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一個人的婊子

水珠順著少‘女’姣好的**滑落,倚在浴室的水池邊,白綢‘毛’巾劃過絲滑般的皮膚,紅暈從白皙中微微透出來了一點。 *79小說&

浴室的外麵,伽藍正躺在沙發上,這是他第二次跟自家妹妹來賓館了,世事為何如此作‘弄’人。

他一開始的計劃很簡單,就是作為爭奪者搶走雪珂的紋章,沒有紋章的話,依她的本事,想要從別人手裏搶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為此他還特地為自己做了一套‘精’神力控製的煉金裝備,改變自己的作戰手段,防止被雪珂認出來。

這巨大的十字架其實就是仿造仙俠遊戲中那種禦劍的劍匣做出來用來裝那種十字飛輪的東西,借助於‘精’神力的‘操’控,使其可以自由在天空中飛翔,而之所以實用十字輪而不用什麽禦劍,原因也很簡單,作為飛行道具的十字輪實際上是有斬擊屬‘性’的,和用刀砍上去是一個效果,並非普通遠程道具的穿刺,所以才能輕易破開那種遠程防護法術。何況十字輪本身就可以依靠自身旋轉飛起來,‘操’控起來自然要比單純的劍要容易的多。

至於接下那個神父法術的圓盾,裝在十字架底部的空出來的位置,那並不是一個多麽厲害的煉金武裝,隻是利用了現代戰爭中反應式裝甲的原理,在攻擊到達的瞬間將魔力‘射’流通過主動爆發防禦的方式將‘射’流切割,從而擋住那種純能量式的術式攻擊。雖然是消耗品,卻有著相當不錯的防禦‘性’能。

這套煉金裝備的初戰效果相當不錯,卻也有不盡人意的地方,缺少必殺式的爆發‘性’攻擊是它的最大弱點,隻能依賴自己本身的戰術運用和幻術配合去作戰,如果對方有著固若金湯的防禦的話,那麽想要打起來就相當的困難了。

若是要作為長期的裝備的話,那就有必要對其進一步的改進了。

剛才硬著頭皮裝了一次‘色’狼的伽藍按照劇本,現在自然就應該帶著青‘春’可口的美少‘女’來這種不三不四的地方了。之後的劇情誰都知道,當然他並不打算這麽做。因為依照雪珂那種‘性’格,是絕對會找個機會逃跑的。所以他幹脆就給她這個機會,讓她去洗澡了。浴室那邊的窗戶隻是二樓,依雪珂的身手想要逃掉很簡單,自己隻需要什麽都不做就行了。

所以他安心的在旅館裏研究著煉金裝備的改進,相信過不了多久那個小妮子就會躡手躡腳的逃掉的。

嗯,一定會這樣的!

直到雪珂**著全身站在他麵前的前一秒,伽藍還如此堅定的認為著。

“照,照你說的,我,我已經做好準備了。”

‘女’孩**的身體微微發抖,她下意識的用雙臂遮住自己的關鍵部位,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臉去,尚未幹透的水珠一滴一滴地順著發梢滴下來。

這個死丫頭是在幹什麽?

如果不是伽藍的帶了麵具的話,雪珂肯定能看到他臉上‘精’彩的表情。

她腦子有問題嗎?這種事情還會乖乖的順著對方?還是說她還是不死心,即使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是想要找機會拿回紋章?

“你,你看什麽看,要,要做快做,你,你還不一定能滿足我呢!”少‘女’說話的聲音哆哆嗦嗦的,說再硬氣的話也沒啥說服力。

好吧,事到臨頭了,隻有出此下策了。

“你倒是蠻主動的嘛!來,跪到我麵前來。”做出‘淫’邪的笑容,伽藍覺得自己的太陽‘穴’不斷‘抽’動著,有種想要‘抽’自己的衝動。

雪珂稍微猶豫了一下後,還是慢慢的走了過來,在暗紅‘花’紋的地毯上靜靜的跪下了。

“那麽現在,**給我看。”

少‘女’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在羞恥心中‘激’烈的掙紮著,當她的眼角注意到那個倚在牆邊的巨大十字架後,她還是閉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氣後開始做這輩子都沒有做過的羞恥事情——在陌生男人麵前**。

**是需要對象的,雪珂隻能盡力的忘記現在,催眠自己,讓自己想著心裏的那個人,然後開始做這種下流的事情。

這正是伽藍所需要的,因為在雪珂將自己的意誌壓製到最低點的時候,暗示就已經植入了她的意識當中,接下來將是一場‘逼’真的強暴,雖然從自己的角度看隻有雪珂一個人在地上如水蛇般滾來滾去。

“啊!……啊!……不要……啊……不要……嗚嗚嗚……”

“啊,疼,輕點,輕點,我錯了,我還是第一次,請你輕一點!”

