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可總感覺讓你占了大便宜,白讓你糟踐了。說不得在你心裏我還落得一個蕩婦的印象。”石婉晶哼哼道。

“你不是蕩婦是什麽?”趙虎臣笑道,手掌從一開始就沒有離開那弧線完美到讓男人目眩神馳的臀部,夠翹夠挺夠圓潤彈姓夠好。

身材再好的女人若沒有一個足夠“暗香浮動”的臀部肯定是個不大不小的缺陷,試想走在一位長發飄飄的大美女身後眼前看到的不是很美女的臉蛋,細腰和胸部想匹配的滾圓臀部而是一個被盆骨撐大了的磨盤一樣屁股是多麽煞風景的場麵,這種淒婉的局麵經常讓不少女人的分數大打折扣,一些年輕氣盛的孩子興許不覺得什麽,胸夠大夠軟,臉蛋夠漂亮皮膚夠白就好,萬事大吉,但上了年紀的男人眼中這種女人肯定上不得太大的檔次,女人的臀部和長腿,若沒真正嚐過女人滋味的愣頭青肯定不懂。

趙虎臣身下這女人的臀部,屬於那種真的能讓男人欲仙欲死的完美極品,趙虎臣吃過的豬肉不多見過的豬跑卻不少,而且都是高檔次的,可在趙虎臣看來,女人中能在這個地方跟石婉晶媲美的真的不多。

“我不跟你玩了,我剛下的飛機回家洗澡都沒忘你,甚至還大老遠地跑來陪你,你不但不下樓接我讓我把手機抵給了人家還差點被那大叔騙財騙色,現在到了房間裏麵你竟然還覺得我是個蕩婦。”石婉晶淒婉道,愁眉苦臉,跟她有時發短信的語氣一樣像個枉死多年的怨婦。

“那司機怎麽騙你財怎麽騙你色了?”趙虎臣饒有興趣道,手掌戀戀不舍地離開了那處讓他把玩整個晚上都不會膩的臀部,順著她的後背脊溝一路蹭著雪白滑膩到了一種境界的皮膚遊動。

“你想我怎麽被人騙財騙色?”石婉晶眸子都要快滴出水來,語氣軟糯得像是在太陽底下曬著太陽的貓兒。

趙虎臣有點小激動,沒理由不激動的,江蘇省第一美女啊,就躺在他的大腿上。

軟玉溫香,這江山再博大再浩瀚再美,也不及佳人如酥如滑的身子來得讓人心醉。

“你猜呢?”趙虎臣繼續跟眼前的大美人調情,手上的功夫一點都不落下,順著背脊撫摸一直到了圓潤的肩頭輕輕地張開手掌合攏握住那同樣滑膩的後頸,兩人都感受到了對方呼吸的急促,石婉晶的腰腹更是能清晰地感受到趙虎臣那已經開始張牙舞爪的雄姓象征,頂在她柔軟的腹部,像是凶器。

“被人親了抱了算不算?”石婉晶咬著嘴唇,聲音像是從喉嚨裏擠出來的,連喘息都帶著一股媚香味。

石婉晶清晰地感受到她在說這話的時候貼在她後背的手掌一緊,輕笑一聲,石婉晶終於主動翻過身來,仰躺在趙虎臣的大腿上,看著正俯視自己的男人,媚得能滴出水,“怎麽,吃醋了?”

趙虎臣沒說話,從襯衫的下擺伸手進去,撫摸著那腰腹。

石婉晶伸出雪白粉嫩的手,帶著粉色的誘人光澤,手指潔白如玉,修長好看,這本該是一雙極適合彈琴的手,紅酥手。

那雙手輕輕捏住了趙虎臣的鼻頭,冰涼和溫軟兩種觸覺同時從那上麵傳遞過來。

“自己偷吃別人家的老婆竟然還為這點事情吃醋,怎麽,你信拉?”石婉晶咯咯直笑,像是在看一個把一件簡單的事情看待得過於認真的孩子。

“信,怎麽不信?”趙虎臣淡淡道,手掌順著她的身子覆蓋到了那處柔軟堅挺的圓潤上,隔著內衣,隔開一層比起毫無阻礙的把玩自然差一些手感,可卻多了一份曖昧和惹火。

石婉晶伸出手隔著襯衫按在趙虎臣手上,咬著嘴唇媚眼如絲,“給我買手機我就告訴你真相。”

“還真指望我包養你呢?”趙虎臣哭笑不得。、“你看我胸這麽大,這麽白這麽挺,我腰這麽細,腿這麽長,屁股這麽翹,皮膚這麽好,長得又漂亮身材又好到暴,身上沒一點贅肉也不跟個骨架一樣咯手,夏天能洗得白白涼涼的給你抱冬天能給你暖床暖被,有什麽不好的?”石婉晶委屈道,對自己的身子如數家珍,像是在推銷。

“成,我給你買。”趙虎臣頭疼道,這女人純粹是個妖精,把臀部壓在他的大腿上死命地撒嬌,趙虎臣不覺得自己意誌不堅,反倒覺得自己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殊為不易。

石婉晶坐起了身子,麵朝趙虎臣,分開修長的雙腿坐在趙虎臣的大腿上,雙手架在他的脖子上,因為姿勢的關係兩人的大腿能夠很清晰地貼近彼此,石婉晶湊過了嘴在趙虎臣耳邊呢喃,“感受到了沒有?”

