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內訌(中)

陳丹撿起‘藥’瓶看了一下,她的英文純屬三句半水平,‘藥’品標簽上又都是專用名詞,所以也是看不懂,正想也把它丟掉,南芳卻一把將‘藥’瓶接了過去,她看了一下標簽,臉‘色’不由得一變。陳丹連忙湊上去,好奇地問道:“怎麽,你認識這上麵的字?這是什麽‘藥’啊?”

南芳看了看陳丹,又看了看‘性’神,把‘藥’瓶對他一晃:“這裏麵是埃托啡,你拿這種‘藥’幹什麽?難道你吸毒?”

‘性’神全身一震,臉上的肌‘肉’都不由得跳動了一下,隨即又恢複了平靜的神態,依然***地說:“是啊,要滿足你們十位大美‘女’,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沒有點特殊辦法可不行。這‘藥’非常管用,比***還好使,怎麽樣,要不要來親身體驗一下它的威力?”

南芳被他說得滿臉緋紅,陳丹卻心中一亮,她上前從南芳手裏拿過‘藥’瓶高高舉起,對‘性’神說道:“既然你嗑‘藥’,那就好辦了。這瓶‘藥’我們沒收了,如果你乖乖地把離開島子的辦法告訴我們,那還好說;要不然,我們就把這瓶‘藥’丟到海裏去,沒有了‘藥’,看你怎麽熬?那滋味據說比死還難受。”

‘性’神的臉一下子變得麵如死灰,但還是死鴨子嘴硬:“你願意扔就扔好了,如果我因此而意外地戒掉了毒癮,那我還要額外感謝你呢。”

陳丹還沒有說話,英寶嬋卻一步跳了過來,大罵道:“你***還敢嘴硬,我這就給你扔了,看你滿地打滾吧!”說著,從陳丹手裏搶過‘藥’瓶,順著窗戶,“嗖”的一聲,扔了出去。

陳丹大驚失‘色’,急忙跑到窗前,往外一看,卻見外麵正好是漲‘潮’時分,‘潮’水離著小樓很近,那‘藥’瓶早已落入水中,已經是蹤影不見了。陳丹急了,對著英寶嬋吼了起來:“誰讓你扔的?怎麽不長腦子?留著這瓶‘藥’還能做個要挾,現在這一扔就全他媽完了!”情急之下,她竟然也說起了粗口。英寶嬋一拍腦袋:“啊喲,是啊,我怎麽沒想到呢?”

‘性’神哈哈大笑起來:“有趣,有趣,這次玩的最有趣了。”

陳丹的臉‘色’鐵青,她壓住心頭的火氣,轉過身來對‘性’神說:“現在你已經沒有‘藥’了,還是老老實實地把實情‘交’代出來,否則你就會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性’神斜睨著陳丹,‘色’‘迷’‘迷’的目光停留在了陳丹身上。陳丹來到這島子,渾身上下隻有一件紅‘色’吊帶短衫和一條牛仔短‘褲’,如‘花’似‘玉’的身軀一多半都‘裸’‘露’著。‘性’神貪婪地盯著陳丹‘胸’前那‘迷’人的***,依然用滿不在乎的語氣說道:“你可真關心我,請放心,我不會有問題的,因為你們這些美‘女’就是我的救命良‘藥’。如果我真的犯病了,隻要摟著你們親熱一會兒,那麽一切痛楚都會煙消雲散的,既然你這麽有愛心,就先來給我去去病怎麽樣?”

陳丹再也按耐不住怒火,恰好這時,她的腳碰到了那捆‘性’虐遊戲用的繩子,於是她對英寶嬋說了聲:“寶嬋,咱們先把他捆起來!”英寶嬋答應一聲,拿起繩子就上,陳丹和朱珠也一齊動手。‘性’神毫不反抗,***地任由美‘女’們擺‘弄’,美‘女’們一邊捆,他還一邊說:“有趣有趣,想不到這些玩具這麽快就派上了用場,哈哈,好,正合我意。你們還不知道吧,我是很愛玩*M遊戲的,而且我最喜歡的就是充當被*M的角‘色’,那可是非常非常的爽啊……”很快,他就被美‘女’們捆得結結實實,倒在了地上。

陳丹說:“你快說,老實‘交’代!”說著踢了他一腳。

‘性’神向陳丹做了個鬼臉:“小心小心,你的腳這麽嬌嫩,要挑我身上‘肉’厚的地方來踢才行,免得不小心挫傷了你的腳趾。”一邊說一邊垂涎‘欲’滴地仔細打量著陳丹雪白***的光腳,似乎恨不得馬上抱過來親兩口。

