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中輕望著桌上刺眼的請柬,突然,她輕輕的笑了,十一月嗎?離婚期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她覺得自己好傻,被騙了這麽久猶不自知。
好一會兒,她才轉身往櫃子的方向走去,采兒疑惑地望著她,當她看見聶中輕拿出今兒帶回來的包袱時,一驚,忙道:“姑娘,您這是做什麽?”
“你不是很希望我離開你家少爺嗎?恭喜你,你成功了。”聶中輕冷然地笑道,越過她就往外走去。
“姑娘,婢子沒想過要姑娘走的。”她隻是怕被夫人賤賣而已。
“沒想過?你不覺得自己說這話很可笑嗎?”聶中輕還是冷著張臉看著采兒
采兒一滯,眼眶微紅,道:“他們威脅我。”
“所以你做了,從沒有想過我會不會因此而被打死,或者背上不貞的罪名。”聶中輕回過頭逼視著自私的她。
“不,姑娘,他們說過會還您清白的,隻要等少爺成了親,您還是可以和少爺在一起的。”采兒慌道,上前一步抓住聶中輕的衣袖,就怕她走了。
采兒不是壞,她隻是自私,聶中輕是知道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因此她可以理解她的所作所為,卻無法原諒。
而且她怎麽會天真到以為他們還會還自己清白,沒人會笨到承認自己做過這種卑鄙事的。
聶中輕甩開采兒的手,拿著包袱就想走。
采兒從背後一把抱住她,哽咽道:“姑娘,不要走。”她真的不是想趕姑娘走的。
“放手。”聶中輕想要掙脫采兒的手但采兒卻捉得死緊,讓她無從脫身。
就在兩人糾纏時,成飛睿到了,他一見聶中輕手上拿著包袱,就猜到她想離開,本來就已經被剛收到的消息氣得不輕的他,此時更是青筋暴脹,眼冒紅絲,他上前一步奪過聶中輕的包袱摔到地上,喝道:“你哪也去不了?”她別想和蘇軒在一起,別想。
被他這一喝,采兒和聶中輕都停了下來。
聶中輕冷聲道:“成少爺這是何意?”她是自由的,她想去哪就去哪。
“何意?聶中輕,你騙得我好慘,說什麽那位小姐是昨天離開的,告訴你,我今兒已經讓人去到鎮上去打聽過了,他們說是有這麽一夥人,但卻是昨天到的,今兒一早就離開了。”成飛睿冷笑道。
“成少爺說完了嗎?”聶中輕平靜道。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她相信終有一天他會知道事實真相的。但她不想等到那一天,她隻想離開,再也不想見到負心的他了。說什麽永不負她,原來都是假的。聶中輕臉上平靜,心中卻在滴血。
“你別想逃。”她一定是心虛了,所以才想要離開吧?現在的成飛睿眼裏隻有背叛了他的聶中輕,他看不到桌上的請柬。
“少爺……”姑娘不是想逃。采兒想說清楚,但成飛睿不讓她說。
成飛睿大手一揮,道:“出去。”
采兒嚇了一跳,忙退了出去。
不想被人打攪,成飛睿把門“砰”的一聲大力關了起來。把剛趕到的書憨和采兒關在了門外。
這一切,聶中輕都視若無睹,她把地上的包袱撿起來,不管他想說什麽,她還是要離開。
“你又想逃走嗎?”在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之後?她別想,別想。氣極,妒極的成飛睿此時的神色怪異,他盯著聶中輕的眼神透著詭異,但聶中輕卻沒注意到。
她冷冰冰地道:“我用得著逃嗎?”她本來就是個自由之身,想去哪是她的自由,他管不著。
“你拿著包袱,不是逃是什麽?”成飛睿逼近她道。他要好好看清楚,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她可以殘忍到何種地步。
“成少爺,你別忘了我沒賣給你,大可光明正大的離開。”
“是啊!你是沒賣給我,但你別忘了自己已經是我的人。”是的,她是他的。
“我從來就不是你的人。”聶中輕的聲音更冷了。也許她從一開始就錯了,她不該跟他來到皇城,不該進了成府。
“我知道了,你要去找蘇軒是嗎?”記得蘇軒好像說過,他會待到明兒再走的。成飛睿的聲音愈加低沉了,透著一觸即發的危險。
“是不是都與你無關。”
成飛睿的理智終於崩潰了,他大邁一步逼近聶中輕,一把奪過她手中的包袱扔到地上,緊抓住她想再次伸手撿包袱的手,赤紅著眼,道:“我現在就讓你知道與我有沒有關係。”
