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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箱子抽到了,三合一大獎也開出來了,前兩件東西也都很不錯,但林鋒一顆心仍然懸在嗓子眼上。
他最想要的宗門建設令牌,仍然不見蹤影。
林鋒緊張的盯著最後一個光點,光芒散盡後露出本來麵目。
“啥?”
林鋒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有些難以置信:“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啊?”
“我這幾天沒有扶老奶奶過馬路啊。”林鋒此刻甚至有些惶恐了,都說人品這東西是守恒的,今天人品爆棚爆得太過火了,以後自己是不是就要倒黴了啊?
輪盤全部轉到空格,骰子想要的東西全在一點、二點這兩個不可能搖出來的格子裏,抽簽全部是短白簽,血本無歸……
不是林鋒悲觀,而是眼前一幕實在太驚悚。
第三個光點光芒散盡,擺在他麵前的,赫然是又一個神秘箱子!
林鋒目瞪口呆:“這是‘再來一次’的意思嗎?”
他仔細回憶了一下,發現一個更讓他驚悚的事情,之前抽到神秘箱子,如果是單一物品,那神秘箱子就是純黑色的,頂上一個問號外,再沒有其他特別之處。
可是三合一大獎的箱子,除了通體純黑以外,還輥銀邊!
而此刻,出現在林鋒麵前的箱子,便通體純黑輥銀邊……和剛才輪盤轉出來的那個一模一樣。
“我今天這運勢要逆天啊,不會明天就一道雷下來劈我吧?”林鋒心裏七上八下:“該不是把我以後的人品都透支了吧?”
不知道,這能不能退回去?
能退的話。退回去,低調攢攢人品?
“切。開什麽玩笑啊。”林鋒脾氣上來了,直接一點神秘箱子:“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開!”
箱子打開,果然就是三個光點飛了出來。
又一個三合一大獎!
其中兩個光點,光芒散盡,便是兩塊令牌落到林鋒手中。
林鋒仔細一看,一個丹房建設令牌,還有一個自己曾經與其失之交臂的藏書閣建設令牌。
“有本事你就再給我開一個箱子出來。”林鋒現在徹底放鬆下來,頗有些光棍的看著最後一個光點。
不過係統這次顯然不打算讓他如願了,第三個光點光芒散盡。落在林鋒麵前的是一尊人手掌大小的雕像。
雕像式樣古怪,通體烏黑,閃動著詭異的光澤。
雕刻的是一隻奇獸,鳥頭獸身,蝙蝠一般的雙翼,獅虎一般的腳爪,雙眼之中閃動著詭異凶戾的黑芒。
林鋒隱約可以聽見其口中發出淒厲的吼叫,仿佛有生命的活物一般。
“玄烏玉雕,封印有凶鳥鷏雒的一絲魂魄。其上附聚有莫大的黑暗靈力。”
鷏雒,又名玄烏,乃是橫行天地間的太古大妖,自無窮無盡的黑暗中誕生。掌管黑暗之力的凶獸。
林鋒把玩著手中的玄烏玉雕,心中思量:“黑暗嗎?嗯,先收著。”
幾件法器的獲得固然讓林鋒心情愉快。但更讓他高興的,還是那兩塊門派建設令牌。
“透支就透支吧。人品這東西,誰說得準呢?”林鋒的意識從係統中退出後。來到山上的藥田山穀,喚來蕭焱,笑問道:“上次給你留的考題,想出答案了嗎?”
去沙洲之前,剛剛開辟藥田的時候,林鋒總覺得自家藥田缺了點什麽,現在他已經有了答案,在當時曾經也讓蕭焱思考這個問題,如今到交作業的時候了。
蕭焱笑了笑:“我想到了,師父。”
他望著山穀中長勢喜人的種種靈草藥苗:“這藥田裏,別的都好,但是缺水。”
林鋒滿意的點點頭,蕭焱一語切中要害,和他所想的一樣。
雖然有天吉靈壤這等神奇土壤,但種植靈草靈藥,光有土壤還不夠,至少是不夠完美。
若能有大量富含靈氣的水流灌溉藥田,靈草靈藥的長勢必然能更上一層樓。
林鋒手一指,周天紫氣化生,便有潺潺流水自山穀中湧出,在藥田中靜靜流淌。
“周天紫氣化生流水,雖然也富含靈氣,但最感覺差了那麽點意思。”林鋒心中想道:“罷了,暫時先這樣,一步一步來,日後再尋更好的水源吧。”
他叫蕭焱以幽冥邪煌喂養天吉娃娃,天吉娃娃吞了真火後,落在山穀中,化為一片靈土。
藥田雖然已經初成規模,但要在短時間內快速培育靈藥,還要看天吉靈壤。
林鋒袍袖一揮,成片種子落在天吉靈壤中,正是已經枯萎的羲和草草籽。
已經幹枯失去生命力的羲和草草籽,剛一落入天吉靈壤,就迅速恢複了活力,自草籽中抽出一根根綠芽,然後飛速化為一株株嫩苗。
嫩苗飛速成長,轉眼功夫已經長到一尺多高,綠色的嫩苗,也漸漸轉為淡金色,閃動著刺眼的光芒,仿佛一個個小太陽。
林鋒和蕭焱站在山穀之上,一眼望過去,山穀中如同一片金色的海洋。
“這就有門了。”林鋒點點頭,揮手間將大部分閃動金色光輝的羲和草收割下來。
他手裏拿著一株羲和草,感受其中溫暖熾熱的靈氣,心道:“接下來就看能否以這羲和草,培育出真正的太陽真火了。”
…………
沙洲城中,瀚海法會雖然已經結束,但這裏作為大秦皇朝西疆修真世界的貿易集散地,仍然熱鬧非凡。
突然,有兩道強大的氣息從天空中穿過,讓熱鬧的沙洲城安靜了一瞬,但很快,這裏的修士們便把注意力重新轉移回了交易買賣上。
城池上方的天空中,一群人靜靜站在雲端,鋒芒畢露。戾氣逼人,就仿佛一柄柄出鞘利劍。
當先一人身著麻袍。神情冰冷,正是蜀山元嬰期大劍修。孔暢。
白真等四人都安靜的站在他身後。
孔暢凝望虛空,緩緩說道:“流光劍宗和烈火劍宗,為何也來了?”
