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燃燒了她的青春
兩個人像屍體一樣癱軟在雙人床上,激情過後換來的隻有身體上的疲勞和痛感。
“你今天不去公司嗎?”我軟綿綿地詢問躺在我身邊的少凱。
他轉而吃力地睜開睡眼看著我,嘴角扯開一抹微笑:“今天我還起得來嗎?你不心疼老公呀?通常這時候女人就應該給自己的愛人端上熱氣騰騰地燕窩粥,嗬嗬-----”
“你又不是皇帝,再說我也被你弄得渾身酸痛,我今天要休息!”我反轉身背對過他,找了一個非常舒適的姿勢繼續睡覺。
“不如我們繼續?”少凱邊說邊將身體蹭到我的背後,那雙大手瞬間即從我背後摸索到了胸口的柔軟。
“不要!我還是起床吧!”於是我隱忍住疼痛,從床上翻坐起來。
“好了,逗你玩的!你以為老公是怪獸呀!”少凱瞬間也翻坐起來。
突然這時候少凱的手機響起,少凱慢條斯理地抓起電話後感覺神色馬上緊張起來,我湊上前關切地問:“怎麽不接?”
“喂!-----知道了-----我馬上過來!”少凱拿起電話邊說邊離開了臥室,聲音越來越模糊,我也懶得理會已經司空見慣的刻意隱瞞。
“可欣!我有事先去趟公司,你自己安排吧!”少凱在樓下傳來道別的聲音,這種習慣就是在那次背叛後養成的,我並沒有拆穿他,因為我想和他繼續生活,為了孩子我一直隱忍著這份不忠。
整理完臥室昨夜一地的零亂已是上午十一點了,我從書房我的小櫃子裏拿了那包沒有抽完的愛惜出來,ESSE(愛喜,又譯愛昔)中文:愛喜。愛喜也是一種非常具有女人味的香煙--長10厘米,直徑0。5厘米(普通香煙長8。3厘米,直徑0。8厘米),非常秀氣,宛如水中的雙魚美眉,善良多情,惹人憐愛。市麵上的愛喜有四種口味:粉色普通型和綠色薄荷型最多人分享,每種都十分清淡,不刺激,口感柔和。最近推出了紫色和藍色係列,具體什麽味道我還沒有嚐試。
點燃一根愛昔,吸進一口薄荷味,終於舒解了一年多以來的壓力,這種久違的感覺非常的親切和真實,自從把孩子留在廈門獨自來到S城後我又開始了吸煙,因為對女兒的思念不能讓我專心地工作,有時候腦子甚至比較遲鈍,所以就這樣偷偷地在別墅的某個角落珍藏著屬於我的伴侶。
正準備拿了香煙奔上樓頂花園,忽然門鈴響起來,我以為是少凱殺了個回馬槍,於是小心翼翼地將煙盒放回原處,匆忙跑去開門。
通過攝像頭看到的是子旋的臉龐,我心中一顫,猶豫之間還是拉開了鐵門。
“你怎麽來了?”我非常驚訝地望著一臉陰鬱的子旋。
“莊少凱呢?”他大踏步跨了進來,拉大嗓門叫著少凱的名字,仿佛有什麽深仇大恨要將他碎屍萬段般。
“你找他幹什麽?他不在!”我緊跟在已經跨步奔上二樓的子旋身後。
“他這個奸商,我要找他算帳!”子旋歇斯底裏地逐個打開我們二樓的房間。
當他打開書房的門時,可能聞到了煙味,嘎然止步說:“還說不在怎麽會有煙味,該不會知道我要來不敢見我吧!”
此時的我猶豫著是否要告訴他煙是我抽的,那麽他會不會告訴少凱呢,倘若我不告訴他實情,那它肯定會質問少凱,正在我猶豫不決時,子旋仿佛已經看出了端倪,站到我身邊緩和了語氣說:“該不會是你抽的吧?”
