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女249板子
京城來人,“六哥!”曾令宸是驚喜了“六哥,你怎麽過來了?”
曾家六爺笑嘻嘻的說道:“我怎麽就不能來了?你個小沒良心的。”如今都是深秋了,不過這邊卻是第二季的水稻收獲了。
秦睿也提前回來了,見到舅兄,兩個人很是喝了一些酒,曾令宸把房間安排好了,這兩個醉醺醺的男人菜算是回房休息。
俞墨這段時間也在外麵沒有回來,曾令宸沒有急著來問六哥家裏的事兒,隻是奇怪六哥不是有官職在身,為什麽能這個時候過來呢。
“我那個是閑差,隻是拿著那個名號,其實根本就不用點卯的。”曾六爺說道。
“六哥,你什麽時候說謊說的那麽順溜了?“曾令宸道。
“唉,就知道瞞不住你這個丫頭。”六爺曾令明道:“咱家,現在四叔和五叔也搬出去了,我看三叔也要跟著搬。”
“六哥,他們搬就搬吧,那麽多人住在一起,事兒還多一些,咱娘要操心的也多。早就分家了,搬了也沒有人說什麽。”
誰不想自己過自己的日子?那些不想搬出去的,無非是銀錢上的原因,這都分家好多年了,搬家也是早晚的事兒。曾令宸沒有那種非要大家一起住的意思,就是以後自己孩子長大了,他們如果想分家,她也不會不同意的。
“你說的是,好了,今天我也去這南粵好好看看,也不枉我過來一趟。”六爺曾令明是有些話不想跟妹妹說,覺得說了她還要操心,不過曾令宸最後還是問了哥哥身邊的人。
這次過來帶了自己的長隨,還有這長隨的婆娘也一起過來了,聽曾令宸問話,倒是沒有隱瞞,一股腦的說出來了,“六爺的差事現在是四爺在做,如今六爺是沒有差事了,咱們六爺這些倒是不計較。”
原來是這麽回事兒啊,六哥以前還幫著家裏管庶務呢,如今這差事被四哥給接去了,四哥曾令齊,曾令宸從小和他也不親,總共也沒有說過幾句話,想來如今是孩子們都大了,四嫂心裏有想法了吧。
“四奶奶的娘和嫂子過來找咱們夫人談過話,後來六爺就把差事主動給四爺做了。”長隨婆娘覺得很是看不上這種行為,讓丈母娘過來鬧,然後自己也不出麵,得了差事。
那差事你以為是很好的,其實咱們六爺早就不想幹了呢。
曾令宸想著,家裏的庶務,這方麵,娘和大嫂心裏都有數,交給四哥也不算什麽。隻是以後這四嫂的娘家人以後要是還這樣,那就太過分了。不過娘和幾個嫂子也不是吃素的,一次也就夠了。
雖然出嫁的姑娘多說娘家事有些不好,不過關心娘家人總不會錯的。六哥既然能這麽灑脫,她也沒有什麽放心不下的。
京城鎮國公府,鎮國公世子夫人對立馬慢說道:“不是親生的就不是親生的,永遠也不會和我們一條心。”她說的是庶子四爺和庶子媳婦裴氏。如今倒是一本心思為自己的小家打算了。
李媽媽說道:“如今幾位老爺都搬出去了,四爺他們也不過是小打小鬧。奴婢看著,是因為四奶奶的娘家現在式微,所以才會這樣。”四奶奶裴氏的父親裴翰林,犯了個錯,如今是官職沒有給奪了,但是不讓他當差了,現在在家裏呢,且翰林本身就是清貴之所,沒有什麽油水可撈,家裏的境況是一日不如一日,這才是有了攛掇的心思。
隻不過,“老四媳婦娘家如何,我可管不著,隻不過把注意打到我家,那就是萬萬不可呢,我這是拿個幾千兩銀子買個良心,如果老四真的是有心不顧兄弟情誼,那麽最好別犯錯,犯錯了,可
就由不得他了。”
不是想要差事嗎?那給你個好差事做,不做還抓不到你的把柄呢。這老四好歹是世子爺的兒子,如果不是有真憑實據的,還真不好處置,、當然這個前提是老四心裏有鬼,如果沒有鬼,好好的管著差事,她這個當嫡母的也不會多說什麽,好歹是喊自己一聲母親,也不會趕盡殺絕。
“也不知道令明到沒有到小九那邊。”李氏歎道。
“真沒有想到,這新鮮的海味和咱們京城的就是不一樣,京城的雖然酒樓上也說是新鮮的,可是又貴還沒有這邊的好吃。”六爺曾令明覺得這邊真是不錯,如今都深秋了,天氣一點兒也不冷,還暖和的很,特別是他喜歡吃這邊的海味,果然是又鮮又嫩,還這麽多種。
六爺曾令明也隻比秦睿和俞墨大六七歲,還是很說的到一塊兒來的,俞墨的性子倒是和六爺接近,喜歡吃喝,所以這些天都是俞墨陪著曾令明到處瞎轉。
