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九章模糊的見麵

酒館越發顯得熱鬧起來,人們談論的最多的都是關於紅、巾傭兵團的事情。!。有的支持這個傭兵團,有的反對。而且雙方的觀點都顯得是那麽的充分。

“我可是聽說了,過些日子紅巾傭兵團打算在帝都製造一場暴、動,到那個時候,我們看看帝國子民的表現,就知道哪一方是得到民眾支持了。能夠得到大多數人支持的,絕對是好的。”有人大聲喊叫,向其他人輸出自己的觀點。

“呸!那個傭兵團敢在帝都鬧事?恐怕他們剛一進帝都,就會被帝國的軍隊給抓起來了。還想著搞暴、動?連職業者都沒有,憑借他們那簡陋的武器還想有所作為?帝都恐怕隻需要派遣數十個職業者,就能夠把他們全都給滅殺了!”

“該死的,自從黑暗時代到來,所有的職業者們全都被帝國強行抓走了,否則......”

“什麽叫強行抓走?我的爺爺就是一名職業者,當年他們是受到了帝國的征召。說是有敵人入侵,征召他們這些職業者是去抵擋敵人去了。”有商人搖頭晃腦的打斷了那個人的話語:“這並不是一個黑暗時代,而是黃金時代,是夢幻的時代。”

“你們這些人根本想象不到,在一百多年前,一些職業者的修煉方法是極其珍貴的,要麽獲得大量的金錢去學院中學習,要麽就是投靠一個大勢力。否則根本沒有機會成為職業者。”

“現在呢?現在帝國把以前那些珍貴的職業者修煉方法全都免費拿了出來,而且任何一個學院都是免費學習的。以前各種珍貴的修煉方法,現在你可以在隨便一個店中免費獲得。這樣的時代還是糟糕的時代?”

“可是現在沒有什麽人敢去修煉那些職業者的手段,因為隻要一成為職業者,就會被帝國抓走,生死不知。”有人反駁起來:“帝國說的戰爭,那隻不過是欺騙我們的謊言而已。我聽說帝國想要通過這種方法,從根本斷絕普通人修煉的念想,長久這樣下去,普通人當中就再也沒有人敢於修煉了,哪怕再珍貴的修煉方法放在他們麵前也沒有人去做了。沒有人願意跟自己的親人分別,然後落到生死無人知的下場。”

“說是戰爭,為什麽在邊境,在其他帝國都沒有聽到關於戰爭的消息?他們是在欺騙我們。”

“該死的,那根本不是什麽欺騙,因為戰爭根本不在我們這裏,他們是去很遠的地方參加戰爭去了。而那場戰爭,其實就跟我們帝國有很大的關係。”

傾聽著那些人的討論,庫卡斯對這個帝國培育職業者的方法有了一個新的認識。這種培育職業者的方法,在他看來要比其他位麵或帝國中的培育方法溫和了數倍。不過這樣培育出來的職業者,在戰鬥方麵要遠比那些經過殺戮才成為職業者的人弱小一些。

一個是通過按部就班的修煉,一個是通過血腥殺戮。這兩種職業者如果在戰場初次遇到,那勝利的一方絕對是後者。隻不過後者的培養方法實在是太過殘忍了,而且培育出來的職業者的數量也明顯的少一些。

“戰爭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反倒是帝國借助戰爭的契機,開始征收更多的稅金了。長久下去,像紅巾傭兵團這樣的組織會越來越多的。”

在酒館中待了一天時間,庫卡斯對這個帝國中的一些事情有了了解。而這樣的了解,讓他的心情不由的沉重了下去。

常年的戰爭,讓這個帝國中的普通人心懷不滿。他們要付出大量的勞動,但卻隻能夠得到極其微弱的報酬。而他們的勞動所得,大部分都被轉化成了戰爭物資提供給那些年輕的職業者和冰雪城池那裏了。而他們交換的,隻是暫時看起來沒有任何用處的知識。

夜幕降臨,酒館中的人群越來越多了,走了一些人,來了一些人。唯獨庫卡斯和他的綠皮們靜靜的坐在那裏沒有離開過。

大把大把的金錢交給侍從,酒館的侍從們在得到這些金錢後,就一點也不在意他和他手下的綠皮們占據太多桌子的問題了。

酒館中又來了一批客人,在這批客人出現後,酒館中紛亂的聲音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庫卡斯起先沒有注意到,但是時間一長,他就察覺到了其中的異常。

