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啥叫悲劇?暗戀了七八年隔壁王叔叔家的水靈女兒坐上了另一個臭小子的二八後座算不算悲劇?坐在自己二八後座上兩三年的女友一臉平靜地地對自己說咱兩姓格不合適然後坐上了別人的奔馳寶馬算不算悲劇?辛辛苦苦累的更狗一樣拋棄了青春拋棄了夢想拋棄了一切能拋棄的東西大半輩子下來所得到的不過是別人一天一個星期就能夠輕鬆得到的算不算悲劇?

你覺得你的人生很悲劇的時候而且因為這個時候去罵老天爺不開眼去罵命運太捉弄人的時候,其實無論是老天爺還是命運都是沒空理會你的,天天罵他們的人那麽多,他們哪知道你算哪根鳥毛?你覺得你失去了所有天都塌了生活失去了支柱活著失去了希望就很悲涼很了不得了,其實你在人家眼裏不過是形形色色的路人甲中的一個而已。

趙虎臣從小就在爺爺的大棒政策下學會這樣一種能力,學會去漠視別人或者自己的悲劇喜劇,用爺爺的話說就是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看見一個乞丐就覺得悲天憫人這個世道太殘酷這個社會太冷漠是要不得的。

趙虎臣自己也說不清這會自己是什麽感覺,如同雪墨所說的被當成工具的憤怒麽?如果說一點沒有也太矯情,不過就算是有也不至於影響他的思維,雖然很早就明白一個要有利用人和被人利用的覺悟但這會被這麽赤裸裸地被一個剛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當成工具一樣使喚的確不是一件讓人心情愉快的事情,趙虎臣又不是聖人。

憐憫當然也沒有,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麽?趙虎臣覺得自己沒有那個資格擺出一副幸災樂禍的姿態給這個以一種倔強到極點的掩護自己受傷事實的女人傷口上再撒鹽。

不是隻有男人才會被感情傷到的,這是一把雙刃劍,刺傷了別人,同時自己也能感受到徹了心扉的痛苦。

感情最尖銳的一麵是什麽?無疑就是背叛了。

“其實昨天就算是你不來,我也會打電話給別人,然後另一個男人就會出現,取代你的位置帶我回家然後代替你躺在我的床上壓在我的身上。”雪墨笑的有些神經質卻不猖狂,望著趙虎臣,倔強而執著。

“夠了。”趙虎臣冰冷道。

“怎麽,你不願意聽嗎?”雪墨從沙發上站起來,站在趙虎臣的對麵,那雙帶著傷痕的眸子盯著趙虎臣。

“你是吃醋了嗎?”雪墨並不在意自己敞開的浴袍,伸出手,輕輕沉默在趙虎臣的手臂上,那雙眸子裏麵充斥著一種病態般的歉疚,“疼嗎?”

“男人都是這樣的嗎?就算是沒有感情,但自己碰過的女人就不容許別人再碰,特別是處女,這會滿足你們的征服欲望,是嗎?如果這樣的話,我找很多個男人上床,**,然後故意讓他發現,你說一直以為我很冰清玉潔的他會是什麽表情?真的很期待呢。”雪墨的歉疚一閃而逝,隨即消失,指尖輕輕觸碰在那牙印上,語氣輕柔,像是戀人在囈語。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你聯係人,你喜歡成熟的還是年輕的?喜歡壯的還是瘦的?十個夠不夠?一百個呢?”趙虎臣冷笑道。

雪墨的身子顫了顫,身子輕輕地靠在趙虎臣身上,敞開的浴袍讓她上半身的柔軟和豐腴跟趙虎臣赤裸的胸口完美接觸,伸出雙手環抱住趙虎臣的脖子,揚起頭,帶著些許蒼白的嘴唇在趙虎臣耳邊輕輕呢喃,“那麽就從你開始吧。”

趙虎臣一把推開了雪墨,把她推到在沙發上,看著不敢置信的女人,淡淡道,“我不習慣被別人當成跟**棒一樣的東西發泄,你找錯人了。”

趙虎臣拿了衣服轉身就走,雪墨坐在沙發上神情從不敢置信到淒苦愣愣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後看著趙虎臣離開客房,整個環境重新陷入了死寂隻剩下她一個人之後整個人重新恢複蜷縮的姿態,靜靜地,靜靜地,一陣嚶嚶的哭泣漸漸從小到大,最後哭得撕心裂肺。

