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於清歡發現幾個穿著製服的警察已經來到了醫院。
“你好,我們接到有人舉報說你故意殺了人,請跟我們走一趟。”
“我沒有殺人!”於清歡無緣無故的背上了這樣一種命案,心裏也有些委屈。
“是啊,警察同誌,這……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於醫生不是那樣的人。”
“是啊,說不定是這些人故意栽贓嫁禍的!”
院長和一些同事想要為於清歡解釋。
然而這些“警察”根本就不聽,嚴肅的說道:“不管真相怎麽樣,我們會查清楚的。”
他們轉身就想把於清歡帶走。
於清歡愈發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些人看起來好像很著急。
她的目光停留在他們肩上的徽章上。
不對,他們根本就不是警'察。
這製服明明就有問題!
於清歡心裏猛然一跳,她急中生智,往後退了一步,保持著和這些人的安全距離。
“警'察同誌,你們就不調查一下這些人是不是在說謊?”
“你們所有人都要跟我們回去做筆錄!”
“警'察”有些著急的回應著於清歡,但是一開始,他們明明就隻想帶走於清歡。
“你們不能帶走我,讓李警官親自過來吧。”
於清歡一本正經的說著。
那些人麵色一變,“李警官今天休假了,警'察吧,哪裏輪得到你來指派人?趕緊跟我們走,否則就以拘捕抓捕你了。”
“院長,幫忙報警。”
於清歡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把周圍的人都問懵了。
這警'察不都已經在這裏了嗎?為什麽還要報警?
“冒充警'察,會判個什麽罪呢?”
於清歡此時因為識破了是他們的陰謀,所以也更加有底氣了。
“實話告訴你們,李警官根本就不存在,是我瞎編的。”
於清歡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言語道斷,冷冰冰的望著他們,又繼續補充道:“還有,你們的製服就不能找一個正規一點的廠家?這麽大的紕漏都察覺不到?”
於清歡拿出手機,找了一張真正的警'察徽章展現在他們的眼前。
“胡說八道!趕緊把他給我帶走!”
“我看誰敢!”
院長拿著已經撥出去的報警電話,在眾人麵前威脅的說著。
此刻,來鬧事的這些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幾個假警'察快速的溜了。
此時現場就剩下了死者的“家屬”。
“你們是要自己走,還是要等著警'察來?”於清歡挑眉望著他們,似笑非笑的說著。
還好醫院裏麵時常會有警'察過來調解問題,自己也注意到了他們的穿著和麵孔。
原本每一次都是那幾個人,這次突然間換了,才引起了於清歡的懷疑。
原本隻是猜測,可哪想到一試探他們果然是假的。
於清歡表麵上故作鎮定,其實還是心有餘悸。
要是真的被這些人給帶走了,後果將會是怎樣,簡直無法想象。
“於清歡!就算那些警'察是假的,那你依然逃脫不了法律的製裁,真警'察到了又如何,你也一樣要負法律責任。”
這些人口氣倒還挺硬的。
“可以,那不如我們先驗屍怎麽樣?”
於清歡倒是一副豁出去的樣子,絲毫就不擔心自己真的會負法律責任。
既然這些人一心想要和她杠到底,那就看誰是最後的贏家。
“你們要是不放心我們醫院的醫生的話,我可以讓警察帶著法醫過來,到時候一查就知道死者究竟是死於什麽時間。”
院長也在一旁冷著臉說著。
都欺負到自家醫院頭上了,作為院長的他當然忍不了。
況且,於清歡好幾次都獨當一麵,為醫院做了不少事。
這一次,他們不能再讓她失望了。
“我看今天誰敢動於醫生分豪,你們是人多勢眾,不過再多恐怕也沒有我們醫院裏麵的人加起來多!”
此時,院長後麵的醫生護士們通通都站了出來。
這一次,他們必須護著於清歡。
於清歡心裏滿滿的感動,原來安全感爆棚就是這樣的。
“人都死了,你們還要如何屍檢,屍檢也要我們家屬同意!”
雖然這些人看起來有些心虛了,不過卻還沒有打算就此罷手。
“好啊,那咱們就一起警'察局見,我倒是要看看,一旦查出了你們後麵的那個人,他還會不會保你們這些炮灰。”
於清歡一針見血的戳穿了他們的陰謀。
“我看啊,在警'察來之前,你們還是先準備一下各自的身份證,讓警'察同誌好好的查一查,你們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家屬。”
於清歡根據一路上那婦女的反常,慢慢的推測著,也在用語言來試探麵前這些人。
她愈發覺得,或許連遺體都和他們沒有關係。
“栽贓嫁禍,偷屍體,假扮警'察,製造醫鬧……”
於清歡掰著手指頭一件一件的數著,抬起頭來眼神淩厲的說道:“這些罪名加起來,看看咱們誰的下半輩子應該在監獄裏度過?”
殺人誅心!
於清歡就是要從他們的意誌和心理開始摧毀他們。
不管他們之前做了多少工作,隻要聽到這麽多不利因素,就不可能會堅持下來。
況且部分人看起來也不過是“群眾演員”,背後那人能給他們多少錢?
會值得他們賭上自己的後半輩子?
於清歡眼神掃過他們,有幾個已經慢慢的低下頭,交頭接耳的,不知道在說什麽。
直到外麵的警車向起來的時候,有幾個人撒手就跑。
此時,原地就剩下了婦女,她想要叫住那些人,但誰會聽她的。
婦女此時也想跑路了,但是卻被攔了下來。
“主謀可不能走。”於清歡直接捏住了她的手腕。
“你……”婦女的眼神裏麵充滿了恐懼。
於清歡附在他她的耳旁道:“他給了你多少錢,計劃確實不錯,隻不過沒有注重細節,下輩子注意點。”
“你胡說八道,沒有人指使我,我就是看不慣你!”到了此時,婦女還在維護著背後的人。
想必應該是收了不少好處。
“讓我來猜一猜是誰指使你的。”於清歡附在她的耳旁,輕聲的說道:“易承文?”
於清歡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麵前的婦女的身子明顯僵了一下。
“果然是他!”
於清歡眼底充斥著陰霾。
他還真是陰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