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他的蛇身
愛上他的蛇身
一室旖旎,春光無限。
忽然,煞風景的敲門聲響起,媽媽桑的聲音傳來:“公子,你們好了沒有,好久了哪,公子快出來,我們來談生意啦。公子?公子……”
“呯呯呯……”
貝貝迷失的神誌稍稍被拉回,她驚了一下,嗓子仍舊帶著嬌吟:“恩……孤禦寒,有……人……”
“別理她。”孤禦寒狂放地在她體內製造愛潮,聲音帶著喘息。
“不行,她要是進來怎麽辦,寒……”她改而撒嬌,雙手還是忙著在他的蛇體上遊移,她發現她愛上他的蛇身了,軟綿綿的,很有彈性,還暖呼呼的。
不滿她分神,他用信子卷疼她的渾圓,惹得她愛嬌一聲:“疼……”
“不許分心。”他霸道地命令。
“可是……”
“呯呯呯,公子,公子,你們再不出來我就要破門而入了,我還要做生意哪,你們霸住我的好房間這麽久,公子!”媽媽桑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有點生氣了。
孤禦寒不耐煩地甩起蛇頭,蛇眼瞪瞪地射向門扉,紅光在眼底閃過,一道淩厲的光芒穿透門,直直射中媽媽桑。
“哎喲,跌死我了。”媽媽桑圓滾滾的臀部落在地麵上,痛得她胖胖的臉皺成肉粽樣。
感覺到力量是從裏麵射出來的,媽媽桑一骨碌爬起來,氣呼呼地瞪著門:“你們是來騙住的!竟然敢騙到我鳳來樓了,等著,我馬上叫人把你們轟出去!”
媽媽桑氣咻咻地甩了一下手絹,移動著胖吞吞的身材憤憤離開。
“怎麽辦?”貝貝已經讓媽媽桑給擾地有了五分清醒,她抱著孤禦寒的頸項舍不得放開,又緊張地望著他的眼睛。
“涼拌。”蛇嘴巴張了張,眼睛含笑。
貝貝好奇地湊近他的頭,望進他晶瑩剔透帶著紅瑩的眼睛,忍不住讚歎:“孤禦寒,你的眼睛好好看,你知道嗎,第一次被你追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在笑話我,你的眼睛好像會說話。”
他伸長蛇頭,更加靠近她,舔著她的頸項,繼續挑逗她:“別說話,我們的愛愛還沒完。”
“可是有人來……”貝貝的理智跟體內的熱燥相互抗衡。
輕輕哼聲,他倏地飛起來,離開她的酮體。
貝貝感到一陣空虛,下意識地伸手要去抓住他,他卻壞笑地覷她一眼,故意避開她的手,飛出大床,環繞著屋內飛了一圈,紅暈淡淡散發而出。
很快地,他又回到她身上。
“我回來了,寶貝。我布了結界,他們再也進不來了。”
迫不及待地抱住他,知道已經安全,她幹脆雙手雙腳纏著,而他也纏著她,一人一蛇便開始最原始的節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當媽媽桑帶著人過來的時候,那些打手很裝模作樣地昂首走到門邊,伸手毫不客氣地去拍門,誰知,他們的手還沒有碰到門,便整個飛了出去,紛紛掉在地上,發出慘叫。
隻是,他們的慘叫跟怒罵已經不能再傳到房間內。
房裏的纏綿,徹底無擾。
不知道人蛇纏綿了多久,她隻感覺自己一時在雲端,一時在小河,一時在汪洋大海。
意識忽遠忽近,身上最強烈的感覺隻是他在纏繞她。
翻雲覆雨過後,她累得沉沉睡去,櫻唇被吻得殷紅,掛著一抹滿足的微笑。
孤禦寒變回人形,側身躺著看她睡,一顆心漲得滿滿的。
忽然,他耳朵動了動,聽到一些聲響,他動作迅速地掀起被子蓋上她粉嫩的酮體,紅光一閃,他已經著裝完畢坐在桌子旁邊。
手指一彈,大床的帳簾層層放下,再一彈,桌麵上的情趣用品即刻消失。
幾乎是同一時間,蒼絕淚的身影在房中由模糊變清晰。
“王。”他行禮。
孤禦寒抬頭,黑眸嚴肅地往他:“絕淚,我叫你查的人查到了沒有?”
蒼絕淚低頭請罪:“屬下還沒有查到,那個叫小乖的男人幾乎沒有人說認識他,見過他的人都說他是呆子,然後就沒有了下文。”
“這樣嗎?”孤禦寒沉吟地垂下黑眸,這一帶沒有認識小乖的人,這麽說小乖不是這邊的人?
“王,你覺得那個男人為什麽接近貝貝小姐?難道是衝著貝貝小姐身上的黑晶玉佩來的?”蒼絕淚有些擔憂。
“不知道,貝貝很信任他,我還沒有問出貝貝是怎麽跟他認識的,我試過他的身手,他的法力高強得跟我不相上下。”這就是他最擔心的,如果小乖心存歹意,而且還埋伏有幫手,那他們的處境不會很安全。
蒼絕淚驚訝地瞪大眼睛:“那個呆子跟王的法力不相上下?這怎麽可能,就連黑風國的太子都不是王的對手,這……”
“我也很想知道他的來曆,畢竟……我還真是沒有遇到過對手。”孤禦寒謹慎之餘又覺得有些興奮,純粹是習法之人喜愛棋逢敵手的原始yuwang。
“屬下會繼續追查,沒有查不到的人,隻有不存在的人。”蒼絕淚鬥誌昂然了,強大的敵人,往往更能激發鬥誌。
“恩,你去吧。”
蒼絕淚才轉身,想起什麽似地又回頭:“王,長老說貝貝小姐有劫數,會不會跟小乖有關?”
“我不會讓她出事!”孤禦寒唇線繃緊,眼底掠過堅定強勢的寒芒,誰敢動他的寶貝,他就滅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