“六表哥,你這過年幹脆別回去了,跟我們一塊兒過得了,你在這邊是暖和,可是你要回去,說不定都下雪了,那就不安全了,不如春暖花開的時候,再啟程,這樣我們也放心。”俞墨說道。
曾令明道:“你說的倒也是啊,不過俞墨啊,你這一天到晚的不著家,家裏人可就著急了,我過來的時候,長公主知道了,就托我帶話了,讓你無論如何,也得回家一趟啊,表弟妹也快要生了,你這都要當爹了,可不能再這樣了。”
俞墨聽了說道:“六表哥,這事兒我心裏有譜,隻是我這不身上有差事嗎?哪裏能隨便回去?再
說,就是回去了,我也不能幫著生吧。所以回不回去都沒有兩樣。南粵這邊離了我可真是沒有辦法啊。”
曾令明隻搖頭,對俞墨說道:“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表弟妹那邊還是盼著你回去。算了,這話我也不多說,你自己的主意自己做打算。”
曾令明也是看出這位表弟和自己的妻子關係似乎有那麽些微妙,但是人家夫妻之事兒,他說多了也不好,而且對於說教,他不擅長啊,俞墨自己都是大人了,心裏難道沒有分寸?有些人是越勸越是不得勁兒,所以還是不說了。
不過在這裏過年倒是說對了,他已經給家裏去信了,還是年後回去吧,一來是陪著小九在這邊過年,二來也是怕路上有風雪,到時候堵在半道上也劃不來,反正現在自己是個富貴閑人,沒有什麽重要的事兒。
因為六哥的到來,曾令宸倒是把以前的事兒給放在一邊,現在六哥已經安頓好了,還留在這裏過年,她就要處理處理自己的事兒了。
“查出來是誰了?”曾令宸問夏萍。
“回世子妃的話,已經查出來了,是丫鬟胭脂,她那天之前是偷偷的出去了,然後有人看見她與楊五娘子身邊的一個丫鬟接觸,說了好長一會兒的話。”
“我倒是不知道,這丫頭還有這個本事。”曾令宸說道。
“那世子妃,門房那邊?”夏萍問道。
曾令宸擺擺手,“這丫頭出去,見了什麽人,門房如何知道,總不能哪個丫頭出去,都要派人十二個時辰盯著吧,誰有那個精力?門房這次挺好,把每天出去的人都記在冊上,不然我們也不會這麽快的查出來,況且我這次去檀香寺也不是什麽很保密的事情,不是有些丫頭有心,別人也不會拿這個當回事兒。”
偶遇什麽的,這事兒也平常,不過就是這次偶遇的是楊五娘子,對自己不利的,所以這個叫胭脂的丫頭,明知道自己和楊五娘子不對付,還要把自己的事兒說給楊五娘子聽,本身這行為就是不可饒恕的。
“那世子妃要不要見見這個胭脂?”夏萍問道。
“不必了!讓執事婆子打她十板子,把所有的丫鬟都叫上。”
夏萍明白,讓這府上的丫頭都明白,背主的下場,隻是才十板子,主子還是心軟了,這樣的人就是打死也不為過。
“胭脂?這個名字怎麽有些耳熟?”曾令宸問道。
夏萍道:“這個丫頭當初隨意要去世子爺的外書房,被爺那邊的人打了板子。”夏萍回道。
原來是她!這府上的丫頭,如果不是在自己院裏伺候的,她基本上都不知道什麽名字的,這小小的一個丫頭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這樣的事兒來,難道真的是自己沒有狠下心腸來懲治?
曾令宸也懶得查這個叫胭脂的丫頭是不是以前就是楊家的人送過來的,反正少不了有別人府上的眼線,或者是被人收買的,這樣的事兒,禁止是禁止不了的,她能保證的是,自己和秦睿身邊伺候的人都是自己人。別的眼線想要得到機密的事情,那是不可能的。
本身安排妥當了,也不怕出什麽意外。
胭脂被打板子的時候,大都督府上所有的丫頭都去看了,這一看,倒是把很多人的心思給打消了,本以為世子妃看著柔柔弱弱的,可是處理起事情來,也是毫不留情,下一次是不是就輪到自己了呢?
不過很多人又想著,身正不怕影子斜,隻要自己好好的幹活兒,就肯定不會被打板子,這位世子妃也不是無緣無故的就要打人的人,這倒是比別家要好很多了,這個胭脂也太不知足,竟然和別的府上的人勾結,出賣主子,對於奴才來說,這忠心是最要緊的,你現在連這忠心都沒有了,主子還要你何用?所以這板子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