猛的睜開眼睛,一抹紅光從麵甲閃現過去。視線在人群中巡視,不過呼吸間,他就鎖定了引發酒館異常的目標。

一個身穿白色熊皮襖的女人引起了他的注意。這個女人擁有一頭銀色的長發,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精致的臉蛋再配合她那小巧玲瓏的身子,看起來十分招人愛憐。

“怎麽可能?”看到那個銀發女人後,庫卡斯的心神不由的顫抖了一下。一副有些模糊的畫麵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在那畫麵中,他好像是跟這個銀發女人發生過極其親密的關係。但是那時候發生的事情,是在他所在的主位麵世界中。

被銀發女人的容貌吸引了後,他就開始仔細的回憶起來,回憶著自己當年遇到的那個銀發少女的氣息是否跟眼前這個銀發女人的氣息是否相同。

然而無論他怎麽回憶,也回憶不到當年關於那個銀發少女的氣息了。

“一摸一樣的容貌在不同的位麵中是有可能出現的,但是氣息是絕對不會重複的,可是我卻怎麽也想不到當年那個銀發少女的氣息了。該死的。她身也沒有任何職業者的氣息,如果真的是當年那個女人,她不可能一直活到現在的。”狠狠的敲打了自己的腦袋一下,庫卡斯猛的站起身來朝那個銀發女人走了過去。

跟銀發女人在一起的還有幾個彪形大漢,這些大漢身沒有任何職業者的氣息,不過他們身卻帶著木製的戰刀。這種木製的戰刀其實也是極其鋒利的,能夠砍斷一些鋼鐵盔甲。而這種東西,也是極北冰原獨有的木材打磨而成的。

金屬敲打地板的聲音響起,讓變得有些安靜的酒館漸漸的騷、亂起來,一些起先沒有注意到庫卡斯的人,全都把視線投放到了他身。在他們看來,在這極北冰原穿戴盔甲的人,隻有權貴或者是腦殘們才做的事情。

權貴們擁有特殊的魔法金屬,從而打造出來的盔甲並不懼怕嚴寒。而腦殘們則為了炫耀,根本不在乎鋼鐵盔甲的實用性。

銀發女人和她的護衛們也都看到了庫卡斯,守衛在女人身旁的護衛們毫不猶豫的抽出了他們的戰刀,一臉警戒的看著他。

“我並沒有惡意,我隻是想問這位女士一些問題。”庫卡斯嘶啞了聲音沉聲說道:“你知道荒蕪冰原嗎?”

“我們的小姐是不會回答你任何問題的,離開這裏。”一個護衛輕輕的晃動了手中戰刀,那戰刀在空中劃出一團刀幕出來,卻是顯出了他的一些能力。在這些護衛們看來,庫卡斯就是帝都中的一些紈絝子弟,他找自己家的小姐,其實就是懷著邪惡用心的。

“很抱歉,我並沒有聽說過什麽荒蕪冰原,更沒有去過那裏。”銀發女人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疑惑的看著庫卡斯道:“我們認識嗎?”

“我以為我們認識,可是看你的樣子,很明顯我們並不認識。”庫卡斯稍微愣了一下,他對自己的記憶再一次產生了懷疑:“或許我那些模糊的記憶,不過是當年那個酒神教會的祭司用秘法給我烙印進去的。”

“不對,當年那個酒神教會的祭司最多不過是個七階巔峰而已,如果她給我烙印了虛假的記憶,那現在根本不會給我造成任何影響,畢竟我已經成為八階了,她的秘法早就被靈魂打磨掉了。”

心中念頭轉動,庫卡斯再一次仔細的打量起眼前這個銀發女人來。這個女人嬌小玲瓏,身散發出一股成熟而又誘人的氣息來。這氣息跟他當年在荒蕪冰原包養的那個銀發少女的外在形象有很大的差別。

那個銀發女人歪著腦袋一臉疑惑的看著庫卡斯,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閃現著不解和好奇。

“算了,不過是當年包養的一個小女人而已。雖說她贈送給了我一本關於騎士的籍,但畢竟我曾經也支付給過她大量的金錢。兩者卻是能夠相互抵消了。”

有些煩躁的敲了敲腦袋,金屬手套跟頭盔撞擊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來。他在這個世界的年少時代的記憶已經模糊了很多,現在記憶起來十分的困難,而且他也不敢肯定是否是正確的。這樣的結果,讓他的心情變得糟糕起來。

“我和你以前認識的人十分相似?”銀發女人示意庫卡斯坐在她對麵。隻不過庫卡斯卻搖了搖頭拒絕了。

“恩,十分相似。不過我認識的那個人看起來十分的清純,她並沒有你這麽成熟。”庫卡斯搖了搖頭笑了起來:“打擾了。”說了這話,他就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