英寶嬋氣壞了,她拿起那根皮鞭狠狠地向著‘性’神‘抽’打過去。‘性’神學著‘女’人的腔調呻‘吟’了兩聲,在地上不停地滾動著,一邊滾一邊還怪聲怪氣地叫道:“好爽啊……太爽了……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啊……”這副滑稽樣子讓人忍俊不禁,嚴雪在一旁看著,不由得“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英寶嬋的鼻子都快氣歪了,她看了看手中的鞭子這才發現,這根用來做‘性’虐遊戲的鞭子其實是銀樣臘槍頭,根本就不是什麽真正的皮鞭,而是由很輕很軟的塑料製成的,打在身上比鞋帶的威力也大不了多少。她氣哼哼地把鞭子一扔,說道:“這玩藝兒沒用,還是這菜刀好使!”說著,又把菜刀抄了起來。

陳丹急忙攔住她,這時她的眼睛忽然一亮,原來,有一盒牙簽被翻了出來,正放寫字台上。她過去拿起牙簽,冷笑道:“以前看***電影,那裏麵經常有什麽敵人給地下黨員上刑的鏡頭,其中就有竹簽釘手指甲這種大刑,據說是常人根本無法忍受,哼哼,今天正好試一試,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常人。”

‘性’神的臉‘色’一變,旋即又恢複了常態,若無其事地說:“太好了,這麽刺‘激’的玩法還真沒嚐試過,快點來吧,我都等不及了。”

英寶嬋說:“陳丹,我給你按著他,你來‘插’。”說著就騎在‘性’神身上,死死地壓住了他,雙手還按著‘性’神的腦袋,讓他難以動彈。陳丹拿起牙簽,走到‘性’神身後,左手抓住他的一根手指,右手捏住牙簽,想要把這尖尖的東西硬紮進‘性’神的指甲縫裏去。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她卻忽然失掉了所有的勇氣,握著牙簽的右手莫名其妙地顫抖了起來,她鼓了好幾次勁,都無法把牙簽紮進去。

陳丹咬了咬牙,回頭對南芳說:“來,幫我一把。”卻見南芳的臉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向後退了一步,囁嚅著說:“這個……這個,我來不了,你……你還是找別人吧。”

陳丹又對朱珠說:“朱珠你來,幫我按著他的手。”朱珠也是一臉苦相,向後退著,連連搖頭。陳丹又向其他‘女’孩兒看去,隻見她們也都沉默了下來,有的低下頭,有的把目光投向別處,顯然,沒有一個肯上前幫忙的。

陳丹呆住了,她明白了,大家都是‘女’孩子,都具備‘女’‘性’特有的那種仁慈天‘性’,根本做不來竹簽釘指甲這樣殘忍的事情。平時,這些美‘女’們哪一個不是嬌滴滴的乖乖寶貝,從小到大,恐怕連小蟲子都沒打死過幾隻,今天在情急之下,一些‘女’孩子對‘性’神拳打腳踢,這實屬一時憤‘激’所致,已經是大為出格的舉動了。現在,要她們像一個傳說中的惡魔那樣對另一個人施加酷刑,那是萬萬也做不到的。

陳丹歎了口氣,她很清楚自己也沒有勇氣去做這種事。一時間,她忽然為自己是個‘女’人而感到好悲哀,‘女’人真的是個弱者呀!眼下,大家正麵臨著被汙辱被蹂躪的可怕命運,即使是在這樣的危急關頭,大家居然還像羔羊一樣都丟不掉柔弱溫順的本‘性’,實在是讓人‘欲’哭無淚。

這下子,可把英寶嬋急壞了,急得她罵起了髒話:“‘操’,一個個都這麽沒用,將來都是讓男人隨便踩的貨。”陳丹把牙簽遞給她:“那你來吧。”英寶嬋看看牙簽說:“這我一個人‘弄’不來,要你們把他死死按住,一動也不動才行。你們能按住嗎?”陳丹登時語塞,要她像英寶嬋一樣騎在男人身上那可實在是辦不到。

英寶嬋從‘性’神身上下來,又拿起菜刀:“所以,還是這東西管用。”她把菜刀一晃,對‘性’神吼道:“看見了吧,這玩意兒可不是玩具。趕快老老實實給我說,不然我就給你放點血,給你身上留個記號。”‘性’神在刀光下依然麵‘色’如常:“這樣可就玩大嘍,不過也沒什麽,玩多大我都陪得起,你就盡管出招吧。”

英寶嬋冷笑一聲:“那好,不給你來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姑‘奶’‘奶’開多大的染房!”她從陳丹的手裏抓過那根‘性’神的手指,把它牢牢按在地上,對‘性’神喝道:“我先讓你變成九指神丐再說!”說著,隻見手中刀光一閃,鋒利的菜刀高高舉過了頭頂。

在一旁的翟雅菲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恐懼的尖叫,叫了一聲媽,雙手捂著眼睛撒‘腿’就往樓下跑去。英寶嬋冷笑了一聲,手起刀落,直向‘性’神的手指砍去,眼看‘性’神的手指就要和他分家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忽然隻見斜刺裏飛出一條‘玉’‘腿’,不偏不倚,正踢在英寶嬋的胳膊肘上。英寶嬋的手一麻,那菜刀脫手飛了出去,“當”的一聲斜‘插’在了寫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