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有毒,嬌妻勿碰生日快樂

她暗想自己的勁兒有那麽大嗎?可是又覺得自己可能過了,忙伸出手去拉他,誰知道不僅沒拉著他,反而被他帶動,整個身體不受控製的跌下,落在他的身上。

而且動作看起來還極為不雅,可以說她是qi在人家身上的!

而後她看到他臉上露出那種滿足的笑意,心裏一下子明白這廝一定是故意的!

她立刻準備爬起來,卻被他順手一拉,反而和他的胸口更貼近了些。

“你……放手!”蘇淩煙急急的低吼了句。

他的手掌心傳來的熱度侵占在她的腰間,越來越熱,也燒得她越來越臉紅。

可是他不動也不說話,深幽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她看,灼熱的似是燃起了一片火紅的雲彩。

那深沉的眸光更似七月流火,籠起一層朦朧的光暈,罩在她的臉上。

蘇淩煙被看的越發不自在,見他不動,她自己掙紮著要起來。

這時,才停他微哼了句,“別動,讓我抱一會兒。”聲音低沉而喑啞,像是刻意壓抑著什麽。

說著,不由分說用大掌按壓下她的脊背,緊緊的貼在自己胸口位置,牢牢的抱著。

蘇淩煙抗拒不過,憤然而無奈的說了句,“傅元霆,你好無恥!”

傅元霆笑而不答,閃爍的眸光似乎在說我就算無恥你也不能咋樣!

此刻,室內的空氣靜謐安然,清晨的日光沐浴在他們身上,一切顯得美好而不真實。

不知道為何她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而他用大掌縷著她的脊背,唇角勾起滿足的笑意。

直到一陣突兀的鈴聲響了起來,打斷了一室的安然。

蘇淩煙小臉一紅,果斷從他身上起來,拿了衣服一溜煙鑽進了浴室中。

傅元霆緊皺眉頭,從茶幾上拿了手機,接起。

“霆哥哥,我是書妍,不好意思這麽早聯係你,我……就是想祝你生日快樂!”電話那頭,韓書妍的聲音傳了過來。

傅元霆眉目一挑,笑道:“謝謝你,書妍,你不提我自己都忘記了。”他現在心情比較好,因為剛才的那抹悸動,說出的話溫和了許多。

韓書妍聽到他笑了,心裏也鬆了口氣,覺得他對自己還是好的,起碼不像別人那樣的冷峻。

“霆哥哥,別跟我客氣,你對我夠好了。”韓書妍舒展了眉心,笑著說了句。

“沒關係,你和小薇一樣,也是我妹妹。”傅元霆開口。

聽到這裏,韓書妍握著話筒的手一頓,勉強笑道:“很開心,這輩子能遇到你!”如果能是一輩子就好了。

當然這句話她是不會說出口的。

“傻丫頭,什麽一輩子,怎麽感覺你自己已經很老了。”傅元霆皺了下眉,說了句。

韓書妍的性格就是太軟弱了,動不動就會想歪,這或許也跟她的遭遇有關。

韓書妍輕笑了下,很快轉移了話題,“你看我,又開始了,霆哥哥不要怪我,我隻是,隻是……”她一連說了好幾個隻是,可是心裏真正想說的話一句都沒有說出來。

傅元霆心裏默然,忽然想起曾經嚴太後說的話,韓書妍可能需要心裏醫生幫助,她心裏藏了太多的事情!

他想後,下了個決定,但是現在沒說。

就在這時,浴室方向忽然傳來一聲驚呼,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傅元霆麵色微變,立刻提步向浴室走去,也忘記了掛電話。

他進了浴室,一看蘇淩煙跌倒在地,眉頭一擰,立刻道:“怎麽回事兒?”語氣充滿了濃烈的關心味道,手已經伸向她可能跌傷的位置。

蘇淩煙漂亮優雅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兒,疼得低呼了聲兒,緩緩道:“我不小心滑了下……”

傅元霆觸手摸了摸,發覺情況並不嚴重,而後什麽也沒說,將她直接抱到了床上,放下她後,伸出手就開始按摩起來。

蘇淩煙吃驚的看著他的動作,忙道:“不用了,這疼就是一時的,我休息會兒就好了。”

“別動,這雖然是小傷,但是不及時處理很容易引起質變!”傅元霆開口,瞪了她一眼,手下的動作沒有停。

質變?蘇淩煙心裏失笑,覺得他的說法既官方又好笑,可是麵對他的霸道她又不能怎麽樣?索性沒再開口。

他的力道軟硬適中,落在她崴到的地方微微有些疼痛,可是按過後卻是一片舒服,沒有多久就感到不疼了。

“謝……”片刻後,她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張開嘴,想說聲兒謝謝,可是剛說了一個字,就被一道來自電話的聲音給打斷。

“霆哥哥,我是不是打擾你了,那我就先掛了……”說著,電話那頭已經傳來“嘟嘟”的忙音。

蘇淩煙一怔,看著他,問了句,“剛才是韓書妍的電話?”

傅元霆應了聲兒,沒有多做解釋,而是起身,向衣櫃方向走去,開始換衣服。

沒一會兒就將自己整理幹淨,儼然又恢複了貴公子模樣的政客。

她本來想問你知不知道韓書妍喜歡你?可又一想自己太多事兒了,而且他肯定是知道的,就閉上了嘴巴。

“在想什麽呢?”傅元霆收拾妥當,走過來,拿著兩條領帶,問了句,“哪條好看,幫我係好。”

蘇淩煙沒說話,起身,眸光一掃,隨意挑了一條,就開始在他脖子上動作。

幾秒後,她幫他打好了領帶,他忽然開口,“你覺得當年的事情韓家絕對脫不了關係,對嗎?”

“你說呢?”蘇淩煙並不想聊這個話題,隨口道:“時間差不多了,我還要去檢察院。”

可是剛走一步,她的手就被人給抓住了。

傅元霆覺得她的手有些涼,皺了下眉頭,道:“怎麽這麽涼?”剛才她在寄領帶的時候手還沒有這麽涼!

“早晨天氣涼!”蘇淩煙將手從他手裏掙脫,淡淡說了句。

不是她固執,而是她真的相信自己的直覺,不管是蘇景城坐牢還是蘇景然受到傷害,好像身邊都有韓家的人,所以她不得不在這個方麵找證據。

可是五年過去,有些事情她查不出來,可以說是證據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