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失蹤
按照事先的日程安排,星期一的上午,組委會要先招開一個碰頭會,部署一下本周的工作,然後,十位美‘女’們要到麗海市最有名的黃金沙灘去拍一段身穿三點式泳衣的錄像,以便總決賽時使用。因此,組委會的人都沒有懈怠,準時出現在了會場,在會場裏,還沒等開會,他們就聽到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消息:十位美‘女’集體失蹤了。
原來,早晨起來,大家還沒有起‘床’,朱珠的那位‘女’秘書就到處敲‘門’,問有沒有人看見朱珠,結果把南芳的母親、翟雅菲的母親、唐小琳的表姐都從‘床’上叫了起來,她們也都發現自家的美‘女’不見了蹤影,這十位姑娘會去哪裏呢?那‘女’秘書隻好去找組委會的人。組委會一位專‘門’負責照料選手的李大姐來到了12樓,請服務員把其餘幾位選手的房‘門’都打開了,然而,裏麵個個都是空空如也。李大姐見勢不妙,急忙跑到會議室,向組委會秘書長龍國新報告。
龍國新聽到這個消息後,首先是感到不可思議,十個大姑娘,每個都比一般的男人還高,沒處藏沒處掖,怎麽可能一下子人間蒸發,消失得無影無蹤呢?他急急忙忙來到了12樓,這裏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大都是組委會的,還有酒店方麵的幾個人,看見他來了,都自動讓開了路。
龍國新急忙問那位李大姐:“怎麽回事,十個人都不見了?”李大姐說:“是啊,都不見了,不知道去哪裏了。”這時,朱珠那個‘女’秘書擠過來一把抓住了龍國新的手:“龍經理,你要為朱珠的安全負責的,如果她出現了什麽意外,你們公司是要承擔全部責任的!”她的話雖然很強硬,但是臉‘色’卻是煞白,手也微微顫抖,可見她的內心是多麽的恐慌。
龍國新拍拍她的手,對她說:“你放心,不會有事的……”話音未落,翟雅菲的母親又眼淚汪汪地緊緊抓住了他的胳膊:“龍經理呀,你可一定要把孩子給我找回來呀,那是我的心頭‘肉’啊,沒了她我可活不了啊……”
龍國新連連安撫,回過頭來又問李大姐:“你們到別處找了沒有?”李大姐說:“能找的地方都找了,當然是在這樓裏找的,可是根本就沒看見她們。”
龍國新提高嗓‘門’:“服務員,服務員在哪裏?”服務員答應一聲,擠了過來。龍國新問:“你有沒有看見,她們十個人到哪裏去了?”那服務員滿臉歉意地說:“對不起,我是今天早晨剛***的,什麽也沒看到,昨天夜班的服務員走的時候也沒說什麽。”龍國新煩躁地拉了拉領口:“你們值班經理呢,我要找他。”
很快,值班經理就來了,他是個很年輕的小夥子,彬彬有禮,聽龍國新說完情況,就立刻拿起手機:“喂,劉姐嗎,請你到員工宿舍,把昨天晚上在12樓值班的小馬叫到我這裏來……喂,保安部黃部長嗎,請你馬上到12樓來一下,另外請你把昨天晚上在12樓值班的保安也請過來,這裏有急事……”他放下手機,依舊彬彬有禮地說:“請稍等,很快就能搞明白的。”
龍國新沒有說什麽,他抬起頭,目光落在了那個監控攝像頭上。這個攝像頭已經被昨天晚上那兩個爛仔打壞了,否則一定會把整個晚上樓道裏人員進出的情況全都拍攝下來,但現在不可能了,怎麽會這麽巧呢?這裏麵會不會有什麽名堂?龍國新心中一震,眼睛盯著那個攝像頭,半天都沒有離開。
