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和蝶衣兩個女孩對她似乎十分忌憚,頻頻點頭道:“我們明白!”緊接著二女※然走到林宇鵬麵前,深深地鞠了個躬,俏臉綻放出那陽光般燦爛、鮮花般嬌豔的甜笑,俏臉一片嫩紅,齊地僑聲道:“林總您好!”林宇鵬打量著這對嬌娃,心中暗道:“這兩個丫頭越看越像舊社會的侍女了,連名字都很仿古啊,彩衣、蝶衣?是她們的本名還是後起的?”“你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呀?”林宇鵬微笑著問道。彩衣淡淡一笑,嬌聲應道:“我是姐姐!”說罷,那對消澈迷人的大眼睛還頑皮地眨了一下,顯得嬌俏可愛。林宇鵬嘿嘿一笑,瞥了蝶衣一眼,開口問道:“那你就是妹妹了?”這其實是句廢話,他是故意想逗蝶衣說話。蝶衣俏臉緋紅,輕輕地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俏臉紅彤彤的性格顯得很靦腆。這時隻聽得姚碧萱在林宇鵬身旁冷聲說道:“林總,彩衣和蝶衣如果有服務不周的地方,你可以直接找我投訴!”話剛說完,林宇鵬明顯看到那兩個可愛女孩嬌軀輕輕地一顫,美目中湧起了忐忑的芒彩,其中還夾雜著一絲複雜的情愫。林宇鵬的想象力一貫很豐富,要不然他也不會搞出那個叱吒風雲、操縱人腦的特種機器人來,他的腦子現在又開動起來:“我感覺姚碧萱似乎強調了‘服務’兩個字,難道是那種‘服務’—特殊服務?”他銳利的眼光瞥見了二女沒隱桃紅的羞澀臉龐,心中頓時一蕩剛才的遐想並非空穴來風!姚碧萱說完那句話後,衝林宇鵬甜甜一笑,道:“林總,我還有事,先不陪你了,你在這裏好好休息吧!”林宇鵬微笑著點了點頭,姚碧萱便轉身快步地走出了“甘露殿”,彩衣和蝶衣兩個女孩一直送她到了門口。但見姚碧萱秀目中閃爍著精光,低聲地對姐妹二人耳語了幾句,二女神情一直畢恭畢敬,頻頻點頭。林宇鵬見此情景,心中暗自忖道:“姚碧萱這丫頭板起臉來還真有點震懾力呢,怪不得會做金頂宮的女總管……不,應該是主管辦公室主任,嘿嘿!”彩衣和蝶衣送走姚碧萱之後,翩然回到宮殿內,垂首立在林宇鵬身旁,姿勢真就和舊社會的侍女沒什麽區別。林宇鵬心中好笑,俯身坐在沙發上,也不說話,看著姐妹二人要幹什麽,過好半天,還是性格開朗活潑的彩衣先開口道:“林總,您有什麽吩咐盡管說吧!您要看電視我們可以幫你打開調台,你想玩牌下棋的話我們可以陪你,您想睡覺的話……”她越說俏臉越紅。“睡覺你們也陪我?”林宇鵬嘿嘿幹笑著接了一句,他是存心要逗逗這兩個可愛的女孩。彩衣聞言俏臉立即紅得宛如夕霞一般,低垂粉頸,羞聲道:“我們得先把床鋪好,再幫你洗個澡,然後……”她輕咬著紅潤鮮嫩的菱唇醞釀著下麵令她無比羞澀的那句話。旁邊的蝶衣早已經羞得麵紅耳赤,連頸根都緋紅一片了。林宇鵬已經知道那句話的含義了,微微一笑,沒等她說下去,開口說道:“我就想讓你們陪我說說話!”言罷,他拉起了彩衣那白嫩柔滑的小手,指了指他坐的沙發,柔聲道:“彩衣你坐吧!”然後他又望向蝶衣,微笑道:“你也坐!跟我聊聊天吧!”二女遲疑了一下,然後便柔順地坐在了林宇鵬身旁,真不愧是雙胞胎姐妹,動作都整齊劃一,坐姿也一樣,雙腿並攏,一對玉手輕輕地搭在膝蓋上,低垂粉頸,輕咬菱唇,一副甜美可人的嬌羞意態。她們穿的衣服都很單薄,剪裁得十分合身,恰到好處地將她們玲瓏嫋娜的身材和優美的弧線展露了出來,飽滿的酥胸傲然挺立,隱約能看到裏麵白色的胸罩,雪白的玉腿好似白玉雕成,泛著花粉般的嫩紅。林宇鵬隻覺得體內欲念一陣翻騰,急忙努力地壓了壓,轉頭看向彩衣,微笑著問道:“你們姐妹來這裏多久了?”彩衣美口中秋波流動,嬌聲答道:“一年多了林宇鵬點了點頭,又問道:“你們家都是哪的?還有什麽親人沒有?”彩衣美口中流動著哀傷淒婉之色,幽幽地道:“我們是金董收養的孤兒,自從記事起就生活在金董開設的孤兒院裏,後來集團買下了金鯊島,我們才到這裏來工作的。”林宇鵬心中暗自感歎道:“又是一對和我一樣命運的人呀!”他又關切地問道:“那你們的身世就一點都不知道嗎?”彩衣幽幽地道:“隻知道一點,是聽金董說的,他說我們的父親在戰爭中犧牲了,母親生下我們之後不到一年就病故了,隻留下我們姐妹倆無人照顧,鄰居就把我們送到了金董開設的孤兒院,那裏不需要任何手續,隻要說明原因就可以接收。”林宇鵬聞言又歎道:“還是戰爭的遺孤!看樣子我幹爹收養了很多這樣的孩子,唉,他這一生到底該怎麽評價呢?一邊做著違法的事,一邊又在做善事,難道二者可以互相彌補嗎?”他和二女一直聊到了晚飯時間,早有人提著保溫大食盒送來了一桌豐盛的酒宴,說是“禦膳房”現做的,林宇鵬一聽“禦膳房”三個字,暗自好笑:“這可真成皇宮了!今天我還真得嚐嚐這禦膳是什麽滋味!”吃飯的時候,彩衣和蝶衣一直在一旁殷勤地服侍著,斟酒布菜,但無論林宇鵬怎麽讓她們,她們也不敢坐在桌子上陪他一起吃,說這是規矩,姚碧萱定的規矩。林宇鵬心中暗道:“姚碧萱這女人不會是後宮電視劇看多了吧?總搞封建社會這一套呢?現在可是新社會呀?或者說這是我幹爹的意思?”這座菜還真就是地道的宮廷菜,珍禽走獸,應有盡有,人間美味盡在其中,滿漢全席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