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VS男人
“今天是周末,準備做些什麽?”旗燁翻身,輕巧地又將陳果果壓在身下。一手支著下頜,一手玩著她的長發。
該死的這個家夥!!
她清晰的感覺到屬於旗燁的身上的某個部位此時還留在自己身體裏。隨著旗燁的動作,原本柔軟的那根在慢慢的變得堅挺。陳果果的臉色嫣紅,她咬著唇,斜睨了旗燁兩眼。
“你是不是考慮先下去……這樣說話好別扭……”
“別扭嘛?我怎麽不覺得?”旗燁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慢慢的聳動著身體。
“嗯……啊……旗燁,不要鬧……人家說這種事情做得太頻繁,會對身體不好的。”
陳果果扭動著,想要逃跑。他當然不覺得別扭!昨天晚上做得昏過去的又不是他!不怪自己太廢柴,隻怪對方太禽獸啊。
“我們已經有幾個月的時間都沒做過了,昨天才做了三次,相當於幾十天做一次,實在不算太頻繁……放心好了,我身體好的很,絕對不會讓你失望……”旗燁掰著手指頭,很認真的和陳果果計算著。
這種事情,可以用這樣的算法嘛?難道他打算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咳,一日之計在於晨,我覺得咱們還是應該做些積極向上的事。”陳果果用手抵住旗燁的身體,努力地阻止著他繼續蠕動。
她全身上下206塊骨頭都在吱吱做響,再玩下去的話,估計她會成為本棟大廈第一位因**過激,而死於非命的女士,她還年輕,她不要。
“你也說了一日~~~~~之計在於晨……我現在正在日,乖,別吵。”某人無良的把陳果果的手一把抹開,辛勤耕耘得讓陳果果欲哭無淚。
誰來救救她哇~~~悟空大師兄,快把這個妖孽收了哇~~~~
正想著,大門門鈴突然想了起來。
被人打斷了好事,旗燁很不爽。“誰?!”他沒好氣地大聲問道。
外麵靜了片刻,隨後有個男聲響起。“安泊,陳果果在不在?”
陳果果好不容易才把準備天體迎安泊的旗某人擋下,她扯了件衣服披在身上,隨後把門打開。
門外站了兩個男人,一個是安泊,另外一個是昨天劫走aurora的伊恩霍斯。安泊的臉色有些蒼白,頭發亂蓬蓬地,像是被人從床上強行拎出來似的,而伊恩霍斯的形象就更加糟糕,左邊眼圈處一片青黑也就算了,腦門上不知被粘了什麽東西,白花花的非常可疑。
“你的臉是怎麽了?”陳果果好奇的問著,把他們迎進屋裏
伊恩沒有回答,走到房間裏四處打量了一番後,反問陳果果,“aurora有沒有來過你這裏?”
“aurora不是被你扛走了嘛?你怎麽來問我?”
陳果果說著從衛生間裏取出一麵化妝鏡,以及一條浸濕的毛巾遞給伊恩。
伊恩從鏡子中照出自己的光輝形象,臉色刹時變得更加陰沉,他胡亂地拿毛巾在臉上擦了兩把。
“aurora不見了,你知道不知道她有可能去哪裏?”
aurora跑了,就在淩晨三點多鍾,伊恩先生睡得正熟的時候。她跑了。
不但跑了,而且還卷走了伊恩霍斯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錢包,手表,火機,戒指,好像這樣做也不解氣,她不知從哪裏找到了一副情趣手銙,還將伊恩銙在床頭上,扒光了他所有的衣服,將襪子塞在他口中,用剃須刀刮光了伊安身上所有的毛發,而後拍下無數裸照,並在他腦門上粘了。
“我是禽獸,不,我禽獸不如。”等字樣……
直到早上清潔女工進房間打掃的時候,才發現了在晨光之中,全身一毛不掛,氣得幾乎發狂的伊恩霍斯。
不過以上這些都是在很久之後,陳果果才知道的。
陳果果現在並不清楚aurora到底做了什麽,她隻是覺得伊恩周身的氣場非常扭曲,她戰戰兢兢地去找地圖,給冰山大人指出她今天準備和aurora要去的那間美甲小店……雖然知道aurora肯定不會去,但好像也隻有這樣,才能平息一些伊恩先生如火山般就要噴發而出的怒火。
陳果果帶著伊恩去看地圖的功夫,旗燁已經穿好了衣裳,來到客廳。
“安先生,臉色不太好哦。”旗燁大大咧咧的與安泊並排坐在沙發上。
安泊的眉頭不著痕跡的微微皺起,直覺不想和他說話。“旗先生臉色倒是不錯。”
“那當然,人逢喜事精神爽嘛。”旗燁大言不慚的說著。
“哦?小心不要樂極生悲。”
“嗬嗬,安先生這麽說,我會以為你是羨慕嫉妒恨呐。”
“旗先生想太多了,我隻是就事論事而已。”
“老實告訴你,昨天我留宿在這裏。”旗燁一臉奸詐,隻等看安泊悲傷的樣子。
可是安泊的悲傷早就在聽到他剛才大叫一聲,誰的時候,就悲傷過去了。他知道旗燁一定是留宿在這裏,他們已經重修舊好,他再沒機會和陳果果一起了。
可這又不代表他打算向旗燁認輸,安泊冷淡的說著。“是嘛,那又怎樣?你怎麽不問問,你不在的時候,我和陳果果發生了什麽?”
“你們發生了什麽?!”雖然很確定他們沒發生過什麽,但是旗燁的心還不不由自主的提了起來。
“怎麽,陳果果沒有告訴你嘛?“安泊臉上掛出一副曖昧的神情,“哎,旗先生,你真可憐,原來你什麽都不知道……”
“我要知道些什麽?!”旗燁立刻中了圈套,他一把抓住安泊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