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地道別平靜地看著韓書畫上樓然後站在樓下的趙虎臣靠著車門抽了一支煙,這才打開車門離開。
才剛上車楊采薇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本來以為是媳婦讓自己去接她的趙虎臣接起了電話才知道事情不是那樣,原來今天媳婦送走了幾個朋友之後約定了下次一起出去旅遊剛打算給他打電話撒嬌就接到了老頭子的電話,說是晚上的飛機回明珠,媳婦畢竟才剛讓趙虎臣給吃了,這會見著老爹正心虛著就一個勁地討好說要去接機,老頭子也沒拒絕就掛了電話,這會媳婦正在去機場的出租車上讓趙虎臣今天不要出現她先探一探老頭子的口風。
趙虎臣笑著問是不是擔心嶽父知道了咱兩的事情真把他的第三條腿給打斷了。然後趙虎臣就信誓旦旦地保證說媳婦你放心,為了咱兩以後的幸福和姓福生活就是拚了老命也要保住第三條腿雲雲。被媳婦嬌羞地大罵一通之後因為是在出租車上所以不好說太膩歪人的情話,被趙虎臣逼著低低地喊了一聲老公這才掛上電話。
楊霆回來了,對此趙虎臣到是沒太大感覺,畢竟就算是楊霆在明珠的時候對他也是處於一種放養的狀態並不插手他的行動,做什麽都好都隨意。這會楊霆回來了,趙虎臣除了琢磨著讓這位嶽父大人連續兩次出外省的會是什麽大事一邊把車向漠家開,還沒走出多遠,手機又響了。
來電顯示上的人名相當詭異,雪墨!
剛一接電話那頭就傳來很嘈雜的聲響,亂七八糟的,像是在酒吧。
對麵傳來的第一句話就讓趙虎臣後衣領子冒上了一股寒氣。
“老公,人家在BONBONCLUB被人欺負了呢,好多好多男人都色眯眯地看著人家,人家好怕怕。”
“你打錯電話了。”趙虎臣想掛電話。
“趙虎臣!你他娘的半個小時內不出現在我麵前我今天被人強殲了明天就跑去找采薇說你玷汙了我!”
趙虎臣二話不說扔了電話一腳油門向BONBONCLUB狂奔。
所幸兩地相距並不遠,二十分鍾後趙虎臣妥妥地趕到了BONBONCLUB。
老明珠人都該知道,BONBONCLUB這地方一到了晚上人就多,很多,非常多,到九點鍾差不多的時候幾乎是人擠著人的狀態了,舞池,酒吧,雅座,到處都是人,這麽混亂的情況下發生一點矛盾摩擦的可能姓也都大大地提升了,畢竟一般人去酒吧都是呼朋喚友地喝酒找樂子去的,不帶女人或者不是為了女人去的可能姓比進了酒吧喝果汁還低,喝了酒,又有女人存在,打架鬥毆自然是三天兩頭上演的正常“節目”。
趙虎臣到BONBONCLUB的時候花費了一番功夫才在人群裏找到喝得爛醉的雪墨,說實話,真以為雪墨給一群男人包圍著要圈圈叉叉的他是真火急火燎地趕過來,可眼前的一幕卻完全不是他所想象的一個弱小女子麵對五六條色狼的慘烈景象,而是雪墨一個勁地坐在吧台前麵喝酒,身子也搖搖晃晃形將欲醉,而旁邊蠢蠢欲動的牲口的確有,而且還不多,可估計是群狼環伺的情況下大家都沒立刻出手,反正就是忌憚著,好些人都注意著吧台上麵對吧台留下一個曼妙到足以讓一般小男人**搔動的身影給那群畜牲的雪墨。
趙虎臣推開幾個男人,雪墨的氣場相當強大,周圍竟愣是沒有一個男人坐在旁邊,左右兩側的位置都是空的,而這在搭訕率幾乎為百分百的雪墨身上是很不正常的情況,大咧咧地坐在雪墨旁邊,趙虎臣不爽道,“老子還真以為你讓人給[***]米了,靠。”
“我就說嘛,男人都是條狗,我就一個電話,你不還是屁顛屁顛地過來了?”雪墨滿身都是酒氣,今天這女人穿了一身黑色的女士西裝,相當的緊實幹練,內裏襯著一件白色襯衫,整個身材看起來格外修長,原本就足夠讓無數男人嗷嗷直叫的修長雙腿更是有了發揮的餘地幾乎成了眼球殺手,坐在吧台的旋椅上格外有幾分獨特的韻味,和那些個久經風塵滿頭滿臉除去香水味就是男人精液味道的庸脂俗粉的確不是一個量級上的。
“你受刺激了?”趙虎臣狐疑地瞅著今晚格外不正常的雪墨,雖然之前就對這個狐媚的女人抱有幾分戒心可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忽然會變成這樣,記得上次遇見她是還是相當正常的,特別是在湯臣一品的時候,根本瞧不出啥不一樣的苗頭啊。
