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七章 閨房之樂

自洞房之日起,除了偶爾不方便的日子,小芣苢,小娘子和王況三人都是同床而眠,兩個丫頭要是誰不方便了,就跑到小床上去睡,省得王況有時候睡夢中也動手動腳的。

王況比較好色,這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認,有時侯早上醒來,明明自己昨晚並沒動倆丫頭的,怎麽醒來了卻發現小王況被溫潤包裹著躲在小娘子或是小芣苢的“家”裏?開始他還懷疑是倆丫頭不老實,但後來有一次自己半夜醒來也是如此,而倆丫頭卻是要麽背對著他屁股緊貼著自己,要麽是麵對著,將一條腿盤在他腰上睡得死死的,這才懷疑問題出在自己的身上。

相比之於小芣苢對運動的堅持,小娘子則幹脆得多,累了,就四肢一伸,嘟囔一聲:“累死了,要去了,要去了。”然後就把王況往小芣苢身上推。

要是不累呢,則四肢就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的纏住王況,王況動,她也動,不光嘴巴動,舌頭動,腰在動,就下麵也是一收一放的,把個小王況箍住放開,又箍住又放開,不像小芣苢一樣全是被動的承受。

而且,王況驚喜的發現,隨著運動次數的增加,小娘子竟然自己也能想出些花樣來,幾乎王況後世從五元一片十元一片的塑料老師那學會的,她竟然都能想了出來。

小芣苢年紀雖然小,但身上該豐滿的也是不遜色於小娘子,該窄的地方,也是能讓小王況一進去就一個激靈。雖然她是被動承受,對王況來說,卻又是別有一番滋味。

這就是性福啊。

如今王家的管家就是李管事,現在該叫李管家了。自從陳丫兒將家裏的權力全交給小娘子後,小娘子也是學了王況的做法,就兩個字,放權。不是什麽大事,她就都不過問,讓李管家做主。李管家自然也是知道小娘子脾氣的,什麽小事就自己做了主,處事來比起原來孫銘前派給王況的管家果斷了許多,這讓原對李管家頂了位子心裏有些不舒服的老管家,也不得不佩服起來,大戶人家出來的就是大戶人家出來的。

林穎芝也是很尊重陳丫兒這個嫂嫂的,要有什麽大的變動,都去找嫂嫂商量著來,開始的時候,陳丫兒並不知道小娘子的為人如何,還是很小心的避免提意見的,但到後來,見小娘子並沒有什麽大戶人家娘子的驕橫,而且也是很尊重她這個嫂嫂,漸漸的也會提出自己的見解了。

與其說這個家裏麵是小娘子當家,還不如說是小娘子掛了個當家的名頭,妯娌倆商量著來,甚至於,偶爾三丫頭跑來玩,也會被她們倆逮了來參謀參謀,說是,這家以後也有三丫頭一份,要聽聽她的意見。三丫頭還隻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哪裏能給出什麽好建議,反而是被這妯娌倆鬧了個麵紅耳赤的跑了。

七月的驕陽似火一般的烤得人頭暈,不光屋外熱,屋裏熱,就是躲在了樹蔭下,也是直冒汗,還好時不時的能吹來一陣江風,要不王況就都寧願整天的泡在水裏了。

陳丫兒的嘔吐反應終於引起了重視,這還得歸功於醜醜,醜醜年紀大了,可還是會時不時的拱到他娘懷裏要奶吃,這個在閩越一地很是正常,許多人家的孩子,到了十歲上下了,還會賴在阿娘懷裏吃奶。

可能是有一次醜醜正好吃完奶回來,趴在陳丫兒腿上玩的時候,奶香讓陳丫兒起了反應,當場就吐了起來,本來她自從被王況發現會吐之後,基本都是要麽強忍著,要麽跑到沒人的地方去吐的,這次隻有個醜醜在身邊,也就沒避著。

哪曾想,醜醜鬼靈精怪的,卻是跑到陳丫兒她老母親那去說了:“阿太,阿太,姐姐吐得厲害。”

整個王家裏,醜醜叫人全是亂叫的,比如叫王況王冼為哥哥,叫王淩和黃大是叔,叫小娘子和陳丫兒是姐姐,反正全由著他的性子,王況發現,但凡一臉嚴肅的,都會被醜醜往高了叫,要是總能笑嘻嘻的陪他玩的,都被他叫成同輩的哥哥姐姐。整個的輩份全是亂了套的。

王五家的也是改了幾次,怎麽也改不過來,直到王況說,小孩子麽,愛怎麽叫就怎麽叫,隻是個叫法而已,長大了,自然就懂事了,能改了過來。這才就都由著醜醜亂叫了。

一聽說是吐了,老太太是過來人,自然就知道了是怎麽回事,本來她眼睛不好,看東西都隻能是個模糊的影子,這還是搬到王家後,日子好了,營養跟上了才有的,要以前,根本就是兩眼一抹黑,什麽也見不著。眼睛不好,所以許多事她也就看不到,現在醜醜一說,她就趕快的讓王淩去請了郎中來。