虛空中突然破開兩道缺口,其中一道缺口中湧出大量青色雲靄,雲靄之上立著一個神態儒雅的老者,見了孔暢,他微微笑道:“離凶真君別來無恙。”
孔暢身為蜀山六脈劍器中離凶劍器一脈的首座大弟子,尊號便是離凶真君,他的繼任者。也將繼承這個尊號。
見了這老者,孔暢微微蹙眉,神情溫和了一些:“原來是青靄老祖親自到了,你們流光劍宗看來也很看重此事啊。”
青靄老祖一笑:“離凶真君言重了。”
孔暢視線轉到另一邊,臉色就冷硬了許多:“飛火,是你?”
另一道虛空缺口中,噴薄出大量烈火,烈火裏顯現出一個人影,卻是個一身紅衣的中年人。
一身恐怖到破開虛空的法力波動。揭示了此人元嬰期修士的實力,正是烈火劍宗中一位元嬰老祖,一般被人尊稱為飛火老祖。
他相貌粗豪,看上去豪爽大氣。仿佛一頭雄獅。
但熟悉這位飛火老祖的人都知道,此君在淨出暴脾氣修士的烈火劍宗中,是一個異類。那威猛豪勇的獅牙上,滴下的是毒蛇的唾液。
他粗豪的外表下。是極為陰毒精明的心思。
白真等人麵對飛火老祖,可不敢有絲毫鄙薄他兩麵三刀的想法。反而都頗為忌憚。
飛火老祖現身後,看了一眼流光劍宗的青靄老祖,哈哈笑道:“青靄,你是為了你門下那個小徒孫來的?”
青靄老祖淡淡說道:“那不過是小事情罷了,老朽在意的是,那位突然冒出來的玄門之主,究竟是何來曆?”
話是這麽說,其實老頭子心裏也在苦笑:“小丫頭與人訂下賭約,若是輸了便為奴為婢,我流光劍宗可丟不起這個人。”
三年之約,為期不遠,對方突然生出重大變化,為了知己知彼,他這把老骨頭隻好跑一趟了。
飛火老祖搖搖頭:“不管什麽原因,能把你惹出來,對方也算厲害了。”他可是清楚知道,青靄老祖看起來沒什麽脾氣,但一身法力神通,絕對不可小覷。
青靄老祖聞言淡淡笑道:“你不是也被惹出來了嗎?說起來,是因為當初在烏州城的事情吧?”
飛火老祖絲毫不在意自己給人留個睚眥必報的印象,哼了一聲:“小李當初吃了那麽大的虧,我烈火劍宗還從來沒有人欺負到頭上,卻不吭聲的時候。”
“這兩年多我們一直在找尋對方下落,誰知道那林道人行蹤實在太過飄忽不定,始終都堵不到他,這次聽說有了確切行蹤,我便第一時間趕過來,倒要看看那林道人究竟有何本事?”
孔暢聽了他這話,直接麵露不屑表情,青靄老祖微微一笑,心中也不當一回事。
飛火老祖這話,也就聽聽而已,以他們對此君的了解,若當真了,那是自己犯傻。
孔暢輕叩劍柄:“別的不多說,還請天貿閣將那林鋒的情況示下,我蜀山必有所報。”
虛空之中,突然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孔真君,莫怪老朽多言,還是化幹戈為玉帛吧。”
“我怎麽會怪罪閣下?隻不過天貿閣講究和氣生財,我蜀山卻並非如此。”孔暢靜靜地說道:“先前拍賣會上,閣下也曾提醒我不要拍下那金虎分身,是我自己心態不穩,中了那林鋒的圈套。”
此刻的孔暢神情平靜,顯得極為理智,已經完全從拍賣會上的受挫中走了出來。
“這林鋒確實非等閑,或許是隱世的散修大能靜極思動,要創建自己的宗門,觀其言行,所謀非小。”孔暢冷靜地說道:“如今神州浩土修真世界的局勢非常微妙,突然闖進來這麽一個攪局者,並非好事,隻會讓局麵更加複雜。”
在拍賣會之後,孔暢徹底放下高高在上的心態,認真收集有關林鋒的各種消息,了解的越多,孔暢對於林鋒也越重視。
“我此行不過是打個前站,想要探一探那林鋒虛實,若是必要,我蜀山還會有前輩大能來親自處理和那玄門天宗有關一切事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