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目睹著紅花掩嘴哭泣,看著她浪花般的淚滴不斷流溢而出,然而又見她的身子嬌弱的便要倒去。
紅花的身體看起來已是有些虛弱,畢竟即便是演戲,但哭上一宿總是有些艱難的,所以就在她踉蹌著自己的身子後,先前那名青年男子自然很是及時的上前伸手攙扶。
青年男子抱住了紅花嬌柔無骨的身體,感受到了對方身上所傳來的陣陣胭脂香味,眼中不禁出現了一抹邪惡的淫/欲,當然他掩飾的很好,轉瞬即逝,除了白馬背上的師姐稍有發覺之外,便再他人知曉看見。
“紅花怎麽了?”
在先前離去的人員中,紅花叔叔轉頭發現了她的暈眩,所以他便欲要回來查看,隻不過就在此刻,那身旁的青年男子阿牛卻突然一把抱起了就要倒身而去的紅花,而且就在他抱起紅花之後,又滿是正義好心的說道:“她可能哭的厲害身子有些虛了吧,應該不打緊的,讓我抱她回村吧,隻要歇息兩天她便能從喪夫的傷情中緩過來,應該就會沒事的。”
紅花的叔叔看了一眼昏迷的紅花,口中不禁又是歎氣連連,他看了一眼抱著紅花的阿牛沒有多說什麽,隨之便轉身向村中走去,默認下了阿牛口中的提議。
阿牛等人逐漸離去,師姐依舊安逸的坐在馬背上,她沒有轉頭去看那些離去的村民,隻不過那抱著紅花的阿牛卻時不時的轉頭過來相望於她,而且在其眼中更是帶著一種莫名的情緒,難以表明。
師姐腳踢白馬腹間,然後踏雪白馬四蹄躍起,直奔便向東麵的茫茫群山而去,白馬的速度依舊快而敏捷,就在不久之後,一人一馬便進入到了那碧綠色的樹林當中。
林中光線散落,茂密的林葉碧綠蒼翠,而且師姐就在進去樹林不久便下了馬背,畢竟這裏的青藤交織實在太多,若是她再騎乘於馬背之上,難免會被空中那些纏繞在樹與樹之間的古藤給牽絆。
樹林安逸而寧和,但隨著師姐走的越裏,她便發現那些雜草叢竟都開始狼藉起來,到處都是被踩的斷碎的雜草,而且就在某些荊棘之地,上滿甚至還吹掛著一條條破爛的布縷。
布縷自然便是阿牛等人尋找紅花丈夫所扯下的碎步,而且師姐可以發現這片林子裏其實什麽都沒有,不過隻是枝頭上的小鳥會輕鳴幾句,不過隻是她蓮步輕踩在地麵上的枯葉會發出一聲聲清脆碎裂聲,除此之外,再無任何響聲。
師姐手中牽著踏雪白馬,一人一馬不斷穿梭在密集的叢林裏,她越走越裏,距離外圈已是足有將近十裏的路程,而就在十裏之後她發現古樹越發高大,甚至有些都足矣堪比村口的那顆古鬆,幾十米的高度在這裏,便屬正常高度。
這是一片稀疏的森林,裏麵綠色繚繞花卉盡放,師姐看著這些蒼天大樹,感受到了一種原始的氣息傳來。
紅花等人沒有來到這片森林,甚至連一半路程都沒到,而且師姐亦是可以感受到,這裏麵的根本不存什麽人影;當然,以她現今這般敏覺的感知,自然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森林中有許多的妖獸出沒。
這些妖獸並非什麽特別厲害的妖獸,甚至最強的不過也是一隻初入修行的山豬。
山豬很是膽小,白日裏的它根本不會出來覓食,所以烈日當頭之時,它便隱藏在一片雜亂茂密的矮小林子裏,目睹著師姐騎乘白馬而過。
這裏的樹木古老蒼天,故兒那些雜林裏的樹藤早已不再密集如雲,師姐可以很好的騎乘在馬背上,然後滿是怡然自得的向前走去,走向那未知的森林盡頭。
山豬的躲避對於師姐而言,根本不足為道,而且它的氣息本是弱小,所以即便它此刻很好的躲在密林裏,但與赤裸的停在師姐麵前又有何區別?隻不過對於這種小妖獸,師姐也沒有必殺之心。
萬物存活皆有道理,這隻山豬是妖獸,但它也不過隻是活的比普通山豬要久一些罷了,尚且不成氣候,也不會離開這片森林為禍人間。
師姐騎著大白馬越走越遠,一路上不知遇見了多少幼小的妖獸,隻不過她至始至終都未曾出手,而是不斷再次行走了大約五裏路,便在森林的有些樹木都要將近百米之時,她終於是停下了行走的腳步。
這裏的大樹已是擎天而立,師姐抬頭遙望可一眼望不穿樹頂,無比緊密的樹葉縫隙中偶被一絲絲的清風吹動,從而時不時射落幾縷絢麗的光線,迷幻多彩。
一道道清晰的水聲從林中響起,師姐聽聞後滿是好奇的騎白馬前去,她們繞過了巍峨的蒼樹,踏過地麵上的那些翠綠草野,然後不斷向清水流動之地行去,不久後,一潭幽靜的清水便出現在了樹林裏,出現在了師姐的眼前。
潭水幽幽流動,像是一道靈泉汨汨而流,清水清澈見底,看去不存絲毫汙濁,而且這股幽潭本是不深,大約也就一米多深的樣子。
師姐沒有讓白馬一同走近這股潭水,因為就在距離幽潭尚且還有百米之時,師姐便讓其乖巧的停下吃著林易嫩草,白馬被安置在高樹蒼天的森林中,乖巧的低著頭顱吃起嫩草,它的表情樂得清閑,畢竟它從早晨至今,宗規也是跑了將近十多裏路。
師姐孤身走向那股幽潭,純淨的眸光看向幽潭之中微微掠動的清水,一陣清涼的水汽從潭中飄起,飄向了她的周圍;她感受著這股清亮,所以彎下了腰肢,隨之便用自己那雙白皙的玉手舀起一道清水。
清水晶瑩剔透,純淨的不染塵埃,而且它們就在師姐的玉手中滾動,映出了周圍的碧綠小世界,但它們不會有點滴的水珠從其指縫中泄漏,仿佛師姐此刻的玉手,便如一盞盛水的玉杯。
師姐看著清水片刻,於是便將它們輕輕地重新放回到了潭中,她看著潭水幽幽,伸出自己的左手在秀耳邊上輕柔一拂,那層遮顏在其俏臉前的薄薄白紗便被她悄然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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