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那小丫鬟跑得飛快。
“這是怎麽了冒冒失失的。”
江雲走上前,接過那一盒東西,打開一看,原來是一件件嶄新的新衣。
她很是驚喜。
這一看就是江愛國的,應該是給一十七。
二嫂真是細心,讓繡房加班加的坐,一身成衣也得2天,自己還發愁一十七沒有換一洗的衣物。
“夫人,二夫人說了,這些衣服都是新的,她瞧著五少爺和四少爺身形相似,想來應該是能穿得下。”
小丫鬟將孔樂然的囑托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嗯嗯,回去帶我謝過二嫂。”
江雲抱著箱子去了屋內,將箱子放到桌子上,朝一十七招呼道。
“十七,這是愛國的衣服,你應該能穿下。”
“來安安。”
江雲將蘇安安抱回自己懷中。
“十七,你就在屋中洗漱一番,想來不到一時辰就要用晚膳了,還有這屋子裏,有什麽需要添置的盡管告訴我,不要不好意思開口。”
江雲笑盈盈地看向一十七。
“這裏什麽都好,不用在添置。”
一十七禮貌的說到。
“那就好。”
江雲點了點頭,帶著蘇安安離開了。
【再見大哥!一會兒見。】
蘇安安朝一十七揮了揮手。
【拜拜。】
一十七也學著她的樣子揮手。
想來這應該是道別的手勢吧。
一個小廝走進來,恭恭敬敬地說道。
“五少爺,熱水已經放好,可以洗漱了。”
“嗯嗯。”
一十七點了點頭,一臉的疏離冷漠。
江雲回到院子,劉蘭蘭正在院中溜達,她看見江雲回來了趕忙迎了上去。
“我的葬禮怎樣?”
她真的是太好奇了!要不是她不能隨意走動,早就去前廳打聽了。
劉蘭蘭走上前,將蘇安安抱在了自己懷中。
【老多人了。】
蘇安安伸著手誇張地比畫著。
【不過,幹娘家的二哥和三哥好像不知道真相,哭得可傷心了。】
【我聽他們說,幹娘家的三哥哭得暈了醒,醒了暈。】
劉蘭蘭原本的興致瞬間消散,她都能想象的到自家小鳴塵那淒淒慘慘的小模樣。
“哎~”
她深深地歎了口氣。
不知道紀景珩什麽時候才能將四皇子徹底按死。
“蘭蘭,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找到我大兒子了!”
江雲神采飛揚的說道。
“啊?”
劉蘭蘭有些愕然。
江雲嘴都快笑僵了,她興致盎然地將下午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最後總結道。
“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哎?既然大哥沒事,那麽有沒有一種可能其他的二個哥哥姐姐都沒事。】
蘇安安心中猜測,忽然警鈴大作,眼睛瞪大。
【不會那個女主也沒死吧!天啊!】
她心中的不安感愈發加劇。
【那女主可是有光環的!她要是準備打擊報複自家怎麽辦?】
江雲和劉蘭蘭都沒有注意到蘇安安的心聲,全神貫注地聊著關於一十七的事情。
蘇安安想著想著就陷入沉睡。
劉蘭蘭見蘇安安睡著了,便將她放回了她自己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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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內。
貴妃伏在四皇子的肩頭,挑逗地輕輕含住四皇子的耳垂。
“別鬧。”
四皇子覺得身子越發的熱,他在貴妃腰間的手,漸漸不聽使喚。
“不嘛。”
貴妃撒嬌,她抬起頭,直視著四皇子的眼睛。
“你是不是看向安陽那丫頭了。”
她吃醋問道。
“沒。”
四皇子看著貴妃的唇,忽覺燥熱難耐,他將貴妃打橫抱起,放到安陽的床榻上。
“啊!”
貴妃驚呼一聲,她的手指輕輕劃過四皇子的胸膛,眼神魅惑。
她勾住四皇子腰間的佩帶,用力往下一拉。
四皇子邪魅一笑,隨著貴妃的力度,伏在她的身上。
兩人幹柴烈火,好不快活。
突然。
門口傳開哐當一聲。
皇帝被好幾個小廝簇擁著,一臉怒氣的走進屋內。
他因為太過生氣,轉動手中佛珠的力氣也逐漸增大,那珠子摩擦哢哢作響。
四皇子和貴妃猛地清醒,她們兩人胡亂穿衣,但已經來不及了。
“貴妃!四皇子!你們好大的膽子!”
皇帝將手中的佛珠狠狠摔在地上,頓時四分五裂。
“皇上。”
“父皇。”
四皇子齊齊跪下磕頭。
皇帝走到貴妃的麵前,手狠狠地掐著她的下頜,迫使她直視自己。
“貴妃,朕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如此對朕。”
他語氣涼薄。
知道他們兩個私通是一回事,自己親自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皇上~”
貴妃的痛哭流涕。
皇帝嫌惡的鬆開手。
冷眼吩咐。
“貴妃即刻杖殺。”
話音一落。
兩個侍衛,不顧貴妃的哭喊,直接將人帶下去。
本來貴妃的衣服就沒穿好,鬆鬆垮垮地披在身上,這一拖直接全走光了。
四皇子低著頭,眼中滿是憤恨。
他心愛的女人被殺,自己連個求情的機會都沒有。
“老四。”
皇帝看著四皇子那身子微微顫抖的模樣。
嗬嗬,心裏很不是滋味吧。
他是故意的,目的是為了刺激四皇子快點動手。
昨天在知道四皇子和貴妃暗中苟且後,皇帝立馬將紀景珩招進宮內,改變了計劃。
畢竟夜長夢多,還是早日解決得好。
“父皇。”
四皇子重重地磕了個頭。
皇帝心中嗤笑。
這小子還挺沉得住氣。
他淡聲開口:“四皇子,觀看杖殺貴妃的過程,並且禁足四皇子府,沒朕的命令,不可離開!”
“謝父皇。”
四皇子有重重磕了一個響頭。
他想用這種方法,強迫自己冷靜。
這老登!
皇帝拂袖離開。
四皇子氣的牙齒要的出血,他看向皇帝離開的方向,心中盤算著複仇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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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國公府。
周南伊坐在窗前,一封一封地寫著邀請函。
臉上的笑根本就止不住。
她身邊的丫鬟打趣。
“大夫人在笑啊,嘴角都到月亮上了。”
周南伊嗔怪。
“我開心難道不能笑嗎。”
她將寫好的請帖一封封整理好,遞到丫鬟手中。
“你安排人將這些請帖給京中權貴家送去。”
“還有這個。”
她又拿出一封信件,是用紅色的信封包裹著。
“你務必,親自將這封信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