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原本與對方的本命蠱鬥得不相上下的母蟲也突然搖搖晃晃地落下。
看到母蟲被自己牽連至此,黃蕊瞪大眼睛,眼中猛地閃過一絲恨意。
而此時的麵具男卻不知自己已經將黃蕊得罪個徹徹底底——當然,他也不會在乎:
“那就讓我來告訴你:我的本命蠱就是為了製衡你的母蟲,進而吞掉母蟲!”
說到這裏,麵具男仿佛愈加得意,竟開始開懷地大笑了起來。
而躺在一邊的當歸也迅速捕捉到了重點——“吞掉母蟲”!
吞掉母蟲!
那這樣的話,當母蟲被吞掉的那一瞬間——黃蕊也會隨母蟲一並去死!
想到這裏,一旁一直沒有出聲的當歸立刻就坐不住了。
黃蕊是為了救自己而陷入困境,他又怎麽可能坐視不理?
那可不是大丈夫行徑!
意識到這一點後,當歸立即強撐著身體並從一旁倒地不起的黃蕊手中拿走了劍準備拚自己全力——奪回母蟲!
但由於舊傷複發,再加上自己剛被救醒身體並未恢複。
當歸根本剛一出手,便被早有準備的麵具男給拍了一掌。
看到當歸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黃蕊隻能著急地向麵具男大喊:
“住手!”
麵具男被黃蕊的聲音吸引了一下,抬眸看著她如此模樣更是得意:
“怎麽了小姑娘?你可是有什麽遺言,我倒是可以看在你母蟲的份上幫你一把。”
聞此,黃蕊不禁將眉頭皺得更狠,氣勢卻依舊一點沒減:
“你不就是想要我的母蟲嘛!一切衝我來就是,欺負其他無辜的人又算是什麽本事!”
聞言,麵具男卻是笑得更加得意,大笑道:
“你這姑娘倒是仗義,既然你這麽仗義,那不如就讓這些人也仗義一把如何?”
接著他勾起唇角,就一步一步地走向當歸,冷笑道:
“讓他們一個個都為你陪葬吧!就從這個開始如何?”
這麽說著,麵具男卻有些想不通,——怎會有如此多的人可以心甘情願地為了黃蕊挺身而出,甚至去死!
難道人人都不應該像自己如此這般一樣才好嘛——自己的利益難道才不是最重要的嗎?
而想到這裏,麵具男竟漸漸沒了剛剛的得意,甚至有些嫉妒黃蕊:
她憑什麽!
想到這裏,麵具男隻覺得對黃蕊更加憤恨!
既然如此,那我便讓你好好看看那些你所在乎的人是怎麽為你受困、因你而死的吧!
這樣想著,麵具男就將自己的刀對準了當歸的脖子,準備立刻就殺了他。
黃蕊哪裏受得了這些,而自己卻發不出任何的氣力,隻能無望地大喊:
“不!別殺他!”
而此時的當歸已耗光了自己所有的力氣,隻是狠狠瞪著麵具男。
而正在在千鈞一發之刻,又是突如其來的一支箭打斷了麵具男的刀。
看自己的好事又再次被人打斷,麵具男麵色一冷,不悅極了:
“誰?”
而看著來人的一瞬間,黃蕊也立刻從驚恐中恢複過來,眼裏卻忍不住流了一滴淚——他可算是來了!
“自是本王!”
隨著那清冷矜貴的聲音響起,一抹紫袍出現在了麵具男的麵前。
而還沒當麵具男反應過來,身體就已經被章堯昆踢出了五米遠。
麵具男突然感到不妙——眼前之人的武功遠遠高於自己!
“該死!”
回過神來,他轉身就要跑。
可已經晚了,男人下手極為幹淨利落,在他抬腳之時,便輕盈地飛躍過來,一掌印在了他的胸口。
“哼!”
隨著一道冷哼,鮮血瞬間灑滿整個地牢。
但更令麵具男憤怒的是,一擊得手之後,章堯昆竟然並未乘勝追擊,反而下意識地看向了一旁呆愣的黃蕊,仿佛篤定了他跑不掉一般。
“你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