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也純真
沸騰的水麵,漸漸趨向平靜。
貝貝酥麻得連尖叫也無力了,她喘息著求饒:“孤禦寒,停下來。”
然而,他卻還不放過她,在她體內的馳騁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孤禦寒……”她在無盡的承受中再次出聲。
他俊臉染上潮紅,俊眸邪氣地眯起:“先告訴我,還會不會想要拖延時間回宮,還會不會不守信用?”
問著,他又是一記有力的撞擊,讓她差點暈過去。
“不會了不會了,我會很守信用,非常守信用。”貝貝嗓音低壓破碎,現在隻要他肯停下來,她什麽都聽他的。
“真的不會了?”他又問了一遍,動作依舊不停。
“恩恩……”貝貝點頭如蒜。
見她變乖了,他的俊龐漾開一抹笑,慢慢停下了對她的折磨,卻還是不肯退出她,見她軟到不行,他一點也不感到內疚地輕哼,看她以後還要不要乖一點!
貝貝無力地任孤禦寒抱著,連呼吸也虛弱,他細細的吻依然留戀不已地落在她紅潤的唇瓣上,手意猶未盡地四處遊移。
她伸手製止他再亂來,星眸微眯,睨他一眼,嬌嗔:“別……別再來了,再來我就暈倒給你看。”
“嗬……沒關係,就算你暈倒了,我也可以自得其樂。”孤禦寒低低發笑,惹來來她一記白眼。
“我再說一遍,不準再來了,不然……你以後休想再碰我。”她捏了捏他的臉,吼,男人的肌膚也這麽滑膩,妖孽!
孤禦寒將她“譴責”的目光看得一清二楚,他咬了咬她的唇片:“小貝貝,你在罵我嗎?”
“我哪敢啊,尊貴無比權傾朝野的大王!”貝貝又是諂媚又是挖苦,聽在他耳中,隻化作一道愛嬌搔癢著他的耳膜,讓他輕笑不已。
“小貝貝,我權傾朝野還不是你權傾朝野,我的不就是你的嗎?”他吻她的耳垂。
聽到他的話,貝貝偏頭,眯了眯眼,眼底有著狡黠的亮光:“俗話說,男人通過霸權來征服世界,女人則隻要征服那個男人就可以控製世界,嗬……如果你的就是我的,那我豈不是成了這國的女王了?”
她的聲音輕輕軟軟,櫻唇微張,嬌脆的嗓音有著慵懶,粉透的臉頰染上一抹迷離,柔順的發絲垂落在粉色的渾圓上,嬌氣又嫵媚的姿態,讓他的心軟到不行。
嬌態的人兒挑動他的心弦,此時,即使她要天上的明月,他也會攻上天庭去逼嫦娥交出月宮來。
嘖,現在他終於懂得了什麽叫作愛江山更愛美人了,此刻的他就想傾盡天下來博她如斯媚惑嬌態。
他俊眸一挑,眸光似玩笑又似認真,他吻了吻她的唇角,嗓音喑啞誘人:“哦?我的小貝貝想當女王?那好,我就征服世界來讓我的小貝貝當女王!”
她笑嘻嘻地扯了扯他如墨的黑發:“嗬……我比較想當米蟲,你介意養我不?”
他的回答是一記火辣辣的深吻:“一點都不介意!”
兩條人影慢慢地從樹林裏走出來,不,正確地說是一條人影在走,另一個人是被抱著。
貝貝渾身軟綿綿地掛在孤禦寒身上,昏昏欲睡:“孤禦寒,我想跟可依坐一輛馬車,你自己騎馬吧。“
“把我吃幹抹淨就踹到一邊?小貝貝,你越來越懂得怎麽逃避風流債了,恩?”孤禦寒低眸覷她一眼,似怨似責,好不委屈控訴。
“嗬……何不說你越來越懂得追風流債了!”貝貝順著他的話語反駁,眉宇間,嬌嗔一覽無憾。
他故作無可奈何地聳聳肩:“沒辦法啊,誰讓我的風流債主很會逃,所以我隻能學好追捕的技巧,才能保護我身為風流債下受害人的權利。”
“受害人?虧你說得出口,我懶得跟你這個顛倒是非黑白的男人囉嗦,總之我要跟可依坐一輛馬車,你一邊納涼去。”她撇撇嘴。
“你叫我一邊納涼?”孤禦寒的俊彥立即染上邪魅,危險的氣息噴灑到她的臉上,灼熱異常。
見他的表情不妙,貝貝立即“見風使舵”賠笑連連:“嗬嗬……說錯話說錯話,其實,我是想看你的馬上英姿,你這麽瀟灑不羈英俊挺拔窩在馬車裏實在是浪費了這一副好體魄,如果你騎上我的小白馬,那一定是英姿颯颯俊美不凡,多迷人啊!”
他沉吟了一下,偏頭睨她,黑眸染上一絲迷惑,一絲躍躍欲試:“你覺得那樣真的會很迷人嗎?”
貝貝重重地點頭:“當然!”
為什麽她覺得這個男人這一刻好像很好騙的純真模樣?
“那好吧,我就騎馬在你的馬車旁邊,你要常常探出頭來看我知道嗎?”
聞言,貝貝差點沒嗆到,這個男人怎麽突然變得那麽好商量了?難道真的變天真無暇了?
“好,不用你說我也會常常忍不住偷看你的,畢竟你是那麽絕世脫俗的美男子嘛,不看白不看。”貝貝俏皮地對他眨眨眼,拍拍匈脯保證她會隨時關注他。
她的回來換來他滿意的點頭。
回到大本營,貝貝卻看到可依的脖子上包紮著,其他侍衛們有好幾個受了傷,她大吃一驚,匆忙跳下孤禦寒的懷抱奔過去。
“可依,絕淚,你們……發生了什麽事?”她的目光著急地打量著可依的脖子,想要伸手去碰,又縮回來。
“剛才有山賊,不過都被解決了。”蒼絕淚對著走過來的孤禦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