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荒唐行徑

“乖,不要怕,我隻是想讓你舒服一點兒。”他的聲音帶著魔力,尹梓沫更加依賴他,他的吻一路向下,吻到她的鎖骨,繼續向下,他將外 套罩在她的身上,頭卻埋在她的懷裏,那陌生的快感讓她覺得害怕。

在他懷裏的自己,裙子褪到了腰上,幾乎沒有穿任何的衣服,這真讓人覺得羞恥。可是,她卻想要更多,她知道這對於她心裏的渴望,還遠 遠不夠。

車子停在了別墅外,顧亦寒停下了那羞人的吻,將她抱下車。尹梓沫將頭深深地埋在他的懷裏。

進到客廳裏,尹梓沫抑製不住地再一次吻住他,顧亦寒回應了一下,抵著她的額頭,低聲道:“再堅持一下,打了鎮定劑之後就會沒事了。 ”

鎮定劑?尹梓沫意識恍惚,隻知道自己隻想要他,她委屈地看著他,顧亦寒將她抱進客廳裏,接著動作溫柔地將她放到沙發上。

尹梓沫這才發現,房間裏還有別人,一個穿著套裝的女人。隻見顧亦寒對那女人吩咐了一聲,“可以了。”

女人恭敬地應了一聲,這才上前,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鎮定劑,尹梓沫害怕地往顧亦寒懷裏躲,“我不要,我不要打針!”

顧亦寒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裏,拽出她的胳膊,尹梓沫害怕地靠在他身上,咬住了他的肩膀,一陣刺痛,接著,冰涼的**流入她的體內,心 裏那陌生的燥熱減輕了不少。

尹梓沫沒了力氣,緩緩地靠在顧亦寒的懷裏,顧亦寒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額頭。一旁的女人則是聲音恭敬地說道:“顧先生,恕我直言,比起 鎮定劑,您才是更好的解藥。”

顧亦寒將懷裏的小女人抱起,並未回答那女人,“你可以走了。”說完,他抱著尹梓沫向樓上走去。看著她紅潤的臉頰,臉上還有淩亂的淚 痕,模樣楚楚可憐,他的確想要她成為自己的女人,可是他要她清醒的成為他的女人。

一大早,匆匆洗漱之後,顧亦寒將尹梓沫送回到顧家老宅。尹梓沫在脖子上圍著紗巾,從起床開始就不肯跟顧亦寒說話。

上一次她醉酒沒了記憶,可是這一次,她可沒有喝多,昨天晚上的情形,她可是記得一清二楚,簡直就是丟死人了。而且她的身上,到處都 是他留下的吻痕,胸前尤其的多。聯想起上次在他家裏,看到的那幾個蚊子咬的紅點兒,某個被她丟失的記憶還客串了那麽一下,她更加的 無地自容。

下了車,尹梓沫頭也不回地往裏走。顧亦寒卻將她叫住,走到她身邊,大手自然地扣住她的腰肢,低聲道:“以後,離青蘿遠一點兒。”

尹梓沫抬頭看他,嚴肅抗議,“那怎麽行?在顧家,我就青蘿這麽一個朋友!”

“你不肯?”顧亦寒眸光沉了沉,尹梓沫嚇得瑟縮了一下,可是為了友誼,她是絕對不會屈服在這男人的淫威之下的,她撇開臉,堅定地點 了點頭。

男人卻欺近她,在她唇上落下一個淺淺的吻,聲音暗啞,“那就答應我,以後隻做我一個人的小白兔。”

尹梓沫小臉兒一下子就紅了,想起昨晚的荒唐,她艱澀地推了推他,“我才不要。”

“不要?”男人眯起眼睛,尹梓沫知道跟他對抗自己肯定沒好果子吃,當下害羞地點了點頭,伸手去推他,“我知道了,你快走吧!”

