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被夏盛那無恥的言論都氣笑了。

“這件事情,若不是我提前知道,將那何意帶走,你會輕而易舉放過我的女兒嗎?”

“你何曾想過,她現在懷有身孕快要臨盆!”

她厲聲質問。

眼神中淚光隱隱浮動。

夏盛依舊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

“夫人,這件事你根本就不清楚原貌。”

“我本是計劃著,讓春喜嫁給江家小子,倒是靜語和江家小子和離後,正好可以嫁給沐陽啊。”

“那樣,咱們兩家,不,三家都好啊。”

“你為何就不懂我的良苦用心嗎!”

他說著,眼神失望的瞪向夏靜語。

“春喜也是我的女兒,已經無怨無悔為靜語做了十多年的丫鬟,本就已經很虧欠她了。靜語,你享受了夏家大小姐這麽多年的尊榮,難道還不滿意嗎?”

“現在,不過是讓你受一點點的委屈,你就要鬧得人仰馬翻的!”

蘇安安再次被夏盛的無恥言論驚住。

【我靠,這叫什麽話?表嫂本就是夏家的小姐,享受她該有的尊榮難道還有罪嗎?】

【正想將他的腦子割下,送去西北,正好解決西北幹旱的問題,也算是給皇爺爺解憂,給天齊國做貢獻了。】

【省的他在這說一些弱智發言。】

蘇安安在心中瘋狂吐槽,屋內的江雲聽著蘇安安嘰裏呱啦的心聲,險些被逗笑。

喝了一大口茶,才壓下心頭想笑的衝動。

我家安安,果真是個天才!

夏夫人聞言,麵色驟寒,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她緩緩站起身,身影在陽光的照耀下拉長,顯得格外堅毅。

“夏盛,你所謂的‘良苦用心’,不過是自私自利的遮羞布!靜語,我夏家的血脈,她的尊榮與幸福,豈是你能隨意擺弄的棋子?”

“你眼中隻有利益不過是於你而言,慷他人之慨,多麽容易,但你可曾問過她是否願意?”

“你欠春喜的,和我的女兒有什麽關係!難道是靜語指使這春喜來家中做丫鬟的嗎?”

“今日,無論什麽,我都絕不會妥協,隻要有我在,誰都不能欺負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女兒!”

言罷,夏靜語雙目含淚的望向自己娘親。

“娘。”

她小聲囁嚅著,這兩日心中擔憂和不安瞬間爆發。

她原本不想哭,可是這眼淚不知是怎麽回事,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怎麽流也流不完。

【好!】

蘇安安在門外小聲叫好,看的十分專注。

屋內的夏盛被夏夫人的一連串的話,說道啞口無言。

他眼神憤怒瞪著忤逆自己的妻女。

“夫人,今日,我所求隻有一事。”

“隻要你將何意和沐陽交出來,其他的我可以既往不咎。”

他心底並不是很相信,自己夫人真的敢將何意送去大理寺。

那可是窩藏罪臣之女,判下來,他們家中也會遭受不小的重擊。

夏夫人冷嗤一聲。

合著眼前的人還沒有搞清楚情況呢。

“老爺,你現在去大理寺,說不定還能見到最後一麵。”

“快去吧。”

她挑眉,眼神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