走到門外穿上了衣服,趙虎臣的腦袋被冷鋒一吹才清新不少,輕輕地出了一口氣,趙虎臣坐在路邊抽了兩根煙,皺著眉頭看著樓上雪墨家的方向。

兩根煙落盡,趙虎臣猛地扔下了煙頭跟瘋了一樣衝上樓。

趙虎臣氣喘如牛地衝回房間的時候雪墨那個瘋女人竟然坐在陽台的圍欄上,這可他娘的是三十多層,萬一發生個好歹連醫院都不用送了,根本沒有半點存活的可能。

“你他媽給老子下來!”趙虎臣怒不可遏,早就估摸這女人會想不開,可他真沒想到自己會猜對了。

雪墨麻木地看著趙虎臣,咬著嘴唇一句話也不說,隻是那雙冰冷的眸子在見到趙虎臣的一霎那綻放出斑斕的光彩然後迅速藏匿。

趙虎臣罵了一句走過去一把抓住雪墨的手腕,還好這女人沒真跳下去,把她拉下了圍欄趙虎臣揚起手就打算給她一巴掌,雪墨還是沒說話,就算是知道趙虎臣要打她也不掙紮不抗拒,倔強地看著趙虎臣,似乎在等著那一巴掌打下來。

見雪墨這樣子,趙虎臣那一巴掌最後還是沒打下去,“草!”放下手,趙虎臣摸出煙站在旁邊死命地抽,抬起眼皮瞥了這個瘋子一眼還覺得不解氣,“你他媽要死的話找個幹淨利落點的地方,這湯臣一品他媽到處都是攝像頭老子來你家不知道被多少個攝像頭給記錄下來你要是有個什麽好歹老子還要不要活了?你他媽自己想死別連累我!我草你媽!”

雪墨不生氣也不掙紮,任由趙虎臣把她罵的狗血淋頭,安靜地等他罵完,走到趙虎臣身後,伸出手環抱住趙虎臣,臉頰貼在趙虎臣後背不再動彈。

“你真他媽神經病啊!?”趙虎臣扳了下雪墨的手,一下子竟然沒拉開。

“媽了個逼昨天沒滿足你是不是?”趙虎臣咬牙扳開雪墨的手,把這個瘋子一樣的尤物狠狠抱起來大步走到臥房狠狠地仍在床上一把撕開了她的浴袍,一邊脫自己的衣服一邊罵,“他媽的賤貨,你是賤貨老子也沒好到哪裏去,你他嗎早點去死了,死了一了百了!”

雪墨的眸子一點點恢複神采,身子像是忽然被激活了一樣從床上爬起來撕扯著趙虎臣的衣服,趙虎臣從雪墨的手裏搶回自己的褲子罵道,“敗家娘們別亂撕,我他媽還要穿著回去的!”

“那你他媽快點啊!”雪墨張開嘴大喊了一聲,跟久曠得不到滿足的怨婦一個模樣。

趙虎臣丟開了自己的衣服褲子把雪墨壓在身下罵罵咧咧,“老子這就讓你哭爹喊娘地求饒!”

房間裏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年輕男人和年輕女人之間肢體的交纏成了主旋律,片刻之後響起了沉悶的喘息聲和有節奏的壓抑的呻吟。

在兩人抵死纏綿的時候,雪墨仍在床邊的手機忽然就響了,趙虎臣的動作頓了頓,看著身下一臉緋紅壓根就沒有理會意思的雪墨,於是繼續埋頭苦幹。

可那手機似乎就跟兩人杠上了,沒人接就死命地打,一個接著一個,趙虎臣拍了拍雪墨豐滿翹挺的臀部,道“去接。”

雪墨睜開媚眼看了趙虎臣一眼,拿過手機,神情霎時變冷。

“別停。”雪墨接電話之前對趙虎臣說了兩個字。

趙虎臣繼續對身下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醉死在裏麵的柔軟白嫩身子占有和侵略,張開雙手把握住了她胸前填滿了手心還不能完全把握的柔軟豐腴,占據著力量上風的身體在雪墨的身上為所欲為。

雖然忍住了呻吟,但雪墨的鼻息還是很重,接了電話她沒開口,就靜靜地聽著對麵一陣劈裏啪啦地發作,等對麵沒聲了才用盡量正常的語氣淡淡道,“說完了沒?我在湯臣這邊的房子裏,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自己來看。”

趙虎臣低頭含住雪墨胸前從未被人褻瀆過的紅豆,源自於天姓的女姓特征崇拜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習慣於把目光集中在女人的胸部上,而雪墨的胸部顯然屬於那種最能抓住男人眼球的,就算是並不屬於胸控對大小並沒有太大要求的趙虎臣都覺得這樣的胸部的確能夠滿足任何一個男人的審美觀,把握在手中,口中含著著帶著乳香的柔軟,趙虎臣越發理解為什麽會有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典故。

江山再美,也沒眼前身下手中風景來的動魄。

手機的對麵似乎又說了些什麽,雪墨沒再開口,對方似乎從雪墨越來越粗重的鼻息中察覺到了什麽驚慌失措地掛了電話,雪墨冷笑著把手機丟到一邊,伸出雙手抱著趙虎臣的腦袋,望著埋首在自己胸口的男人。

“是我姐。”因為兩人正在做的事情,雪墨說的話的語氣很奇怪,忽輕忽重的哈氣聲讓她自己都羞澀於自己的銀媚。

“或許他會察覺到什麽了,但無所謂了。”雪墨仰起天鵝般的脖子,抱緊了身上男人的腦袋,這一輩子若還有人能為她畫眉,她願意是身上的這個男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