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知己楊延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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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陽高升溫暖的照射著尚柳生,隨風擺動的衣衫襯托了向前踱步而走的白袍身影,道不出的儒雅清俊。跟隨其後的的三人,也同樣各有千秋的屢步行走,一片耀眼的光景。
進入客棧內,尚柳生首先走至櫃台,儒雅清秀的身礀,含笑如水的麵容,配上一腔讓人感到清涼的音色,道出男子間純正的陰柔美。恭敬有禮的說道:“打擾一下,我是與你們掌櫃子約好見麵的尚柳生。”
站在櫃台前的中年人,從尚柳生一幹人等踏進門檻的那一刻,便早早的注意到他們非富即貴的身份。像他們這些做生意的,整日都在各種各樣的人麵前打轉,時間久了,一眼也就能從一個人的氣質、談吐上看出個一二來。
這不,尚柳生剛開口說是他們掌櫃的朋友,站在櫃台內的中年人就急急忙忙的走出來。這人一頭黑白相間被工整綰成發髻的頭發,一對粗略黑亮的眉毛,從而襯托出那雙含著精明之光的雙眼,透徹出更加精明的神色。也許是因為幾許皺紋從眼尾飄過的痕跡,使他多了些慈眉善目的感覺。一身質量不算太差的藍布衣衫,幹幹淨淨、整整齊齊的包裹著他略微矮小的身材,衣袍隨著雙臂做出作恭敬的動作抖動著,略微蒼老的音色也隨之響起:“尚公子,我們家爺正在二樓包廂內等著您呢?請隨我來。”
尚柳生從此人眉眼間的恭敬中猜想著,肯定是阿嗣吩咐過他,讓他在這裏等候接待他們的,不然一個管理層麵的人,不會不過問來人的身份,就如此簡單的把他帶進主子所呆的房間。尚柳生也不多問什麽,謙遜的回答:“有勞了。”便領著身後的三人,跟著中年人走上了樓層。
走過了木質的樓梯,跟隨著中年人的腳步,停在了一間名為“梅花廳”的貴賓房門前,中年人抬起粗糙厚實的右手“叩叩”的敲了兩下門,上身略微一躬,畢恭畢敬的說道:“爺,你要老奴接的尚公子,已經到了。”
中年人的話音剛落下,梅花廳的房門就被迅速的打開了,門邊站著的是一位相貌不俗的公子,一身錦繡銀色長衫,剪裁適當的包住他修長略微魁梧的身體。
此時的楊延嗣滿臉都是激動的神色,與那雙似乎快要落淚的眼眸相襯,彰顯出了他真實的感情狀態,微顫的唇瓣因為激動說出的話,也變得有些口吃:“柳 ....柳生....我終於...見到你了....你可讓我好生掛念!”
一句話說完,楊延嗣再也控製不住的摟住了尚柳生的身軀,雙手緊緊的摟住他腰,一顆頭顱順勢的埋進了他的頸窩,急促溫熱的呼吸噴在了他的耳邊,使得二人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曖昧不明。
金簡月看著二人相擁的一幕,不覺的皺了皺眉,心間的不悅也隨之迎刃而起,顯示在臉上,剛想走進二人身邊,拉開他們相擁的身子,耳邊就聽到淩沐風咋咋呼呼的聲音。
“不準抱我的娘子...放開....娘子是我的....”淩沐風小孩子的脾氣一擁而上,毫不客氣的插入二人之間,逼迫他們拉開了距離,順手把尚柳生藏在自己的身後,勾人的桃花眼睛帶著生氣的意味,呲牙咧嘴的怒瞪著楊延嗣。
金簡月在後觀望情勢,心裏有些雀躍的感謝淩沐風比他先出手,這樣他就不用遭受尚柳生的白眼與指責了,還可以依舊保持自己良好的形象,多好啊...金簡月心裏這樣一想,看著淩沐風的目光也變的柔和了不少,第一次覺得原來傻子也挺可愛的嗎?
當然,被強行拉開的楊延嗣可沒覺得淩沐風哪裏可愛了,隻覺得他可惡至極,心裏憤恨翻騰就連殺了他的心都有了。十年了,第一次見到自己心心想念的人,好不容易才抱到手,沒兩刻鍾就被人給強行拉開了,攤上是誰,誰也不會高興的。
更何況是性格直來直去無比霸道的楊延嗣,被打斷的曖昧讓他皺緊雙眉,略帶森寒意味的雙眼,直視淩沐風帶著倔強之色的麵容,寒氣還在不斷散發,層層的環繞心尖,帶著冰凍一切的聲息命令道:“讓開,你算哪根蔥哪根蒜,再多管閑事小心你的小命!”
淩沐風身體瞬間的哆嗦,可以很確定他被楊延嗣的凶神惡煞嚇住了,但是,他仍然沒有移動把尚柳生藏掖在身後的身子,滿臉的倔強之意,完全戰勝了楊延嗣的恐嚇,像隻倔強的小白兔一樣為了保護心愛的人,勇敢的與凶惡的大灰狼搏鬥。
尚柳生心裏動容,走至淩沐風的身邊,抬手摸了摸他的後腦勺,帶著溫和的氣息微笑的看著還在相互瞪眼,散發寒光試圖解決彼此的二人,輕聲的說道:“沐風要懂禮貌,還有阿嗣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幹嘛跟小孩子計較?”一層層的打破了沉僵的局麵。
“娘子...我不要別人抱你...你是我的...”淩沐風聽到尚柳生的話,滿臉的帶著乖巧神情,順勢的整個身子都窩在尚柳生的懷裏,喃喃說道。
楊延嗣怒瞪淩沐風趁機占便宜的行為,不俗的麵容差點被徹底扭曲成為撒旦,不可思議的開口道:“他哪裏像小孩子?明明就是一個腹黑鬼!”
“娘子....他說什麽?我都聽不懂?”淩沐風幸福的窩在尚柳生的懷裏,眨著撲朔迷離的大眼睛,十分真誠的問道。
尚柳生不著痕跡的邪視了楊延嗣一眼,又低頭滿含寵溺的看著淩沐風,輕柔可依的回答道:“他說沐風是個好孩子,懂事又聽話。”
別說楊延嗣此刻的臉色怎麽樣,就說在場的其他三位,也是滿臉黑線,一陣陣無語。在心裏誹惻:這算什麽?善意的謊言?還是說尚柳生這個人根本就是寵那個傻子,寵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尚柳生才不管他們怎麽想,自己下定決心要保護的人,絕不會讓他受任何一丁點傷害,那怕是語言上的攻擊也不行。不過,楊延嗣也是自己的知己,不能不留點麵子,隻道:“阿嗣,我有些餓了,先吃飯吧,吃完飯正好泡泡溫泉,聊聊天,我也想聽你說說這十年來怎麽過的。”
“好。”楊延嗣看著尚柳生輕聲含情的回答道,對於他提出的要求,那是百求百應,一千個一萬個打從心眼裏願意,隨之便把眾人帶進了廳內,叫管家上菜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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