郎中一診斷,自然是抱拳向王淩道喜,說是已經有兩個月了,這讓王淩歡喜得當著王況和小娘子及郎中等人的麵,一把就將陳丫兒抱起轉了一圈,然後叭嘰在她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親得陳丫兒是羞紅了臉,舉起粉拳捶著王淩的胸:“也不嫌害臊,那麽多人呢。”

王淩哈哈大笑:“哪裏顧得那麽多,歡喜都來不及了,你莫動,某抱你去歇著。”說完,也不管陳丫兒如何掙紮,抱著她回房內去了。

看著王淩夫妻倆的背影,小娘子眼睛都要滴出水來,拉了拉王況的袍袖,王況嘿嘿一笑,趕緊的打發走郎中,也帶了小娘子和小芣苢回房去了。

才進房門,小娘子和小芣苢倆就一左一右的撲到了王況懷裏,小芣苢是沒說話,隻拿了眼,巴巴的看著王況,一雙小手卻是不老實了起來,摸著摸著,就摸到了王況袍子裏麵。

“二郎,奴奴好生羨慕嫂嫂。”小娘子紅著臉,眯著眼,抬頭看著王況,卻覺得有些異常,拿眼一看,原來是小芣苢正氣喘咻咻的半跪在了地上,頭埋進了王況的絲袍裏一下一下的動著。

“是也想要孩子了罷,簡單啊,咱們這就造人。”王況被小芣苢的主動早就燎起了火,反手一撩,雙手一左一右一扯就將兩個小丫頭的襦裙束帶給扯了下來,襦裙自然是應聲落地。。。。

人的想法是隨時會變的,一個人,很難做到自始至終長期堅持同一個想法。

以前,王況一直以自己年紀小,小娘子年紀比自己更小為由,不想那麽早要孩子,但這想法在洞房夜要了小芣苢後,就悄然的發生了改變,閨房之樂可是會上癮的,如此美妙的上癮,怎麽能輕易的“戒”了呢?

現在的社會背景就是如此,十三四歲結婚,十五六歲就當爹當娘,到了三十出頭,一般人就成了阿公阿太了,若是你結婚幾年了,還沒個子女,旁人就會議論紛紛,說什麽的都會有了。

王況今年已經十七歲了,確切的說,再過一兩個月,就十八歲了,該束冠了。本來按王況的想法,是要以自己穿越來的那一天當生日的,但偏生,王淩卻是記得王況現在這付身子的生日,說是九月初三日。

王淩能記得的原因很簡單,說是王況出生那天,正好天空中出現了七道彩虹(如果有1987年夏天的一個傍晚,在浦城的書友,應該能記得,那一年,天空中就出現了七道彩虹,引起圍觀,還有1992年夏天,有天淩晨,大概三四點的時候,流星雨落下得如雨點般密集,這些景象,比起現在網絡上被多人圍觀的視頻壯觀多了。),也正是因為這七道彩虹的緣故,王況在村裏麵基本上沒有大人會責備他什麽,哪怕是王況欺負了某人,將某人打了,村中長輩也隻會責備那個被打的孩子。

恰恰是如此,王況在村裏麵非常自由,要約誰出來玩,那家的父母也就會讓孩子放下手中的活,陪王況一起玩,屠村的那天,王冼就是這麽被王況給帶著出去的。

“如今看來,那七道彩虹,真真應驗了啊,二郎你如今的成就,村中父老想必也能含笑了。”王淩經常如是說。

十八歲了,小娘子也有十六了,就是小芣苢小了些,才十四歲。王況也想通了,十六歲,如果懷上孩子,那當娘也是要十七歲,身子骨其實正是最適合生育的時候,這時候韌帶軟,生了孩子基本都會是順利的。

至於後世提倡的晚育,那都是帶著政治目的的,是為所謂的人口計劃服務的,按王況理解,應該是違反了人的生理規律的,你沒看見,那些個難產的裏麵,有幾個是年輕的?基本上,從能適合生育算起,年齡越小的,小孩子順產的概率就更高。二十四五歲以下生育的,基本就沒什麽難產的情況出現。

倒是小芣苢,王況會比較小心謹慎的算計著日子,盡量的避免她現在懷孕,至少也得過個一兩年吧。而且,現在的繼承,都是長子嫡子繼承,等到小娘子生了第二胎,兩個孩子裏麵,總歸是有一半的機會是有個兒子的,然後再讓小芣苢懷上,這能避免以後可能出現的家庭矛盾。

小芣苢還小,現在是看不出來有什麽野心,對王況和小娘子是百依百順,但是很難保,萬一她先於小娘子產下一子,這想法就會變了,雖然王況對所謂嫡生不嫡生是毫不在意,對他來說,都是自己的親骨肉,沒什麽區別,但是社會現實就是如此,能避免麻煩就盡量避免就是。

三人在房中是一直折騰到夜幕降臨,到了吃飯點了這才出來,小芣苢是最慘的,腿軟得都走不動道了,一瘸一拐的。小娘子好些,但也是要扶牆好一會兒這才適應過來。這倆丫頭被王況耕耘了一下午,臉色滋潤得恍如剛從水中冒起的小荷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