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已經被那小太監關上,整個房間中就隻剩下胡莫和祝新羅二人。

以胡莫現在的定力,眼前的這一切倒也不算什麽。水之戰力一流轉,他的心神立刻清明,眼前的任何誘惑似乎都成了浮雲。

“大公主殿下,鳳鳴閣的溫度低,穿太少,小心著涼。”胡莫語氣平淡地說道,眼神都是那麽地純淨。

祝新羅一聽,立刻手掩嘴巴,笑道:“胡大將軍真愛說笑,這是本公主的房間,本公主的穿著打扮還需要大將軍您操心嗎?話說大將軍你有空不去找我小妹,來找本公主有何事?莫非是想和我促膝長談,還是另有什麽目的呢?”

祝新羅說著說著,慢慢坐起身來。那一身薄紗就那麽滑落下來,露出其薄紗下白皙的皮膚。而這時,她的小肚兜也不經意地滑落下來,隻是這數息時間,祝新羅便光光地站在胡莫麵前。

“好騷的女人,果然厲害!”胡莫心中暗暗歎道,眼前的祝新羅絲毫不在意胡莫的眼神,反而十分坦然地向胡莫走去。

“胡大將軍,你也許不知道,小女子不怕冷,就怕熱,這一熱我就想脫衣服,這個習慣已經延續了很多年,你應該不會介意吧。”祝新羅一絲不掛地站在胡莫麵前,原本的“本公主”的稱呼已經變成“小女子”,那嬌滴滴的樣子勾魂奪魄,殺傷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胡莫沒有什麽特殊的舉動,隻是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十分平靜地看著祝新羅,那般模樣,隻能用坐懷不亂四個字形容。

他十分隨意地掃了祝新羅一眼,微笑著說道:“末將來找大公主殿下您,當然是有要事。不過,在說事情的時候,公主殿下能不能放過我的二弟呢?”

胡莫感覺著正在自己雙腿間撫摸的小手,十分有風度地一笑,一副濁世翩翩美少年的模樣。

祝新羅絲毫沒有理睬他的話,反而欺身而上,身子緊緊地貼著胡莫,那淡淡的清香直接往胡莫鼻子裏鑽。

“胡大將軍難道不喜歡這樣嗎?”祝新羅慢慢地蹲下身子,開始慢慢地脫胡莫的褲子。

不得不說,若是以前的胡莫,以他那小流氓的性格,恐怕早就已經就範,直接把這個騷*女人扔到床上,一番雲雨。

然而,現在的他卻心如明鏡,這個女人擁有這樣尊貴的身份卻還要做出那等有悖於倫理道德之事,可見其必有不可告人的理由。再加上胡莫剛來時看到的那方家公子的屍體,就更能證明他的猜測,這個祝新羅修煉的戰訣恐怕和采陽補陰有著極大的關係。

這麽一來,這個看似誘人的香餑餑就成了致命的毒藥,若是胡莫受不了誘惑,恐怕被吸成人幹也是不無可能。

他慢慢地往後移了一步,神色不變地看著祝新羅,道:“大公主殿下,這樣好像不太好吧,若是讓新月知道,那就……”

“別管那麽多,我不會和小妹說的。快點吧,我都快忍不住了。”祝新羅的臉色忽然變得緋紅,一股狂熱的感覺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一時之間,她的理智仿佛都失去了許多。

“果然詭異!”胡莫立刻急退好幾步,躲開了祝新羅的魔爪,出現在房間的另一邊。

祝新羅見胡莫躲閃,臉色立刻陰沉下來,冷聲說道:“胡莫,你竟敢躲避,連本公主的要求你都敢反對,難道你不把我皇室看在眼裏?”

胡莫這下才明白過來,原來祝新月的戴高帽是從祝新羅那裏學來的。記得他真正第一次和祝新月見麵時,祝新月就把得罪她與看不起皇室扯上關係。現在祝新羅又來了一番一模一樣的話,倒是讓胡莫愣了一下。

“我說,大公主殿下,從這點上能看出是否對皇室忠誠?若是末將對您做了什麽,才是對皇室的叛逆吧。您先冷靜冷靜,讓您舒爽的事情就讓司徒家的二公子做吧,我說完就走。”胡莫的神色平靜,絲毫沒被祝新羅的話嚇到。

祝新羅臉色的怒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微笑。她披起床上的薄紗,柔聲說道:“非常好,胡大將軍果然定力驚人,本公主的考驗算你通過。嗬嗬,小妹果然幸福,有你這樣一個作風正派的相公,真是羨煞旁人啊!”