顧亦寒這才將她鬆開,上了車,車子緩緩地啟動。尹梓沫轉身,臉上不由地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眼角的餘光卻瞥見蘇瑾的車子從家裏緩緩 地開了出來。

她下意識地捂住心口,有點兒疼,他剛才的親密是因為蘇瑾嗎?尹梓沫腳步沉重地走進院子,與蘇瑾的紅色法拉利擦肩而過。

蘇瑾放在方向盤上的手緩緩收緊,多麽溫馨浪漫的一副畫麵,如果不是十二年前發生的那件事,現在在他懷裏的就該是她!尹梓沫,你一個 黃毛丫頭,哪一點兒比的上我?

尹梓沫剛走進顧家客廳,顧青蘿便衝了過來,一把拽下她的絲巾,尹梓沫來不及躲,脖子上的吻痕便暴露在了空氣中,她連忙用手去捂,顧 青蘿則是嘿嘿一笑,摟住她,曖昧地說道:“怎麽樣?昨天晚上把我小叔累壞了吧?”

尹梓沫被她說的小臉兒一紅,想起昨天在車上那段吻,有些慌亂地拍掉顧青蘿的手,“你胡說什麽?還不是因為你,竟出餿主意!”

“我這不是促進你跟小叔感情發展麽,你得謝我,說不定你肚子裏已經有了我的小堂弟了呢。”說著,顧青蘿要去摸尹梓沫的肚子,尹梓沫 連忙躲開,往客廳裏走,想起什麽,她又轉身看向顧青蘿,“青蘿,你昨天晚上也看到了潔欣了吧?”

顧青蘿臉上的笑容頓了頓,“當然看到了,我的眼睛又不瞎。”

“我跟她要了電話號碼,你不想見她嗎?”尹梓沫小心翼翼地看她,顧青蘿則是無聊地揮揮手,“你想見人家,人家也要有時間啊……對了 ,我的兔女郎套裝呢?”

尹梓沫聞言,尷尬地一笑,“我早上起床之後,那身衣服就不見了,大概是被你小叔扔掉了吧。”

“小叔這醋勁兒也忒大了點兒。”顧青蘿哼了一聲,接著賊笑著摟住尹梓沫的脖子,“不過這也證明,小叔很在乎你。”

“青蘿,你還沒說呢,你不想見潔欣嗎?”尹梓沫不想看她逃避,畢竟三個人當初的關係那麽好,好不容易找到了潔欣,她一定要想辦法讓 她們回到原來的樣子。

“好了,就當我想見吧,你去約她。”顧青蘿說的敷衍,尹梓沫卻也滿足了,隻要大家見麵了,把話說開,興許誤會一解除,就皆大歡喜了 。

一個傭人則是走過來,恭敬地說道:“五少奶奶,老夫人讓您去花房。”

尹梓沫想了想,“今天不是沒有插花的課程嗎?”傭人搖搖頭,“老夫人隻說讓您過去,並未交代是什麽事情。”

尹梓沫皺了皺眉頭,從顧青蘿手裏拽過絲巾,連忙纏在了脖子上,這才跟著傭人一起走到了花室,顧老夫人坐在花室裏,王嫂站在她身後, 教她插花的老師也坐在一旁。

尹梓沫客氣地跟顧老夫人打了招呼,顧老夫人則是目光淡然地看著她,“你學插花已經有段日子了,是時候驗收成果了。你插盆花來看看, 若是合格了,以後就不用繼續學了。”

尹梓沫麵色一陣尷尬,這插花課因為是請了專門的老師來教,老師對她客客氣氣,她又對插花這門課程興致缺缺,所以這十來節課,她基本 都是睡過來的。

“可是……媽,我覺得我學的還不夠好……”

“你當我很閑嗎?這麽長時間了,連簡單的插花都學不會,你怎麽對得起顧家五少奶奶這個身份!”顧老夫人麵色沉了沉,尹梓沫知道自己 沒了退路,隻好應著頭皮應承下來。

接下來,選花,修花,花室裏的花有很多,尹梓沫選了自己最愛的紫丁香花,雖然老師講的她沒有聽進去多少,不過,她按照自己的喜好插 出來的花,看上去也很不錯。細軟的陽光落在她的身上,映著她臉上恬靜的笑容。