“對,是我,他不在,”我稍微鎮定了下,坦然地回答。
“為什麽要抽煙?女人隻有痛苦的時候才會這樣,你才回來兩天,怎麽就?-”子旋愛憐的目光打量著我的神情。
“不,沒有什麽痛苦,剛回來有點累!還沒有調整好。”我若無其事地將桌上餘下的煙灰慢慢清理著。
“你要瞞我到什麽時候?你的舉手投足都透著悲傷,我一進門就已經感覺和體會到了!”子旋再次洗刷著我最深處那顆冰冷的心。
“子旋,別那麽自以為是,我們現在生活得很好,苗苗好嗎?”我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地看著對麵這個執著的子旋,心中有種莫名的愧疚感。
“苗苗?他根本不理我,在她的世界裏,隻有爺爺和奶奶是親人,性格非常自閉,也不願意和其他的小朋友玩,可欣,你們這樣的家庭不會給她帶來幸福的!隻有幸福的家庭才能把這種幸福感染給孩子,那是發自內心的也是最自然流露的,而不是像你現在這樣假裝幸福地折磨著自己。”
子旋一席話讓我震驚,是呀,快三年了,我把這種痛苦埋在心底,到底帶給了孩子什麽?
“我打算下個月就把孩子接到S城來,我們現在有能力撫養她,隻是上次聽你爸爸的口氣很不開心。”
“你知道嗎?爸爸已經知道了少凱操縱他集團的事,老頭子非常失望和生氣,竟然被自己的兒子算計,如果你現在把苗苗從他們身邊帶走,他們會不顧一切地!”子旋靠在門邊睿智地分析著所有。
“我了解,所以我很矛盾!但是孩子連我一聲媽媽都不願意叫,我怎麽能活得安心?”我瞬間將手指插入頭發,絞盡腦汁想找到一個萬全之策。
“唉!-別愁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子旋上前抬起了我焦慮地手瞬間想將彼此的手握緊,可是我迅速地掙脫讓子旋陷入莫名的尷尬。
“子旋,你今天留下來吃飯嗎?”我轉而起身窘迫地望向窗外。
“我住在希爾頓酒店,明天下午的飛機去舊金山,今天一定要找到少凱,有些事我要當麵問問他!”眼神中的淡定仿佛嵌著隱忍的淚水。
“那你可千萬要冷靜呀!我很怕發生什麽不愉快,還有請你不要告訴他我抽煙的事好嗎?”我懇切地語氣連我自己都覺得可悲,但是為了維護這所謂的平靜,我不想再節外生枝。
“打電話,叫他回來吧,我在這裏等他!”子旋轉而向樓下大廳走去,雙手抱在胸前,那種感覺略帶挑釁。
我尾隨著子旋下樓,一邊撥通了少凱的電話。
沒想到鈴聲卻越來越近,突然門打開了,少凱從門外走了進來,我放下電話,微笑著迎上去,接過他的公文包。
“子旋來了!”我擺出一幅高興得樣子,希望能傳遞給子旋我們夫妻的恩愛。
“什麽時候到的,怎麽不說聲去接你!”大大咧咧地少凱非常隨意地看了子旋一眼,眼神中根本找不到一絲開心的情緒。
“我們到你書房談吧,我找你有事!”子旋說著便起身朝樓上走,語氣中夾雜著很濃鬱的火藥味。
看著他們上了樓,我有種莫名的焦躁不安,生怕子旋控製不住和少凱吵起來,因為現在的少凱和三年前不同了,他不會這樣憑空地被子旋威懾,再說在少凱眼裏它似乎也從未把子旋當回事。
我端著已經削好的梨朝書房走去,站在門口,我並沒有馬上推門進去,門是虛掩著的,能清晰聽見裏麵的談話。
“說吧!為什麽把老頭子一生的心血搞成這樣?”子旋犀利的口氣很明顯是在為老頭子伸張正義。
“這些和你無關,如果有一天你做了他的接班人,我會告訴你!”少凱彈動了打火機,想必又開始抽煙。
“今天你必須給我個說法,還有----”子旋突然哽住了話,裏麵傳來椅子在木地板上挪動的聲音,想必是坐正後準備暢所欲言的架勢。
“討論其他的吧,這個問題我不想和你爭論!”少凱繼續張狂地回應著。
“還有可欣,我希望你和她離婚,我愛上她了---”子旋話一出,我想震驚的不止我還有少凱,我抽搐的手顫抖著,一個梨從我的腳邊滾落,而且更討厭地是一直順著樓梯滾落到一樓。
求月票、求收藏、求、求點擊、求評論、求打賞、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麽要什麽,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