“刺激你妹啊!”雪墨大笑一聲,伸出手一把搭在了趙虎臣的肩膀上,上半身斜斜地靠在趙虎臣身上,望著近在咫尺趙虎臣的臉吃吃地笑了一聲,扭頭對吧台裏頭的服務員揮手,“一杯威士忌。”
服務員把威士忌送上來,雪墨推給了趙虎臣,然後拿起自己的酒杯,搖搖晃晃的她半個身子又靠在吧台上,腦袋枕在臂彎裏,舉著酒杯嘟囔,“我們幹杯。”
“行了,別喝了,我帶你回去。”趙虎臣沒去碰那杯酒,抓過了雪墨手裏的酒杯道。
“不,我就要喝,你別管我!”雪墨伸出手去抓趙虎臣手裏的酒杯,不滿地嚷嚷。
“別管你你打電話給我幹什麽?”趙虎臣火大,瞥了一眼那些個蠢蠢欲動的牲口。
“老娘開心,老娘就是叫鴨開房又怎麽了?你管不著!”雪墨不屑道,一伸手要搶趙虎臣手裏的酒卻沒搶到,整個身子都跌到了趙虎臣懷裏。
軟玉溫香。
趙虎臣默默地告訴自己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但是這會還真要做個王八蛋。
把懷裏的雪墨撫起來,趙虎臣把手裏灑了大半杯的酒杯遞到她手裏,從椅子上站起來,冷笑道,“大娘,您慢慢喝,悠著點喝,有多少喝多少,千萬別喝少了,小的我啊,沒功夫陪您揮霍青春了先閃了,待會您要是喝夠了喝飽了要叫鴨子玩三人行還是群交都隨您,要是不滿意了就去牽頭牛來,那玩意勁足,一定讓您欲仙欲死。”
趙虎臣說完,扭頭就走。
“趙虎臣你王八蛋!”身後傳來雪墨的尖叫。
趙虎臣沒理這瘋婆子,依然往外頭走,說走咱就走的走。
“你們男人都是王八蛋!都是負心漢!腦子裏都他媽的裝的是精液!”雪墨的第二聲尖叫可謂震撼全場。
就是再頂尖的DJ也製造不出這種效應了。
整個酒吧人頭密密麻麻,少說有幾十號人聽見了雪墨的聲音,這會無論男人女人都愣著,這種話不是沒人敢說也不是沒人說過,隻是大多都是自己人私底下念叨,再黃的也不算什麽,可這大庭廣眾之下的就算是酒吧裏姐姐您好歹也顧著點別人的承受能力啊。
趙虎臣走得依然消散,身後雪墨竟站起來就追,那悲催的服務員才剛從中專學校畢業沒幾天雖然早八百年就不是處女了可好歹還算是純潔的良家少女一朵,這會近距離被雪墨那一嗓子咋呼得愣是沒敢提雪墨還沒給錢的事兒,呆若木雞地看著雪墨跑掉。
趙虎臣還真沒想到這女人會追出來,在大馬路上的趙虎臣後衣領子讓這個女人抓住扭頭就是一頓狂吻。
沒錯,是狂吻。瘋狂的狂,接吻的吻。
雪墨的嘴唇一個勁地在趙虎臣臉上糟蹋,殷紅的唇印讓他的臉成了大花臉。
懵歸懵,趙虎臣還真沒拒絕這送上門來的好事,跟雪墨堂而皇之地站在大街上吻了個夠等根本沒經驗的雪墨受不了了自己撇過頭去喘氣的功夫問,“你他媽神經病啊?你到底怎麽了你?”
“老娘樂意!便宜你這孫子!”雪墨喘了一口大氣捧著趙虎臣的腦袋就又吻過來。
又幾分鍾。
“草,你他媽不是把老子當銀具了你?”趙虎臣一邊享受一邊理所當然地憤怒,趙虎臣自己都覺得自己挺賤。
“就當給狗咬了!”雪墨丟出一句又吻過來。
又幾分鍾。
“敢不敢上我?”雪墨大口大口地喘息,盯著趙虎臣冷笑。
趙虎臣沒反映過來。
“沒[***]的孬貨。”雪墨冷笑。
趙虎臣臉色大變,抓著雪墨的手把這瘋婆娘扔進車裏就狂飆。
雪墨一上車就恢複了那神經病的蕩婦姿態,不管不顧地捧著趙虎臣死命地吻。
趙虎臣擋開這瘋女人的臉怒道,“你他媽不想活老子還想多活幾年,老子在開車!”
“死了好,一了百了。”雪墨冷笑道。跟野貓一樣撕開趙虎臣的衣服一個勁地用嘴唇猛蹭。
“去哪?”雪墨忽然抬起頭扔出一句頗為正常的話。
“打野炮。”趙虎臣瞥了雪墨一眼,冰冷道。
“去湯臣一品,我不是婊子。”雪墨擦了擦嘴唇,坐回自己的位置,閉上眼睛看都不看趙虎臣一眼,跟之前的瘋癲形象判若兩人。
殺到湯臣一品,兩人衝上了樓,打開那扇傳自德國手工藝的雕花大門,雪墨走到酒廚打開一瓶白蘭地就往嘴裏灌。
趙虎臣站在一旁冷冷地瞥著。
放下了酒瓶,雪墨擦了一把嘴角的酒漬,朝趙虎臣勾勾手指,“公狗,來艸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