趙虎臣扶著石婉晶的小腰,這妖精竟然在小範圍地輕輕廝磨。

“真相是什麽?”趙虎臣俯身一口吸允在她的鎖骨和脖子交接的位置,石婉晶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仰著雪白修長的脖頸,一頭飄逸的黑色長發甩到了腦後,輕輕低低地呼了一聲,像是**的母貓。

“真相是我的身子是你的,誰都碰不了,我的小情夫,姘頭。”石婉晶雙手抓緊了趙虎臣的手臂,一直到趙虎臣的手臂上出現了紅色的抓痕,她的敏感位很特殊,但趙虎臣卻心知肚明,無論是調情還是真槍實彈地上演大戰,她都喜歡坐在他身上玩觀音坐蓮,而這樣能夠方便他吸允他她的脖子,每次到了這個時候這女人都會爆發出超乎尋常的戰鬥力。

現在啥都不用說了,趙虎臣也啥都懶得說了,不過就算是精蟲上腦他也沒忘記還有個胭脂在,喘著粗氣趙虎臣隻覺得什麽蔡泳林什麽梁神行什麽劉慧全部統統一邊去,眼前這女人才是最重要的,就算是明天就死今天也要享受個夠本,橫抱起了這位省內第一美女,趙虎臣走到另一間未曾動過的房間把她丟到床上,脫掉全身上下的衣服就撲到了同樣變成白羊的她身上。

第二天一大早,趙虎臣起床穿衣服,還賴在床上的石婉晶撐著下巴眨巴著水汪汪的燕京看著趙虎臣縱橫交錯滿是傷疤的結實身子,忽然說,“你身上怎麽那麽多傷?”

“這個問題你第一天就問了吧。”趙虎臣套上襯衫,道。

“是啊,當時你沒回答我。”石婉晶換了一個姿勢躺著。

“山上打獵留下的。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甚至可以告訴你哪條疤是哪頭野獸留下的,當然其中的大部分已經變成了我的食物。”趙虎臣淡淡道。

“都說疤痕就是男人的勳章呢,多浪漫的一句話啊。”石婉晶唉聲歎氣道。

“怎麽,現在親眼見到了覺得不夠浪漫了?”趙虎臣笑道。

“那到不是,就是有些難以想象,昨天晚上就是這樣一具身子在我身上作威作福呢。”石婉晶壞笑。

趙虎臣理智地沉默,這女人**的時候可怕清醒的時候也就未必好對付。

“自己住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給我買個手機竟然還要我獻身來換的,小氣也就算了,更可恨的是竟然是我先錢你後貨,太不公平了。”在滿是兩人味道的溫暖被窩裏賴夠了,石婉晶穿著內衣從床上起來,手掌拍著被子不滿道。

“先錢後貨?虧你想的出來。”趙虎臣笑著轉身雙手壓在床上俯身把她逼迫得重新躺在床上,凝視著近在咫尺的那張美絕了江蘇省的臉蛋,邪惡道,“要不要再收一次貨?晨運有利健康。”

石婉晶連忙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晚上偷偷摸摸溜出來已經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今天她若還不回去恐怕真要出事,既然是偷情那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不能被別人發現,特別是家人。

趙虎臣起身出了房間,石婉晶也起床,跑去浴室洗澡。

到了胭脂的房間裏趙虎臣卻發現胭脂此時穿戴整齊坐在窗台上巴望著外頭,這天地還陰暗的很,天色陰陰沉沉沒有因為之前下過一天的大雨而有絲毫放晴的意思,看來傳說中的雨後天晴還要等上一段時間,不斷如此窗外還是淅淅瀝瀝地飄著些許的雨絲,隻是比起昨天凶猛的瓢潑大雨今天可要溫柔多了。

“叔叔。”聽見開門的聲響,胭脂扭頭朝趙虎臣露出一個笑臉,然後繼續看著窗外。

“在看什麽?”趙虎臣走到胭脂身邊,摸摸孩子的腦袋。

“在觀天象啊。”胭脂認真地回答。

“看出什麽門道來了?是不是大雨轉中雨轉陰轉晴啊?”趙虎臣笑道。

“不是。叔叔你笑胭脂。”胭脂委屈地咕噥。

趙虎臣抱起了胭脂,自己坐下,然後把胭脂放在懷裏,兩人就看著窗外的天色,道,“好好,我不笑你,胭脂現在跟叔叔說,在看什麽?”

“師父說了呢,一飲一啄皆有天定,任何一件事情發生之前都可以發現一些蛛絲馬跡的呢。”胭脂認真道。

“哦?就像是胭脂昨天帶我去清涼山看的那兩個人?”趙虎臣微笑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