚上的時候喜歡呆在黑暗中?”

聽我這麽一說,中年婦女立馬就變了臉色,“大師請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大概的問了下情況,原來是小孩的父親因為做生意,而得罪了一些人,這些人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人,在小孩的身上作了邪術,然後小孩就變得有些詭異起來,這次來羌族,是因為聽說羌族裏有法師會作法破了小孩身上的邪術,這才帶著小孩過來。

“大師,你一定要救救我孩子啊,給多少錢我都願意”。

擺了擺手,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既然讓我遇上了,那麽自然就會幫忙,或許他父親做了什麽見不得光的事,但這畢竟跟小孩無關。

伸指點在小孩的印堂上,口中默念了幾道法決,然後再摸出一道紙符貼在了小孩的胸口,往上一點,隱藏在他身體裏的那股鬼氣被吸了出來。

把紙符燒掉,又給了一張符給中年婦女,“現在沒事了,回去做個布包把這張符縫進去,以後就不用擔心了”。

中年婦女連忙大謝,要給錢給我,但我沒收,又要我留下聯係方式,我也沒答應,轉身帶著王鈴就走了。

“劉大師,現在你也開始積德行善了嘛”,項飛笑道。

“別別,我隻不過遇上了就幫幫忙而已,小孩子是無辜的嘛”。

一路上說說笑笑,就到了羌族寨子,和往常一樣,寨子裏羌族人進進出出,遊客陸陸續續的來到。

我們走了進去,就跟平常遊客一樣觀光起來,一邊給王鈴說著一些關於羌族的曆史。

等我們走到羌族碉樓麵前,看見一群羌族少女走了過來,領頭的正是塔克長老的女兒塔吉爾瑪,本來我是以為她隻是出去玩而已。

沒有想到,她直接叫住了我,“劉誌華,你還好嗎?”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看著我。

當下我就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果然就見旁邊的王鈴哼了一聲。

今日的塔吉爾瑪看上去,比上一次更加的明豔動人,穿著正軌的羌族服飾,當然在我看來,她還是那麽的像謝小燕。

項飛倒還好,老瞎子他們都是瞪大了眼睛,嘴巴都能塞進一個鵝蛋了。

“太像了”,老瞎子感歎,“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緣分嗎?”

老瞎子還想說什麽,連忙被項飛給打斷了,湖南劉叔也是搖了搖頭,“這就是命啊”。

王鈴也看不出來了,雖然她沒有見過謝小燕本人,但對這件事還是知道了一些,現在看我們這幅模樣,就猜到了大概。

瞬間就是火冒三丈,走了上去,氣勢洶洶的說道:“難道你還不肯放過他嗎,幹嘛要死死纏住他不放呢?你們已經結束了,不管曾經你們有多少過去,都已經結束了,他現在有新的生活,有新的開始,難道你想讓他繼續痛苦下去嗎?”不得不說,女人一旦發起彪來,是很恐怖的。

一時間我們都傻眼了,沒有想到王鈴反應會這麽大。

再看塔吉爾瑪,則是一臉委屈和迷茫的神情,“你在說什麽?我根本就聽不懂,我跟他以前就見過一麵而已”。

我連忙把王鈴拉了回去,“不是你想的那樣,她隻是長得很像,我們根本就不熟悉,上次來羌族我才認識的”。

“哼,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王鈴瞪著我,然後突然就‘哇哇’大哭起來,“我知道了,你來羌族,目的是要來找她,根本不是為了其他事”。

頓時我頭大起來,我這人本來在感情這方麵就是屬於那種反應比較遲鈍的,碰上這事是讓我欲哭無淚,王鈴的嬌蠻火爆我早就知道,不處理好了估計以後幾天的日子都不會給我好臉色看。

我本來想求助項飛他們,誰知道這幾個家夥都是把臉往一旁偏,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氣得我真想狠狠揍他們一頓。

“劉誌華,這是你女朋友嗎?”塔吉爾瑪又睜著一雙無辜的水汪汪的眼睛望著我,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王鈴在一旁大哭,簡直就要跟農村的潑婦了一樣,我盡力想要解釋,可發覺是越描越黑,終於控製不住,怒火爆發出來,“夠了,馬上給我閉嘴”,一聲大吼,把周圍的人都給嚇住了,此刻的我看上去就跟一個大惡人一樣。

氣氛沉默了片刻,原本我以為王鈴會爆走,誰知道她居然被我凶住了,一副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好了,就不要吵了,我沒騙你,我跟塔吉爾瑪就是上次來的時候,見過一麵而已,我們也不熟悉”。

王鈴情緒這才好起來,我看了看塔吉爾瑪,“從這裏路過,順便來玩玩,怎麽你們這是要出去嗎?”

“哦,這樣啊”,塔吉爾瑪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那你們玩吧,我們要出去趕集了”。

說完,就和其他羌族少女走了過去,我們也繼續向裏麵走去。

寨子裏人來人往,我們是假裝旅遊,主要目的還是要找出蛛絲馬跡來。

不知不覺就已經走到了寨子最裏麵,這裏已經是半山腰,塔克長老的屋子就在這裏,既然來了我們肯定要會會他,在心裏設想,等下碰麵了會是怎樣的場景。

在外人看來,這裏是風平浪靜,但隻有我們這些參與到其中的人才明白,看似風平浪靜,實則風起雲湧,不知道塔克長老在暗中搞些什麽陰謀,隻是我們都希望不要瘋狂了,到時候別把整個寨子裏的人都牽扯進來,成為邪法的犧牲品。

寨子深處顯得有些幽靜,這裏遊客很少到來,碉樓有些老舊,估計有上百年的曆史了。

“請問你們到這裏來有什麽事嗎?”一個羌族老伯從碉樓裏走出來問道。

“我們想要來拜會下塔克長老,不知道他在不在?”

“在的,你們有事的話可以直接進去找他”。

上了碉樓,因為上次已經來過,我們很容易就找到了塔克長老居住的屋子,讓我們意外的是,塔克長老似乎已經知道我們的來到,屋子的門打開著,他正在屋子裏進行羌族日常生活中的習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