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相思盡
(?)
她隻看重那粗壯的“生命體”來回的翩然起舞,卻更無從下手,一手拿著剪刀,一手拿著棉簽,皺著眉,不知到該怎麽開始第一刀。
似乎是看到了她那憂鬱的樣子,他有些心慌了。
“喂,孫妙柔……你幹什麽呢,倒是快點啊……”懶
她被他催的臉上有些紅,瞪了他一眼,道,“快什麽,我好奇你這個怎麽長這麽奇怪不行啊。”
他眼睛一瞪,“你……你說什麽……”
她直接將要起身的他按了下去,“說什麽,說你少囉嗦,要不然我不肯定我會不會一刀下錯了,你下半生的性福就沒了。”
“啊,孫妙柔,你說什麽,我跟你說,我出了什麽事,我就要你陪著我,你那勞什子政府工作的男朋友也別要了,我要你跟我守活寡!”
她一愣,嘿,這個家夥現在在她的地盤,不求著她,還敢威脅她。
她白了他一眼,伸手一把抓住了他還在蓬勃發展的下身,他一聲驚叫,“孫妙柔,你真想守活寡啊……”
然而下一瞬間,她已然抓著他的下麵,一把將那夾道了他下麵的剪刀給拔了下來。
他躺在那裏哎呦了半天,卻發現沒動靜了,抬起頭,見她已經在收拾東西,那張白皙的臉頰,如今如日落十分的西山一般,緋紅的一片,蟲
臉上卻還是鎮定著,看也不看他一眼。
抹了把冷汗,他低頭看他褲子也剪壞了,私密處正暴露在外,看起來十分不雅觀。
心裏呼天號地,他到底是得罪了哪位神仙,什麽破事都讓他給攤上了。
她走前還不忘損他一句,“以後小心點,別成天眼睛頂在頭頂上,多看看,就不會有今天的事,哼。”
後來他是將上衣係在了腰上,擋住了中間,將就著回了家。
晚上,他一個人坐在偌大的房間裏,倒了杯紅酒,靠在椅背上,看著窗外夜色朦朧,不由的想起白天,她細嫩的小手,抓住了那裏……
忽而一動,他猛然發現,下麵竟然有了反應,隻因為想起她手指細嫩的觸感……
該死的。
他咒罵一句,那個該死女人,成天與死屍為伍,眼睛長在頭頂上,說話臭氣連天,一點女孩子樣子都沒有,更別提什麽妖嬈多姿,美輪美
奐這種描寫美女的詞,到死也不會跟她有關係。
他怎麽能為她有了反應?
難道他因為今天的事情有了性障礙?
哎,這種心理疾病也是會有發生的,不行不行,他要趕緊忘了這種感覺才行。
想到這裏,他趕緊抓起了電話,撥了個號碼,道,“哈嘍,妍妹妹,來我家吧……你說幹什麽……嘿,我等你啊……”
孫妙柔開了一天的會,下午出了會議室時,已經是筋疲力盡,比做了一天的解剖還難受。
回到辦公室,她才打開了手機,卻看見已經有十幾個未接來電,都是連君豪打來的。
她頓了頓,想著大約又十來天沒見著他人了,因為他一直忙著出差,現在看他這樣連環扣,大約是回來了。
她趕緊回了個電話。
電話裏,連君豪口氣不太好,“你是怎麽回事,我給你打了一天的電話,一個也沒接。”
她滿含歉意的道,“對不起啊,因為最近不是有個疑似連環殺人案嗎,我開了一天的會,實在是沒注意。”
連君豪說,“行了行了,哪次你都有借口,反正就是工作比我重要,我說你幹脆就辭職了行不行,反正那個工作,成天的也不吉利。”
得,又來了。
她將電話夾在了耳朵邊,邊整理桌子上的資料,邊說,“你認識我的時候,我也是做這個工作的,你當時怎麽沒覺得不吉利?”
“你呀,就是倔……”
孫妙柔笑笑,說,“行了,你回來了是嗎?要不,晚上見一見?”
“好,晚上老地方碰麵吧。”
晚上,陳天驕因為連環殺人案至今也沒什麽線索,被上司罵了一頓,然後幾個哥們就出來互相安慰,喝了幾杯酒後,那幾個家夥十分的不
仗義,這個被女人叫走,那個被女兒叫走,丟下了他一個,在大街上晃悠了半天,最後無奈,還是往家裏走去。
站在路邊取車的時候,他點了支煙,背了風吸了兩口,不經意間,卻看見不遠處,孫妙柔正跟一個男人並排走著。
她臉上帶著嬌笑,挽著那男人的胳膊,那男人看來長的還秀氣,就是書卷氣太濃了,跟她一塊,也算是般配。
這個該就是那個傳說在政府工作的男朋友吧。
哧,這個女人還真有男人要。
一根煙吸了一半,車也來了,他剛想去過去,卻靈機一動,關了門,讓停車場的小童先等會,然後他回身去,向著正漫步的一男一女走去
。
“嗨,妙柔,沒想到在這裏碰見你啊。”
孫妙柔先是一愣,轉頭看見是他,臉色馬上變了。
“是啊,這就該是傳說中的狹路相逢吧。”她翻了個白眼說。
看看,看看,真是毒舌。
陳天驕卻笑著看著那男人,故意道,“嘿,你行情不錯啊,又找了個男的。”
孫妙柔一聽,這話好像不太對吧。
果然,抬頭便看見連君豪臉色也沉了下去。
她趕緊說,“喂,你什麽意思,統共也就這麽一個。”
陳天驕卻故意擺出曖昧的神色,“哎,跟我你裝什麽啊,咱們什麽關係,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