“啊,啊,嗚,嗚,啊,嗚嗚嗚,嗚嗚,啊。”

“啊,哥,銘哥哥,快,快點,快給我,快給我……啊……”

蹲在牆角看著這場自導自演的活‘春’宮,伽藍無比的鬱悶。他想到了那句經典的台詞:我猜中了開始,卻沒猜中結束。

‘逼’雪珂做這種自我催眠確實能夠讓自己的計劃更加容易的實行,可沒有想到這丫頭在地板上發癲**時叫出的居然是自己的名字……敢情這丫頭的**對象一直都是自己麽?想到這個問題,作為一個上輩子到這輩子堅守處男之身的光棍來說,確實是一件非常鬱悶的事情。

更鬱悶的是這種情況下,自己也必須幹看著,就不由得想起了上輩子的那個笑話:‘女’孩對晚上同居的男孩說:“你今天晚上要上了我,你就是禽獸。”於是男孩很老實的一夜沒動。第二天早上起來,‘女’孩甩了男孩一巴掌,說:“禽獸不如。”

如果現在自己把雪珂叫醒,然後對她說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幻術,我開玩笑的。”絕對也會被甩一巴掌說禽獸不如吧!

可是現在自己並不是一個人的。

至少雪珂口中的那個弓銘,他也是在看著的。弓銘和雪珂的緣分起於自己控製這個身體之後,伽藍自然知道,此刻地上滾動的那個大白魚口中叫嚷的銘哥哥就是自己,可是又如何呢?那隻是自己偽裝出來的虛影,真正的弓銘,不,應該說此刻的伽藍才是那個冷血瘋狂、肆無忌憚的天才狂人。

不願意讓這樣的場景再繼續下去,伽藍揮手‘弄’暈了雪珂。將**的少‘女’抱上‘床’後,他小心的給小丫頭蓋好被子。

那麽接下來要怎麽辦呢?劇本現在已經完全暴走了,自己真的就要這麽把她丟在這裏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隻是自己NTR自己的感覺真是太微妙了。

翌日清晨。

雪珂從夢鄉中幽幽轉醒,她有點‘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做起來,隻覺得身上一涼,下意識的護住‘胸’口。然後她就看到了昨天晚上那個把自己強暴了的男人正在擦拭休整那不知道殺了多少人的十字飛輪。

將被沿扯到脖子的高度依舊沒有想象中的安全感,雪珂裝著膽子問道:“你,你怎麽還在?”

“我當然在了,”白‘色’的麵具中,那雙暗的幾乎看不見的眼神光的眼睛‘露’出嘲笑的意味,“作為一個雛,你的‘床’上功夫不錯,在我厭倦之前,你就是我的了。”

如此霸道無理的發言,自然讓雪珂非常生氣,可是她不敢反駁。

昨天晚上之所以看到窗戶口的那個逃生口而沒有逃走,就是害怕那是這個變態故意留下的。摩挲著下體隱隱的痛,雪珂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賣‘春’的婊子。至此,最珍貴的東西已經不在了,那就已經沒有什麽可以失去的了,所以也就不必再害怕什麽了。

這麽想著,少‘女’拉開被褥,赤條條從‘床’上走下來。

她收起怯懦,正麵直視這個殺人如麻的魔鬼:“你這麽喜歡我的身體的話,那我就做隻屬於你一個人的婊子好了,不過要養我可是很貴的哦!”

披散著金‘色’長發的‘女’孩笑著說道,伽藍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如‘花’的笑靨下是怎樣的鮮血淋漓,而在那淋漓鮮血的痛下,綻放的又是一朵何等驚‘豔’的絕望之‘花’。

“你想要做什麽?”伽藍如此問道。

“我要你替我殺一些人,殺完他們之後,我一輩子都是你的婊子,你也可以隨時把我扔掉。”她帶著名為微笑的麵具說道。

這三年來究竟發生了什麽?為什麽當初雪珂沒有跟自己說?伽藍不解,於是開口問道:“你要殺的人很強嗎?”

“當然很強,你想說你不行嗎?”‘女’孩直直的瞪著他,挑釁道。

“你說的話毫無意義,”伽藍聳了聳肩,“這是尤蘭德,總有比我強的人,我可以沒有覺得自己能夠單挑十二天劍。”

“不需要你單挑十二天劍,”雪珂輕輕搖了搖頭,“我隻要讓穢翼騎士團從這個世界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