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狗蛋眼淚糊了滿臉,雙手在荷包裏**,卻摸了個空。
他愣了一瞬,趕忙將荷包從身上拿出,翻來覆去查看。
“嗚嗚嗚,安安,我的荷包不見了。”
“你讓我保管的鵝卵石也,也不見了!”
紀狗蛋傷心地大哭著,聲音中帶著濃濃的自責。
“對不起安安,我沒保管好你給我的東西。”
蘇安安眼中劃過一抹驚訝,她沒想到居然真的丟了。
【那小偷的手段有夠高的啊。】
她走上前,輕輕拍了拍紀狗蛋的肩膀,輕聲安慰道。
“沒事的狗蛋,丟了就丟了,我不怪你。”
【沒事,反正也能找回來,不是什麽大事。】
【不知道白芷姐姐安排的人,有沒有抓到那個小偷。】
劉蘭蘭聽見哭聲,也趕忙湊了過來。“怎麽了?狗蛋,怎麽哭了?”
“娘,我的荷包不見了。”
“安安給我的鵝卵石也不見了。”
紀狗蛋哭得很是傷心。
那可是他的第一荷包,還是娘親手給自己繡的。
都怪自己不小心。
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
“快來人,去找。”
劉蘭蘭趕忙說道。
“不用了。”
江雲忽然開口,她輕拍了一下劉蘭蘭的肩膀。
眼中帶著戲謔的笑。
“那賊來了。”
“啊?”
劉蘭蘭順著江雲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侍衛,手中提溜著一個周身都被繩子捆上的人,朝著她們的方向走了。
那侍衛手中拿著的,正是紀狗蛋丟失的那個荷包。
“夫人,給。”
那個侍衛畢恭畢敬地將那個荷包交到了江雲的手上。
江雲俯身將那個荷包遞給紀狗蛋。
紀狗蛋握著失而複得的荷包,眼眸亮晶晶的,十分崇拜地看向江雲。
江姨真是厲害。
“給~安安。”
他將裏麵的鵝卵石拿出來,有些扭捏地放到了蘇安安的手中,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歉意。
“抱歉,安安。”
“沒事的。”
蘇安安麻利接過,將那個鵝卵石放到了自己的小包中。
她輕輕捏了捏紀狗蛋的臉蛋。
【手感真好啊~怪不得娘親她們這麽喜歡捏我的臉蛋。】
蘇安安一時上癮,肆意地‘欺負’著紀狗蛋。
紀狗蛋還不反抗,任由著蘇安安。
“至於他,直接送去大理寺吧,我瞧他那熟練的動作,做這種事應該不是第一次了。”
江雲語氣淡淡道。
“是,夫人。”
那個小偷看著麵前的人,努力把口中塞著的布料給吐出來。
他十分氣憤的說道。
“你們是故意的吧!那醜荷包中,裝的明明是黃金,怎麽會變成鵝卵石?”
“你們就是故意陷害我!”
“誰說的裏麵是黃金啊?我們可從來沒有說過吧。”
江雲聽到他的話,麵露嘲諷,她攤了攤手。
“再說了,是我們求著你去偷的嗎?”
那小偷被氣得臉紅脖子粗,呼哈呼哈的喘著粗氣,一旁的侍衛擔心他在說些什麽,撿起地上的碎布,重新塞到了那人的口中。
這次,可是塞得緊緊的。
另一邊。
首飾鋪子內。
趙牡丹等人一走,飛快地去到桌前,拿出紙筆開始寫信。
信的內容:
鈴兒,我在京城發現了一位。和你長得非常相似的婦人,年齡也相符。
速來。
寫完後,她將那信綁到了院中信鴿的腿上。
趙牡丹望著飛遠的信鴿,心中開始盤算。
鈴兒收到信即刻動身的話,應該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就會抵達京城。
自己是不是應該提前幫她租一個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