這時,值班經理的手機又響了,是那個去找‘女’服務員的劉姐打來的,劉姐說:“小馬不在,今天早晨她接到家裏打來的電話,說她母親生了急病,要她馬上回去,她已經請了假,走了。”緊接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急匆匆地趕了過來,這老頭特別胖,一身的‘肥’‘肉’因為走得急而不停地‘亂’顫。他就是保安部的黃部長,隻見他對值班經理說:“昨天晚上在這裏值班的保安小許找不到,打他的手機也沒人接,向他家裏打電話,家裏人說他一直沒回來。這裏出了什麽事?”黃部長一邊說一邊掃視著大家。
龍國新這時候真的著急了,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不斷地流了下來,一個聲音在他腦袋裏不斷地回響:“壞了,壞了,這下可有大麻煩了!”他煩躁地又把領口拉了拉,早晨起來係得一絲不苟的領帶被他完全拉鬆了。他提高了嗓‘門’對那值班經理說:“我們的選手突然失蹤了,這個責任,你們酒店是要承擔的。”
那個值班經理依然彬彬有禮:“這個……說失蹤過於嚴重了吧?她們十個人都已經成年,如果集體商量好了要到哪裏去,我們酒店也是無能為力的。”
朱珠的‘女’秘書叫了起來:“怎麽不嚴重?人已經失蹤了,我要求馬上報案,立刻開始搜尋。”
黃部長在一旁忙說:“按照規定,失蹤時間不超過24小時,公安機關不予立案。現在連十個小時都不到,報案是沒有用的,還是好好找找吧。”
值班經理說:“你們都不知道,黃部長就是一位老警察,他退休後應聘到我們這裏當保安部部長。究竟是不是失蹤,黃部長的判斷應該是最權威的。”
翟雅菲的母親抹著眼淚拉住了黃部長:“你快幫我看看,我‘女’兒到底去哪裏了。”老黃問:“昨天晚上,你最後一次看到她是什麽時候?”翟雅菲的母親一聽,立刻把嘴一癟,又哭上了,邊哭邊說:“什麽叫最後一次呀,你是說我‘女’兒再也回不來了?”哇哇哭得特別傷心。老黃忙安慰一通、解釋半天,翟母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說道:“什麽情況也沒有啊,我和‘女’兒關了燈睡覺,等我睜開眼,她就不見了。我還以為她跑到邱月的房間裏和她睡去了,以前也有過這種事,所以也沒在意,直到聽說所有的‘女’孩兒都不見了,我才慌了手腳。”
老黃說:“那好,讓我到你的房間裏去看看,好嗎?”於是,翟雅菲的母親就領著老黃進了房間,其他的人也想往裏湧,都被值班經理攔住了,結果隻有翟母、老黃和龍國新走了進去。
房間裏並不淩‘亂’,沒有什麽異常現象。老黃看了看翟雅菲睡過的‘床’,‘床’上的被褥散‘亂’地堆著,一部小巧‘精’致的手機放在‘床’頭櫃上。老黃問:“這手機是你‘女’兒的嗎?”翟母說:“是的,她從不離身的。”老黃四處看看又問:“她帶走了什麽東西?比如,她是穿什麽衣服走的?”
翟母說:“昨天晚上睡覺前,她是穿著睡衣的,睡衣現在找不到了,肯定是穿走了。還有她昨天白天穿的裙子和T恤衫本來脫下來放在椅子上,現在也不見了。別的,別的什麽也沒少。”
老黃問:“你們的錢物少了沒有?”翟母說:“沒有,一分都沒少。”老黃點點頭,在屋子裏四處打量著,又退了出來,仔細觀看了‘門’鎖,‘門’鎖好好的,一點都沒有壞,根本就沒有被撬過的痕跡。
大家的眼睛都注視著老黃,希望他能像一位大神探那樣,目光敏銳,明察秋毫,很快就能發現什麽蛛絲馬跡。但是老黃顯然並沒有什麽特別的發現,他托著肚子上的‘肥’‘肉’,從翟雅菲的房間裏出來,對龍國新說:“別的房間,我也都要看看。”說著,就往下一個房間走去。
龍國新跟在他***後麵也想進去,忽然,他眼睛的餘光發現了一點異常,猛地一回頭,看見有一男一‘女’,一個拿著DV正在拍攝,另一個拿著采訪本正在采訪酒店的工作人員。龍國新喝道:“你們是幹什麽的?不許拍!”
