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進來的?!

“旗燁,放開我……否則我要叫人了……啊……”她無力的威脅,隻換來男人的悶笑。

似抗議般,男人的牙齒咬住她柔軟的花蕾。

酒店樓道中傳來女人說笑的聲音,陳果果腦中突然清明起來。她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手腳一起發力,終於把自己從旗燁的懷抱裏解脫出來。

“你是怎麽進來的?!”

她明明記得自己的把門鎖得嚴嚴實實,安全鎖也扣上了,就算有門卡也打不開。難道這家夥有勞山道士的本領能穿牆而過?

旗燁很不滿一場情事就這樣被草草打斷,但看到陳果果堅定的神色,他知道若是不說個清楚,隻怕這丫頭估計會和他沒完沒了。旗燁隻得站起身,指了指立在牆上的一麵櫃子說。

“你的情人門沒有鎖。”

“什麽情人們?”陳果果走到褐色木製的衣櫃前,打開推拉門。衣櫃裏麵除了掛著兩件日式浴衣和幾個晾衣架外,沒有其他東西。

“這應該算是酒店的秘密。”旗燁說著,用手輕輕一拍,原本密封的衣櫃背板突然裂開一道縫。

“有時候公司裏的老板會帶著自己的情人借出差之際出來開房,但又怕被太太發現,所以就開兩個相鄰的房間。而這兩個房間其實是打通的,中間隻隔了這麽一道隱蔽的門……”

他領著目瞪口呆的陳果果穿過衣櫃時,指了指藏在角落裏極不顯眼的一把黑色暗鎖。

“如果這兩人之間突然發生了什麽矛盾,或者有一方不想和另外一方同住了,就可以把這道鎖鎖上。”

“不可能……我明明是選了離你最遠的房間,我們怎麽可能相鄰……”陳果果身外旗燁的豪華行政房裏,仍是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語。

旗燁從身後抱住陳果果,走到房間的書桌前,翻開一頁酒店簡介,指著上麵的房間布局圖說。

“小傻瓜,這裏的房間是呈回字型設計的,所以你給我選了第一間,給自己選了最後一間。我們兩個正好湊在一起。”

他俯身,親了親呆頭鵝陳果果嫩白的脖頸。“小東西,為什麽要逃開我?難道你真的打算不還賭債嘛?這樣可不行。這樣我會加倍懲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