顧老夫人看著她的側臉,有些恍惚,心想,這丫頭看上去也不是很壞,今天來找她,也不過是想跟她多接觸接觸,多了解了解她。畢竟家和 萬事興,她手上已經有了百分之三的股份,而且禮儀課程也已經學習了一段日子,就算不接受,她也已經是顧家的媳婦了。

一旁的老師看著尹梓沫插的花漸露雛形,讚賞的點了點頭,對一旁的老夫人說道:“五少奶奶天資聰慧,很有插花的天分。”

尹梓沫抓抓頭,笑著看向老師,“老師您過獎了。”

她又經過了幾番裝點,配上枝丫綠葉作為陪襯,讓一片紫色的海洋裏有多了幾分絢麗的色彩。她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將它捧在懷裏,轉 身笑著看向顧老夫人,“媽,我弄好了。”

她背著陽光,手裏捧著一盆紫丁香,那紫色的花瓣在微風下輕柔的顫動著。顧老夫人則是渾身一震,似乎看到了記憶中的某個景象,她記得 那天的陽光也是這樣的燦爛,那個女人也是這樣捧著一盆紫丁香向她款款走來,笑著看她,“你能幫我把花送給他嗎?”

記憶的身影與眼前的身影緩緩的重疊,那聲音就像魔咒,穿透了幾十年時光紮進她的腦海裏,顧老夫人忽然起身,將她手裏的花盆丟到地上 ,紫色的花束散落一地,尹梓沫嚇得後退一步,不敢置信地看著顧老夫人,“媽,您這是怎麽了?”

一聲媽將顧老夫人的思緒拽了回來,她不悅地看向尹梓沫,“你學了半天就學了這麽點兒東西?真是丟人!”

說著,她轉身,有些慌亂地向花室外走去,王嫂匆匆地看了尹梓沫一眼,這才追了出去。顧老夫人出了門,扶住一旁的牆壁,王嫂連忙攙扶 住她,擔憂地問道:“夫人,您這是怎麽了?”

顧老夫人抓住王嫂的胳膊,有些急切地問道:“你相信這世界上有投胎轉世嗎?”

王嫂握住她的手,聲音恭敬地說道:“夫人,您怎麽會問這種問題?雖然我不信這些,可夫人您不是常說嗎?因果循環,中什麽因得什麽果 。”

顧老夫人茫然地看著她,片刻後,混沌的眼睛變得一片清明,大概她隻是眼花了而已。瓣在微風下輕柔的顫動著。顧老夫人則是渾身一震,似乎看到了記憶中的某個景象,她記得 那天的陽光也是這樣的燦爛,那個女人也是這樣捧著一盆紫丁香向她款款走來,笑著看她,“你能幫我把花送給他嗎?”

記憶的身影與眼前的身影緩緩的重疊,那聲音就像魔咒,穿透了幾十年時光紮進她的腦海裏,顧老夫人忽然起身,將她手裏的花盆丟到地上 ,紫色的花束散落一地,尹梓沫嚇得後退一步,不敢置信地看著顧老夫人,“媽,您這是怎麽了?”

一聲媽將顧老夫人的思緒拽了回來,她不悅地看向尹梓沫,“你學了半天就學了這麽點兒東西?真是丟人!”

說著,她轉身,有些慌亂地向花室外走去,王嫂匆匆地看了尹梓沫一眼,這才追了出去。顧老夫人出了門,扶住一旁的牆壁,王嫂連忙攙扶 住她,擔憂地問道:“夫人,您這是怎麽了?”

顧老夫人抓住王嫂的胳膊,有些急切地問道:“你相信這世界上有投胎轉世嗎?”

王嫂握住她的手,聲音恭敬地說道:“夫人,您怎麽會問這種問題?雖然我不信這些,可夫人您不是常說嗎?因果循環,中什麽因得什麽果 。”

顧老夫人茫然地看著她,片刻後,混沌的眼睛變得一片清明,大概她隻是眼花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