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上身

心裏有些煩悶的不是滋味,有點悶,有點低落,也有一點難受。

她自己這是怎麽了?水翼白不在意她了不更好嗎?這樣,她就不用被水翼白纏著了啊!她不是不喜歡水翼白嗎?為什麽水翼白的冷落,她會覺得心痛呢?

江沫沫呆呆的不再說話,隨手抓起桌上的精致的酒壺,張嘴,辛辣的**又灌了幾口。

方才她覺得這酒難喝,但此刻,她卻覺得,烈酒下肚的火燒感是那麽痛快。

瞪著眼睛看著被眾多美女服侍的水翼白,江沫沫越看越生氣,手抓著酒壺,像喝茶水一樣,她大口大口的吞咽著。

而水翼白隻當沒看見。

江沫沫是沒有酒量,喝了幾口後,她頭痛欲裂的昏睡了過去。

幾秒鍾的時間,昏睡中的江沫沫突然彈跳了起來,眼神渙散,目光呆滯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聲音沉悶粗狂,江沫沫肢體僵硬“我要回家”她一直一直詭異的重複著這四個字。

水翼白愜意的躺在貴妃椅上,江沫沫的變化他依舊漠不關心。

“回家”

江沫沫說著,接著她慢慢的爬上了涼亭內的護欄,毫無預兆的跳了下去。

“噗通!”

“王上,王後落水了!”

落水的聲音、侍女們驚慌的聲音驚擾了水翼白。

起身,水翼白二話不說,脫掉鞋子跟外衣縱身跳入了池水裏把奄奄一息的江沫沫撈了上來。

肺腔裏的積水被擠壓出來後,江沫沫幽幽轉醒。

酒勁似乎還沒過去,她迷迷糊糊的看著水翼白,伸手輕撫水翼白近乎完美的臉說了一句

“水翼白,你為什麽不理我,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話說完,江沫沫眼睛一閉又暈睡了過去,幾秒種後,江沫沫又猛地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喵嗚~”

猛地伸手,江沫沫撓了水翼白一爪子,縱身一躍逃出水翼白的懷抱,她像一隻小貓一樣跳到了護欄上。

水翼白蹙眉,喝醉了的鬼眼江沫沫還真的是招‘鬼’喜愛,剛才是被水鬼上身,現在又是一隻貓嗎?

“嘶~”

吸了口涼氣,水翼白伸手mo了mo被江沫沫抓到的臉,一mo,滿手血。

不悅的看著趴在圍欄上對自己齜牙咧嘴,又渾身濕透的江沫沫,水翼白輕笑“看來這還是一隻狂躁的小野貓”

掌心凝起一股靈力打向江沫沫。

“喵嗚~”

慘叫的貓聲過後,江沫沫如一灘軟泥一樣跌入水翼白懷裏。

不費吹灰之力趕走江沫沫身上的不速之客,把江沫沫放到躺椅上,水翼白fu弄江沫沫淩亂濕漉的發。

正當水翼白以為江沫沫不會再被鬼上身時,江沫沫又驀地掙開雙眼,彈跳起來,一把撲倒了水翼白。

“旺旺!旺旺!旺!”

圓鼓鼓的眼睛興奮的看著水翼白不停的眨,江沫沫腦袋埋在水翼白領窩間蹭了蹭,當抬頭看到水翼白流血的臉龐時,江沫沫櫻唇顫抖,眼露哀傷。

然後,她滴溜溜的轉了轉大眼睛,張開口伸出丁香小舌,討巧似的舔舐水翼白流血的傷口,小心翼翼,一點一點的把血漬舔幹淨。

被江沫沫熱情壓在shen下,水翼白很無奈

“這次又是一隻熱情的小狗嗎?本王不記得以前有養過狗啊!”

雙手托起江沫沫的腰肢,水翼白推開江沫沫。

“哈~哈~”

哈巴哈巴的伸著舌頭,niu動著屁股,江沫沫像狗一樣乖巧的看著水翼白。

“你自動離開她的身體!否則,別怨本王動手傷你!”

桃花眼厲光閃現,江沫沫立馬嚇得“嗚嗚~”吭了幾聲,委屈可憐的看了水翼白一會,江沫沫眼睛一閉又癱軟了下來。

抱起江沫沫,重新把江沫沫放下,水翼白遣退了侍女們。

江沫沫安安靜靜躺在椅子上睡著,被水打濕的衣裙緊緊貼在江沫沫玲瓏有致的身體上,曆經剛才的波折,江沫沫衣帶鬆散,白xi粉紅的肌膚**在外一大截,此刻的她出水芙蓉是you人的。

水翼白眼睛都不敢眨的看著江沫沫,生怕江沫沫再被鬼魂入侵身體,伸手想為江沫沫剝掉濕漉漉的衣裙,安靜中的江沫沫又忽然睜開了眼睛。

幽幽的看著水翼白,江沫沫雙眼瀲灩,妖嬈的直起身體,江沫沫像水蛇樣纏上水翼白,引誘挑逗著水翼白,接著又一把把水翼白推開,自己風,馬叉蟲的坐在石桌前,翹起**,端起酒壺斟了一杯酒像水翼白遞去。

“俊美非凡小公狗,來陪姐姐喝一杯嘛!”眼神迷li,江沫沫向水翼白拋了一個媚眼。

水翼白緊蹙眉目,這次附身江沫沫的是個寂寞空虛的女鬼嗎?居然還喊自己小公狗?!

“唉!”見水翼白沒領情,江沫沫自斟自飲,開始幽幽長歎。

“現在的好男人真難找啊!”

“嗯?怎麽說?”水翼白來了興致,暫且沒有驅趕女鬼。

“男人呢,有才華的長得醜!長得帥的不可靠!可靠的不浪漫!浪漫的不老實!老實的沒情趣!有情趣的不顧家!顧家的又太窩囊!不窩囊的不放心!放心的不想要!男人都是小公狗,愛誰誰牽走。”

水翼白想笑又笑不出聲,這女鬼肯定生前被男人拋棄慣了,才對男人這麽有成見,要是傻傻的江沫沫肯定不會說出這番話來。

“該滾了!”

毫不費力的又趕走一隻,江沫沫再次閉眼癱軟下來,抱著江沫沫水翼白歎聲連連“不能喝酒還喝那麽醉,惹得鬼魂對你趁虛而入,真不知道,你在人界是怎麽過日子的,還好,你這個傻瓜現在有我。”

防止江沫沫再次發瘋,水翼白護著江沫沫回了寢殿,他以為不應該再有鬼魂來招惹江沫沫,但他實在是低估了鬼眼江沫沫對鬼魂的吸引力,江沫沫酔的不省人事,一整夜,隻要水翼白稍微鬆懈一些,就有東西鑽入江沫沫的身體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一整晚,江沫沫都擾的水翼白雞飛狗跳。

若不是怕傷及江沫沫,水翼白真想拍死發瘋中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