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解毒藥劑,你記得隔四個小時喝一管。保持清醒,保護自己,等天亮之後就沒事了。”
接觸到冰涼的藥劑,少女才反應過來,反手拉抓住林瑤的手,“你是誰?是不是警方,為什麽不能帶我走?”
“我不是警方。不帶你走是因為不能打草驚蛇。”
“可是我害怕……”
“安心待這,你現在比其他人都安全!”
林瑤耐心的安撫完,就掙脫她的手,起身離開。
不過她卻沒料,說的這麽清楚了,少女竟然還不放心,居然憑空一拽,把她的隱身鬥篷拽下來半邊。
被迫暴露出自己,林瑤不悅的甩開她的手,一邊把隱形鬥篷拉上,一邊語氣嚴厲的道:“這位小姐,我勸你還是冷靜點為好。我救你隻是順手。如果你非要找死,我不介意把你丟給這些人!”
“對不起,我隻是太害怕了……”
林瑤懶得聽她囉嗦,丟下一句“好自為之”就快速離開了。
快步回到精裝修的貴客房。
那“貴客”還在“選妃”,房門大大的敞開著,蘇瑞正站在門口等著。
林瑤不清楚這隱身鬥篷的原理,但她和蘇瑞是能毫無阻礙的看見對方。
見她回來,蘇瑞趕緊靠過來。
林瑤趕緊把他拉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商量後續的事宜。
“現在的情況不太好處理啊。”
本來以為這些人都會被留下,他們行動的時候就沒那麽顧忌,等那個拿貨的“貴客”清場之後,把人弄暈一晚上就可以了。
但沒想到的是,這人還要挑選。
挑剩下的人,很可能不會被送回去的,而是更有可能留給那人的手下享用。
屆時人員被分散,想救人而不驚動其他人,那就難操作的多。
“要不,幹脆把這一層的人都弄倒吧?”
兩人正專心商量著,就感覺一道勁風襲來。
林瑤轉頭看去,就見一個大個子一拳朝他們砸來。
她趕緊把蘇瑞推開,自己一拳贏了上去。
襲擊他們的大個子體術可能有六七級了,林瑤四級的體術完全不是對手,一拳過後,整隻手都忍不住顫抖。
如果不是她早有防備,提前卸力,興許一拳下去胳膊直接斷了。
對拳之後,林瑤還想出手,卻被蘇瑞拽住,衝她指了指耳朵。
林瑤這才發現這大個子應該是看不到他們人,完全靠耳力發現他們,應該是個聽力變異者。
知道這個情況之後,兩人就可以壓低了呼吸聲,好讓對方找不到他們的位置。
大個子發現自己找不到人了,馬上爆喝:“什麽人,趕緊給我滾出來!”
周圍守衛的人聽到大個子的聲音,立即衝了過來。
見什麽人都看不到,疑惑的問:“老七,怎麽回事?”
“我剛剛聽到了,這裏有人!”大個子道。
“隱身異能?”守衛問。
“有可能。”
“那就拿儀器來,全麵摸排。他們是隱身,又不是消失了。”
林瑤和蘇瑞見就要藏不住了,對視一眼,都迅速行動起來。
蘇瑞拿出一個球形的東西往地上一拋,隻見一陣強烈的白噪音發散開來,震的人頭痛欲裂。
趁此機會,林瑤朝著人堆裏甩出一把藥粉。
林瑤的藥粉用的前生的對付星獸用的迷藥配方,現在換成人,自然也不在話下。
三兩下,人就被她迷暈了。
然而,他們兩個低估了這個“買家”所帶屬下的數量和實力。
迷藥用盡了,蘇瑞的黑科技也有碰到高手不管用的時候。
最重要的是,他們碰到一個十級雷係異能者,被對方雷電破壞了隱形鬥篷,然後兩個人就被追的上竄下跳。
最後不得不用迷你空間傳送器,才逃出基地。
“我是沒辦法了,接下來怎麽做,你決定吧。”蘇瑞躺在地上,直接攤成一個大字,“呼呼”的喘著粗氣。
“你幾級的體術,怎麽體力這麽差?”林瑤斜了他一眼。
蘇瑞身上不知道帶著什麽黑科技,林瑤用極目瞳看過去,隻能看到一團迷霧。
不過在星際人人練體術,體態勻稱,就他麻杆一樣的身材,很顯然體術高不到哪裏去。
“你管我呢,還是快想辦法救救唐止那小蠢貨吧。那可是你親手把他推出去的。”
“你不是也有份嗎?”這話林瑤說的並不是那麽理直氣壯。
如果隻是其他人,不管也就算了,唐止倒還真是他們推出去的。
就這樣扔下不管,她良心過不去。
看她一臉優思,半天不說話,蘇瑞有些擔心的勸道:“你其實也別這麽大的壓力,我在那個房間留了坐標,大不了我們等下傳送過去,把唐止那小子救走好了。”
林瑤搖頭,“不是,我是在想。不知道唐止背後的是什麽人,萬一他們來的人搞不過對方那豈不是送菜。”
這話,蘇瑞自然是無法回答。
“蘇瑞,你那個發出白噪音的東西,能不能調整一下?”
唐止先前在貴客房間裏聽到外麵的打鬥聲,知道是兩人暴露了,心都快跳到嗓子眼。
當然,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情況。
在他思緒亂飛的時候,居然被選中成第一個為“貴客”服務的人。
“小少年,我們少爺是很好的人,伺候好了,保證你以後跟著輝煌騰達。”挑選者交代了一句,就帶著其他人退出了房間。
其他人都出去了,就隻剩下唐止和“貴客”在,一時間房間裏的曖昧氣氛升級。
畢竟這“貴客”並不是想象中的猥瑣樣子,反而是個身材高大,長相陽剛的成熟男性。
他看著唐止的目光也沒有**邪,倒是帶著幾分看少年人的包容和慈愛。
不過這目光並沒有讓唐止放鬆,反而讓他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那人半靠在**,語氣溫柔的衝唐止招了招手,“來,過來我身邊坐!”
唐止咽了咽口水,非但沒向前靠,反而還後退了幾步。
那人不悅的皺起眉頭,“你是在害怕我嗎?”
這話語氣平平,卻讓唐止有股強烈的危機感,他忙道:“我、我不是,隻是不習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