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離開別墅的陳昕,一個人站在不遠處,看著前方的大別墅。
眼中的神色則是不停的變幻著。
一方麵是錢,另一方麵則是將喬沐做的所有情統統都抖摟出去。
這兩樣沒有辦法同時共同擁有。
就像是喬沐說的那樣,一旦自己主動去找蘇辰,那麽後者就一定會發現他母親卡上的錢就是自己偷偷轉走的……
既然現在已經到手的錢,又怎麽可能會輕易的還回去?
但是難道真的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喬沐實施她的計劃嗎?
“我最恨的人就是你了!難道你以為你可以輕易的拿捏住我嗎?我絕對不會讓你如常所願。”
陳昕的眼神在這一刻變得格外的冰冷,她當初在得到了傅清淮的幫助後,甚至心裏頭還有著一種期待,也許這個男人對自己也有著那方麵的想法。
如果真是如此,那麽以後自己嫁給傅清淮也是一個不錯的結果。
可是卻怎麽都沒有想到,從頭到尾傅清淮接近自己,終究都是為了喬沐。
難道從小到大自己一定要比喬沐地上一頭嗎?
不可以!
絕對不可以!
怨恨和嫉妒的情緒在心裏頭慢慢積壓,最終都是會爆發出來的。
陳昕離開後直接打了一輛車,朝著蘇辰所在的公司方向過去。
此時此刻的蘇辰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臉上的神色變得格外的難看,現在家裏頭麻煩的事情也越來越多,雖說已經把中風的蘇母送進了便宜的療養院,但是現如今眼下自己的生活也已經變得一團糟。
是到現在為止根本不知道背後的那一隻幕後黑手到底是誰。
一定是有人在背後偷偷的搞他,否則又怎麽可能會所有的麻煩事情都會接踵而來。
嘎吱——
辦公室的門緩緩地被推開,隻見多日不見的陳昕從外麵走了進來。
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女人,蘇辰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連上也有著不耐煩的神色。
“我現在真的沒有空來搭理你的事情!你就也不要再過來煩我了好不好?”
“哦?我這一次過來本來是打算要幫你的,可沒想到你對我的態度居然如此的冷淡,看來我還真的是小瞧了你啊,既然你如此信誓旦旦的能夠找出幕後黑手,那麽我就也沒有必要過來幫你了。”
陳昕說完便轉身就要離開。
可是蘇辰在聽完這番話後,臉上的神色瞬間一遍用著不敢置信的目光看著眼前的女人。
“停下!你剛剛說什麽?你說你知道這整件事情的幕後黑手。”
“不然呢?你以為我是過來沒事兒找你敘舊的嗎?”
陳昕得意洋洋的坐在了椅子上,用著嘲諷的目光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到現在為止都沒有懷疑過喬沐,還真的是可悲又可憐啊。
蘇辰的眼神帶著灼熱,緊緊的盯著眼前的女人,整個人的身子都在輕微的顫抖著,眼神裏頭有著期待的神色。
隻要現在能夠找出幕後黑手,那麽自己就也還有翻盤的機會。
可是此時此刻的陳昕確實不慌不忙的上揚起了唇角。
“所以說我打算幫助你,但是我的幫忙也並不是免費的,我想你現在應該也已經知道你、媽卡裏的錢都已經不在了,現在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那筆錢就是被我偷偷轉走的。”
“你說什麽?”
蘇辰的臉色瞬間一變,直接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甚至也在不停地發抖,垂放在兩旁的手掌,緊緊地攥起了拳頭。
“你怎麽可以這麽恥,難道不知道你的行為和盜竊已經沒有任何區別了嗎?信不信我現在一個電話就可以直接讓你進監獄?你現在立馬把錢給我還回來。”
他的聲音格外的冰冷,顯然到了這一刻也已經不打算再講任何的情麵了。
陳昕麵無表情的看向眼前的男人,從頭到尾臉上的神色都並沒有任何改變。
“如果你真的想要報警,把這筆錢給拿回去的話,那麽我就也不會告訴你幕後之人!我這一次過來就是想要和你達成一個合作,隻要這筆錢你不再繼續追究,我就可以把這個人是誰告訴你。”
現在選擇題再一次出現在了蘇辰的麵前。
他開始猶豫不決,過了好半晌之後,這才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好!隻要你能夠把這個人是誰告訴我,這筆錢我就可以不繼續追究。”
“好!那麽你現在就寫一份贈與書,順便再在上麵寫下你的名字,按下手印。”
現在的陳昕真的是已經學的聰明了,如果從頭到尾隻是聽一個男人的承諾,到頭來吃虧的隻會是一個女人。
一定要拿到具有法律效益的合同才可以。
蘇辰的嘴角輕微的抽、搐著,眼神也在這一刻變得格外的冰冷。
他最開始真的是打算先用花言巧語騙過眼前的人,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再報警,可是卻怎麽都沒有想到,這一次的陳昕居然會如此的警惕。
這個女人的腦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使了?
居然把所有的心思和手段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早有這樣的腦子,又怎麽可能會讓趙沉轉移所有的婚內財產,反而還讓她淨身出戶?
“難道你不願意嗎?如果不願意的話,那你現在直接報警吧,大不了我把錢都還你。”
陳昕有恃無恐,輕輕地將身子靠在了座椅上,整個人都表現出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來。
蘇辰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憤怒的從旁邊拿過來一張紙,寫下了贈與的合同。
等到兩個人簽好合同後,陳昕這才滿意的將合同拿在了手中,站起身來,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蘇辰看到這一幕後,臉色瞬間一變:“你還不快點把那個人告訴我?難道你是故意過來騙我的嗎?”
“我怎麽可能會是那種人啊?不管怎麽說,我們兩個人才是站在一條船上的人,原來你也是個可憐人,到現在為止都沒有發現喬沐的真麵目,最近一段時間在你身上發生的所有事可都是她做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