聶中輕這才注意到成飛睿的不對勁,她驚道:“成飛睿,你不要亂來。”
但成飛睿不理會她,手上一個用力,把她拉到懷裏,唇懲罰性地粗魯地往紅潤的雙唇吻去。
聶中輕掙紮著想從他懷裏掙脫,無奈他看上去斯文,力氣卻大得讓她動不了。她感到雙唇一陣刺痛,接著便嚐到一股血腥味,她知道定是留血了。
她雙手用力地推拒著成飛睿,頭也不停地擺動著,在一番努力下,終於擺脫了成飛睿的懲罰性的吻。但沒想到的是成飛睿的唇卻一路向下,往她纖細的脖子吻去,雙手也不斷拉扯著她身上的衣裙。
眼看著淡紫色的肚兜露了出來,裏麵柔皙的雪膚也若隱若現地浮現眼前,成飛睿眼含著欲望,手上的動作更是急迫地扯著她身上的衣裙。
成飛睿獸性的一麵讓聶中輕的心裏第一次有了恐懼感,就連她發現自己到了這陌生的時代也不曾這麽怕過,這樣的成飛睿讓她畏懼。
她不由高聲喊道:“書憨,采兒,快進來阻止你們少爺,快……啊!成飛睿……你放開我。”隨著一件上衣的裂開,聶中輕再也忍不住心底的害怕叫出聲。她的聲音裏含著壓抑的哽咽,可惜此時的成飛睿心裏隻有占有,根本不管她會不會怕。
聽到裏麵的喊聲,書憨和采兒也急了,他們不由拍著門。
“少爺,你不要亂來啊!”書憨急道,用力推著門,無奈門已從裏麵扣住了,他根本推不開。
“少爺,你不要傷害姑娘啊!”聽出聶中輕快哭了,采兒不由哭道。她從沒想過要傷害姑娘的,要是姑娘真有什麽,她該怎麽辦?
“滾開。”被他們吵得煩了,成飛睿大喝道。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停,聶中輕現在已經隻剩下中衣和裏麵的肚兜了。
她一邊阻止成飛睿,一邊對外麵道:“快……快去叫成夫人來。”現在就隻有她能阻止了,她定不會希望成飛睿和自己發生關係的。隻要能阻止他,就算因此被成夫人他們看光,她也不介意。
“對對,還有夫人。”書憨忙跑去找成夫人。
成飛睿冷笑道:“誰來也阻止不了我。”現在他的心裏隻有一種想法,就是不能讓她被別人搶走。說完,他不顧聶中輕的掙紮,把她抱起來,往裏麵走去。
不用說,聶中輕也知道他想幹什麽,她深吸了口氣,壓下心底的恐懼,盡量平靜道:“成飛睿,你冷靜點。”
成飛睿不回答她,把她粗魯地扔到床上,便壓了上去。
感受到身上的壓力,聶中輕強忍著在眼眶裏打轉的淚花,用力地想把壓在身上的沉重身體推開,但她一個女孩子又哪這麽容易推開一個大男人呢?不但推不開,在這過程中,就連最後的衣物也被成飛睿脫了去。
聶中輕的恐懼到了極點,忍了多時的淚水滾了出來,道:“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別說他已經定親了,就算是兩人在這種有誤會的情形下,他們也不該再發生親密的關係。
心被她的淚水刺痛了一下,但很快就被妒嫉、憤怒填滿的他選擇無視她的淚水。冷道:“我不可以,誰可以?蘇軒嗎?你不是認為我比不上他嗎?我現在就讓你看看,到底是他好還是我好。”
他衣服也不脫,直接把褲帶一拉,脫掉褲子,然後強行分開她修長的雙腿,一個挺身把自己擠進她還沒準備好的緊窒柔嫩的體內。
“啊……”撕裂般的痛讓得聶中輕忍不住喊出聲,感覺比第一次還要痛。當然,她第一次被人下了藥,再加上成飛睿溫柔相待。而現在成飛睿正於憤怒嫉妒之下,又怎顧得了她的感受。
當成夫人和成二夫人來到時,剛好聽到聶中輕痛叫的聲音。她們麵麵相覷,沒想到睿兒會做出這種事,這可如何是好啊?!
采兒怔忡地站在門外,是我害了姑娘,是我。
書憨也是目瞪口呆,他以為夫人來了,姑娘就得救了,沒想到還是遲了一步。
“我們回去吧!”成夫人歎道,沒想到睿兒會失控至此!
成二夫人默默地跟在成夫人身後離開,隻剩下采兒和書憨。
采兒無力地跌坐在地,而書憨也是抱著頭靠在柱子上。
成夫人在回到桂院後,就被告知少爺那邊的兩個仆役來了。來人正是壽仔兩個仆役,他們是來向夫人稟報碰到溫掌櫃一事的。
成夫人這才知道,原來是這麽一回事,但現在睿兒都親自證實了那孤女的清白,做這些又有什麽用呢?
如果成夫人知道聶中輕早已失身於成飛睿,現在就不會這麽鬱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