“嗬嗬,大公主殿下謬讚,大公主殿下風靡萬千少男,為女中巾幗,末將也是甚為佩服,若不是末將最近修為有所提升,恐怕還真會讓大公主殿下笑話了。”胡莫笑著說道,眼睛一直鎖定著祝新羅的眼睛,觀察人首重眼睛,眼神的變化和內心的波瀾幾乎是掛鉤的,胡莫想要掌握的就是祝新羅的內心變化。

“哈哈,小妹夫,別一口一個大公主殿下,一口一個末將,喊得實在生疏得很。叫我大姐就可以。我的那幾個妹妹現在想必都已經妹夫長妹夫短地喊你,可不能把我給孤立了啊!我對你的考驗結束,現在應該說說正事了吧。”祝新月臉上的**之色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少有的沉穩,胡莫可以感覺到,祝新月的氣質已經發生了顛覆性的變化,盡管她的衣著依舊暴露,但是,那暴露的衣著卻沒有給人任何淫*穢的想法,反而讓人不忍目視。

“原來這就是媚兒所說的魅功三境界,魅之表象隨心而動,隨意而行,沒想到堂堂天火帝國大公主,所修煉的竟然是魅功。”胡莫暗暗歎道,心神不由得沉重起來,對於魅功,他一向是敬而遠之,在狐百媚那裏,他見識得太多,那可是防不勝防的。

胡莫點了點頭,道:“既然大姐您這麽說,那我也不需要藏著掖著。開門見山地講,我希望大姐放過新月,不要再打她天生陰火的主意,就算你們不是同一個母親所生,但是新月一直都把你當做她的親姐姐,於情來說,你就放過她吧。”

“混賬!你在說些什麽話?什麽放過不放過?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胡莫,不要有事沒事無的放矢,在我小妹麵前胡說八道,本公主向來不是好惹的!”祝新羅的火氣立刻升騰起來,仿佛隨時都會暴走!

胡莫神情平靜,沒有多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祝新羅,看著她猴子被切掉尾巴般暴怒的模樣,胡莫輕輕地搖了搖頭,道:“大姐,難道還要我說得更清楚嗎?你難道不知道,我是火木雙屬性戰者?皇宮裏的那些事情難道還要我說得更詳細些?”

胡莫的這句話一出口,祝新羅的臉色立刻一沉,原本還要厲喝出來的話全部咽到了肚子裏。

“原來你說的是那個,嗬嗬,這和傷害不傷害妹有什麽關係?胡莫,我們都是有目的的人,有些事情我們都心知肚明。別把自己說得那麽忠臣,以此來襯托別人的奸佞,這樣沒有半點意義。”祝新羅的臉色一沉,眉宇之間散發著一絲煞氣。

胡莫冷笑一聲,搖了搖頭,道:“還是喊你大公主吧,大姐這個詞我實在喊不出口。一個十分迫切地想將自己的小妹送往死亡的人還好意思說什麽不傷害新月?天生陰火之體是什麽概念你應該清楚,若是上次那訂婚成功,新月嫁到神木帝國,那等待她的恐怕隻有死亡這一條路了吧。如此自私自利,喪盡天良,你還有什麽借口來掩飾,來反駁?”

胡莫的語氣已經十分不善,兩人終於撕破了臉皮。

“哈哈,好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你說的可真好聽,我圖謀我小妹的天生陰火之體?你說反了吧,你這個懷著不軌企圖的家夥,不知道用什麽手段迷惑了我小妹,讓她對你死心塌地。恐怕現在就算你要她立刻獻出陰火之體,她恐怕也會毫不考慮地答應。嗬嗬,我的手段最起碼都在明麵上,你的手段呢?你隻不過在暗地裏搗鬼,想要得到我小妹的身體而已,裝什麽清高!”祝新羅冷笑一聲,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屑。

胡莫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的怒火已經被祝新羅刻意地挑起,那一句句話仿佛尖刺一般刺在他的心上,讓他內心的憤怒之焰不停地跳動著。

但是,心頭的一絲清明告訴他,他一定要冷靜,這個時候如果發怒,恐怕就真的著了祝新羅的道。這是祝新羅的地方,若是鬧出什麽事端,他就算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他隻是淡淡地一笑,道:“你的胡說八道就放在自己的心裏吧,你有什麽招,盡管使出來。你的青木傀儡術隻能控製那一點點人,想要控製整個火焰城,甚至整個天火,你隻是癡心妄想而已。我們之間的戰鬥今天開始,無論你用任何手段,我胡莫接下了!”

胡莫冷哼一聲,猛然看向房門,左手呈爪,一股強大的吸力從他的手中爆發出來,很快,一個熟悉的身影便被他吸了進來,被其扼住了喉嚨。

“鬼鬼祟祟在外麵幹什麽?想聽就進來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