那一男一‘女’見被發現了,轉身就想走。龍國新喝道:“攔住他們,別讓他們走!”組委會的人立刻把這兩個人揪住了。龍國新走上前一看,這兩人都認識,雖然叫不上名字,但也知道他們是記者,昨天晚上,爛仔大鬧酒店時,他們倆也鬼鬼祟祟地在一邊拍攝,沒想到今天他們又來了。
這兩個人正是周橋和容莉。昨天晚上,他們搶到了一條獨家新聞,回到招待所,周橋就急匆匆地把稿子和照片發回了報社。今天一大早,周橋又把容莉從被窩裏喊出來,要她和自己再到綠海大酒店去。容莉說:“還去幹什麽?不會再有流氓鬧事了吧?”周橋說:“流氓不會有,但新聞恐怕還會有,昨晚鬧得那麽厲害,今天還能沒點餘震?”於是,在別的記者都紛紛趕往黃金沙灘搶占位置,等著拍攝美‘女’戲水的時候,他們倆又來到了大酒店,還沒等進‘門’,周橋的那個密探就來了電話,說出大事了。
周橋和容莉急忙趕到了12樓,恰好看見了這副‘混’‘亂’的場景,於是立即拍攝采訪,結果被龍國新給抓住了。周橋望望龍國新,說道:“龍經理,你這是幹什麽?不能幹涉我們新聞記者采訪報道的自由啊。”
龍國新沒有理他,先四處看看還有沒有其他記者,然後對值班經理說:“這裏不能再允許有閑雜人員過來,馬上把這裏封鎖起來,沒有我們的允許,誰也不許到這裏來。”接著又對自己公司的人說:“你們快看看,現在這裏還有沒有無關的人員,如果有就趕快請他們走!”然後才對周橋說:“你們拍了些什麽?馬上‘交’出來,新聞記者也不能隨便侵犯別人的隱‘私’,況且我們也有權拒絕你們的采訪。”
組委會的兩個小夥子立刻上來搶周橋手中的DV,還有一個人過來搶容莉的采訪本。周橋和容莉與他們撕扯起來,周橋一邊抵抗一邊叫:“龍經理,你有能耐就把我腦袋裏的記憶也洗掉,反正我是知道這件事的,反正我是要發這條新聞的。”容莉也大叫:“我要報警,我要報警!說什麽我也要報警!”
龍經理對組委會的人一揮手:“停一下。” 然後,走過來攬住周橋的肩頭:“來,來,咱們找個地方說話。”說著,就拉著周橋走進了一個空房間,容莉也跟在後麵。
進了房間,龍經理關好‘門’,表情一下子變得和藹起來,他掏出香煙,遞給周橋一支,用一種很誠懇的態度說道:“大家都是出來‘混’的,彼此照應一下嘛!你應該清楚,這件事如果抖落出去,對我們公司會有多麽大的影響,當然你要掙錢吃飯,我也理解,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吃虧的,隻要能互相體諒,一切都好商量。”
周橋和容莉對視了一眼,周橋接過龍經理的香煙點上,從容地說道:“龍經理,你這是什麽意思嗎?出了這麽大的事,難道你還想瞞天過海不成?十個人沒有了,星期六的比賽出不了場,你到時候怎麽辦?”
