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沒了自控能力
“我說的是事實,你當我那麽有時間,不睡覺在這逗你玩兒啊。”葉黎心打了個哈欠,現在才四點,很困的好麽。
見安好不說話了,葉黎心笑起來,調侃道:“怎麽?現在知道害怕了?”
“不是害怕,隻是覺得你說的還很有可能!”安好居然對葉黎心的話堅信不移。
葉黎心笑的在床上滾來滾去,安好這傻蛋還真信了啊,中日聯姻怎麽可能用歐辰楓來聯姻嘛,歐辰楓的地位再顯赫,也不至於那麽牛好麽。
可安好傻了吧唧的還真信了,傻蛋啊傻蛋。
“安好,我跟你開玩笑呢,還真信啊。”葉黎心笑完了才解釋。
“我不信,可是凡事也沒有不可能的好麽。我是信我家市長大人,可不信華園美櫻,不管她有沒有推我下樓,我都不能留她了。”安好喜歡跟葉黎心聊天的原因就是,隻要跟葉黎心聊聊,她就能想明白問題。
“隻要你不弄死她,我都挺你。”葉黎心豪邁的說。
“別說的這麽血腥好不好,我隻是不想再跟她共處了而已,還有,我要宣誓我的主權。”安好強勢的說。華園美櫻敢對她動手,看來還是她這幾天以來對她太好了。
“這就對了,我馬上就過去了,你照顧好自己啊。馬上就要結婚的人了,開心點。”葉黎心勸說她。
“知道了。”安好的心情一下就明朗了。
“真羨慕你。”葉黎心歎了口氣,然後抬起自己的左手,看著上麵那枚戒指,這是henry昨天送她的戒指。
送戒指顧名思義就是求婚,然而她接收了這枚戒指,心裏卻沒有安好這種喜悅的感覺。
她還沒有跟安好說henry跟她求婚的事,因為她自己心裏都沒譜,所以還沒想好怎麽跟安好說呢。何況……這次回去還會看到歐辰熙,一想到歐辰熙,她的心更亂了,她到底是怎麽了,怎麽就這麽喜歡歐辰熙了呢?
她本打算歐辰熙離開溫哥華,她就要全心全意的跟henry在一起,然後徹底忘了歐辰熙,可是她沒想到的是,她感覺自己更喜歡歐辰熙了,就連henry都有所察覺她跟以往不同了,也正是因為henry察覺到了她的變化,才迫不及待的送她戒指,想進一步確定兩個人的關係,想通過這枚戒指套牢她。
她知道henry的想法,也鄙視自己對歐辰熙的念念不忘。就這麽接受了henry的戒指,她覺得自己很不負責任。
“黎心,你跟我說實話,你喜歡歐辰熙嗎?”聽出葉黎心語氣中的哀傷,安好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惑,這個問題她不是第一次問黎心,可黎心從來沒回答過她。
“不喜歡。”葉黎心幹脆的回答,語氣平靜無波。
就在這時候,歐辰楓走進了病房,看見安好拿著電話,表情有些凝重,他快步走上前,卻看到安好做出了噤聲的動作,於是他不得不放輕腳步。
看到市長大人的腳步和動作都放輕了,安好又問:“那你愛歐辰熙嗎?”
歐辰楓挑眉,不用問他也猜到這電話是打給葉黎心的了。
“嗬嗬……”葉黎心自嘲的一笑,停頓了半晌之後,輕輕的吐出一個字:“愛!”愛到沒了自控能力。
“黎心,既然你愛歐辰熙,為什麽不說?為什麽一直這麽僵持著?”安好的臉上滿是笑容,然後得意的給歐辰楓遞了一個眼神,她終於從葉黎心的嘴裏聽到肯定的答案了。
“因為我有henry啊。何況,歐辰熙從來沒說過喜歡我,而且他還說不可能喜歡上我,甚至想遠離我。”這樣的男人,她有什麽勇氣對他說喜歡他?
“……”安好沉默了,她明明看得出歐辰熙是喜歡葉黎心的。
此時她在心裏各種鄙視歐辰熙,這個沒用的男人,喜歡女人又不說,害的人家女人胡思亂想,難道真要等到人家結婚了,他才知道後悔嗎?!
“我不跟你說了,我要睡個回籠覺去。”葉黎心的心情一落千丈。
掛了電話後,葉黎心卻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呆呆的看著手上的戒指,她接受了henry的求婚戒指,可她們兩個人約好了,等他們畢業了再結婚。
其實她知道henry不是急於現在結婚,隻是想通過這枚戒指確認兩個人的關係,確切的說,他是想提醒她,她的男朋友在她身邊。
看來再睡是不可能了,葉黎心又擔心安好被那個什麽美櫻的欺負,於是馬上從床上爬了起來,打開電腦……
安好掛了電話後,歐辰楓把病床上自帶的桌子放下,將買來的食物放在上麵。
“吃吧。”歐辰楓溫柔的說,他也沒問電話內容,因為他知道以安好的個性,她是藏不住秘密的,不用她問,她自己就會說出來。
“你就不能跟歐辰熙好好談談?”安好不滿的瞪眼,將對歐辰熙的不滿發泄到他哥的身上。
歐辰楓摸摸鼻子,無奈的看向發脾氣的小女人。
“我怎麽說他?他又怎麽你了?”歐辰楓站在床邊,脫掉風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哼!他沒怎麽我,剛才你不是聽到我跟黎心打電話了嗎,黎心都開口承認她喜歡歐辰熙了,歐辰熙身為個男人,居然這麽不幹脆,我就不信他不喜歡葉黎心。”安好氣憤的說。
歐辰楓好笑的拍了拍安好的腦袋,說道:“行了,你就為這個生氣啊,別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能不生氣嗎,看著他就著急。”安好哼了一聲,拿起歐辰楓給她買的飯菜,大口大口吃了起來,就好像飯菜是歐辰熙一樣,嚼的特別起勁兒。
“不知道的以為你跟辰熙有仇呢。”看著架勢。歐辰楓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跟他有仇就不管他了,你到底說不說他?”安好又問向隻顧著笑的歐辰楓。
“我看啊,你說他,都比我說他有效。要是我說他,一定是跟他講道理,你說就不一樣了。”歐辰楓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