龍國新也點上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用力吐出去,用很誠懇的樣子對周橋說:“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安排。老弟你盡管開口,隻要是我能辦到的,絕對沒有問題。”
周橋沒有說話,他吸著煙,低著頭,在屋裏默默地轉了兩個圈,終於抬起頭來說:“我可以不對外報道,我也不要你一分錢,我隻有一個條件——”龍國新警覺地問:“什麽條件?”周橋在煙灰缸裏撳滅了煙頭:“我要求自始至終參與整個事件,完全了解所有情況,如果是這樣,我就可以滿足你的要求。”
龍國新的眼睛瞪了起來:“這可不行,你不報道這件事,還跟著我們幹什麽?”周橋說:“現在不報道,不等於將來就不報道。這件事到底是怎麽回事,現在還沒有搞清楚。也許這是一起罕見的刑事案件,也許這隻是一場開得有點過火的玩笑,現在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這件事一定會曝光的,隻是早晚的問題。我之所以要求跟著你,就是為了將來可以報道這件事的時候,我能捷足先登爭個第一。”
龍國新皺起了眉頭:“你怎麽要求這個東西?難道在……這個……這個方麵(他用手指做出點鈔票的樣子)就沒什麽好商量的?”
周橋笑著搖搖頭:“我是記者,做記者的碰到有價值的新聞很不容易,機會難得,怎麽能為了一點金錢就放棄呢?你給的錢再多,也沒有我一生的事業重要,孰輕孰重,我是能分得出來的——另外龍經理你也不要太過擔心,或許這是一件好事,會讓這次比賽更加轟動,成為全國關注的焦點。”
龍國新緊皺著雙眉,狠狠地吸著煙思考著,終於他丟掉煙頭說道:“你能保證在我同意之前絕對不向外界泄‘露’這件事嗎?”周橋鄭重地說:“我保證,請你放心,隻要你不同意,我和我這位搭檔決不會對外透‘露’一個字。”
龍國新無奈地點點頭,什麽也沒說,徑直走出了房‘門’,周橋和容莉也緊跟著走出來。容莉望著走在前麵的周橋,心中對暗暗欽佩:真是一位敬業狂人,對待自己的事業堪稱一絲不苟,就這樣把一條有價值的新聞牢牢抓在自己手裏了。他到真是一位值得自己學習的好老師,如果他沒有經常對自己動手動腳,那簡直就是個完美的男人了,說不定自己真的會做他的情人呢。
容莉心裏想著,走出了房間,隻見酒店的總經理趙先生也趕來了。龍國新把趙總經理也拉到一個空房間裏嘀咕了一陣,兩個人走了出來,神‘色’嚴肅。龍國新先開了口:“大家注意一下,我剛才和趙總商量過了,這件事情一定要對外保密,這樣做不論對於咱們星光公司還是綠海大酒店都有好處,所以,我在這裏強調一下,誰也不準把這個消息對外透‘露’,尤其是不能透‘露’給記者,誰要透‘露’出去,我就立即炒他的魷魚請他回家,絕沒有商量的餘地。幾位家屬也請配合一下,都是‘女’孩子,名譽是很重要的,如果被外界知道了,尤其是被記者知道了,讓他們胡‘亂’炒作一番,對這些姑娘一點好處都沒有。”
趙總經理也說話了,他是個五十開外的男人,戴著寬邊眼鏡,顯得很嚴肅:“龍經理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我要求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能對外泄‘露’一點消息,誰泄‘露’了,就立刻開除誰,這是一條鐵的紀律,好了,與這件事無關的人就請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他又對值班經理說:“小田,咱們在一起開個會。”
朱珠的‘女’秘書說:“要趕快找人啊,不能磨蹭!”龍國新說:“你放心,我們馬上就找,我比你還著急。李大姐,你也來一下,開個會。”周橋跨上一步:“我也要參加。”龍國新看了他一眼,無奈地點點頭。
於是,龍國新、趙總經理、黃部長,田經理、李大姐,還有周橋和容莉一起來到了一間小會議室,坐了下來。趙總經理首先問黃部長:“老黃,你看現場的情況怎麽樣?”
老黃搖搖頭:“看不出什麽來,我隻能用‘肉’眼看,沒有各種專業器材的幫助,我什麽東西也看不出來。”龍國新說:“那你就講講直觀印象吧。”
老黃托著‘肥’厚的下巴,一邊思考著一邊說:“從直觀上來看,屋子裏沒有搏鬥的痕跡,也沒有翻動的跡象,‘門’鎖都沒有被橇壓過,很像是自己走出房間的。”
趙總經理問:“昨天晚上值班的服務員和保安呢?”田經理說:“服務員小馬今天早晨接到家裏電話,說母親急病,已經請假走了。保安小許也不知道到哪裏去了。”趙總經理皺起了眉頭:“哦,兩個人忽然都有事,這很令人奇怪嘛,應該馬上找到他們,向他們了解一下昨晚的情況。小田,這件事就安排給你去辦,盡快找到他們,把昨天晚上的事問清楚。”
小田站起身來說:“好,我馬上就去辦。”說著,轉身出‘門’去了。
龍國新說:“按理說,酒店裏有監控錄像,能把昨晚的事情都錄下來,但是,偏偏昨晚來了兩個爛仔,把攝像頭打壞了。怎麽這樣巧?我一直對這個有懷疑。”
老黃一拍腦袋:“不要緊,攝像頭不是隻有這一個,別的地方也有。那些攝像頭都沒有壞,咱們察看一下諸如電梯間、酒店大堂、還有大‘門’口的錄像,或許能有什麽重要的發現。”
趙總經理點點頭:“好,不愧是老公安,思路就是和別人不同。老黃啊,我看這件事就由你親自負責,把你說的那些地方的錄像都好好看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麽發現,有什麽事趕快告訴我。”老黃說:“好,我馬上就去。”
趙總經理又對龍國新說:“龍經理,你看還有什麽事需要做?”龍國新說:“突然之間出了這麽大的事,‘弄’得咱們都很被動。這十位姑娘都已經是新聞人物了,有很多人關心著她們,有不少記者都在追蹤她們。現在出了這種事,咱們要商量一個統一的口徑來對付外麵那些記者,免得他們大肆炒作,這對於咱們雙方都是有好處的。”
趙總經理點點頭:“好,對付記者,你們是專家,我完全聽你們的。唉,我還要趕緊向上匯報呢,我不是老板,我也是個打工的,出了這樣的事,我當然不能向老板隱瞞,一會兒我就去給他打電話。你們再想一想,有沒有什麽比較重要的情況,提供一點線索嘛,老黃可是專家喲。”
龍經理對李大姐說:“李大姐,你是成天圍著這些姑娘轉的,你好好想想,看看有沒有重要的線索。”李大姐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什麽線索啥的,我也搞不懂,我隻是覺得這十個姑娘裏,就是那個叫秦梅的很有些古怪,她太不合群了,總和大家保持著距離。每天晚上回到房間,就關上‘門’很少出來。別的姑娘在一起打撲克,玩電子遊戲,她從來不摻和。別的姑娘們都喜歡‘交’朋友,彼此之間特別密切,可這個秦梅和誰‘交’往都不深,一個朋友也沒有。”
老黃說:“你能說些具體的疑點嗎?”李大姐想了想說:“這個我說不上來。”
趙總經理一揮手:“好了,線索什麽的,就由老黃全麵負責吧,誰有線索就向他反映。咱們的會就到這裏吧,大家分頭行動,密切配合,爭取把這件事圓滿解決掉。唉,我十八歲就在國營旅社當服務員,幹了一輩子旅館,還是頭回見到這樣的怪事呢。會是誰呢?誰能把這些姑娘神不知鬼不覺地‘弄’走呢?”
“總不會是他們吧!”周橋忽然‘插’話,他舉起一張報紙,是麗海市的《都市晨報》,報紙的頭版有醒目的大標題:昨夜不明飛行物掠過我市上空!副標題是:專家稱一時尚難以解釋原因,同時,還有大幅的照片。
“如果是外星人把她們劫走了,那可就沒什麽辦法了。”周橋微笑著說:“不過,還真像是外星人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