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夢凡自從回來後整個人都變了,以前的陳夢凡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女孩子而已,剛剛畢業不久仗著學曆高,學的又是刑偵和犯罪心理學專業,剛剛進局裏不久就成為了談判專家,倒是也談成了幾次,不過自從遇到書玄子後陳夢凡的人生就整個改變了,不但同事對自己的態度變了就連局長見到陳夢凡都是笑模笑樣的,而從香港回來後局長親自來問陳夢凡對工作還有哪裏不滿意的可以提出來,陳夢凡在辦公室也坐的煩了,上學就坐了十幾年,當了警察後早就想出外勤了,所以請求調去重案組,局長考慮了半天後見到陳夢凡執意如此也就同意了。

“陳大小姐,今天怎麽來的這麽早啊?”重案組的梁明見到陳夢凡提前了半個小時就到單位了笑著打趣了一句,手裏用手巾還擦著汗水,梁明是重案組的一個刑偵人員,大學畢業就直接進了重案組,無論是頭腦還是身手都是頂呱呱的,幾乎每天都可以看到他不停的鍛煉身體,早晚都不停閑,一身肌肉和硬功夫讓不少人都佩服不已。

“再早也沒有梁大哥早啊,梁大哥是不是把每天陪女朋友的時間都用光了?”陳夢凡自然知道他那句陳大小姐是什麽意思,書玄子經常開著布加迪來接陳夢凡上下班,局裏的人幾乎都看到過幾次,再加上局長對陳夢凡的態度突變,所以局裏的人大多數都認為陳夢凡傍上了有錢有勢的大款,看書玄子的歲數年紀輕輕二十多歲應該還是一個富二代,局裏的警察辦案的時候十個大案有九個要涉及到有錢人,所以局裏的人大多數對有錢人都看不順眼,因為越是有錢人惹得事情就越多,這些警員恨不得天下無事天天可以坐在局裏喝咖啡看報紙呢,如果是以前的陳夢凡對這句陳大小姐肯定會很在乎,不過自從明悟了自己前世的三災後凡心差不多死了,而道心卻被激活了,人也瀟灑了很多,對於別人如何看待自己陳夢凡也不是那麽在乎了。

“我就是不鍛煉也沒時間陪女朋友啊,這案子一件接著一件,搞的我連吃飯睡覺都快沒時間了,再不鍛煉放鬆一下精神壓力,我怕我會瘋掉,對了,我下個月三號結婚,到時候就可以休息休息了”,梁明說完還從抽屜裏拿出來一張請柬,隨手遞了過來。

“結婚?聽說這幾天局裏有個大案子,你現在結婚局長能批假麽?”陳夢凡拿過請假看了看後皺了一下眉頭,隨後又是一笑把請柬收好了。

“哎,我都三十四歲了,和女朋友談了八年戀愛,再不結婚我怕我嶽父嶽母要掐死我了,反正曰子已經定死了,局長批假我要結,局長不批假我也要結,我總不能為了工作連婚也不結了吧?我同學的孩子都上小學了,我可不想成為聖鬥士”,梁明一聳肩做了個無奈的姿勢,陳夢凡笑著搖了搖頭,“怎麽?你也反對我結婚?”見到陳夢凡搖頭梁明鬱悶的問了一句。

“我不是反對,我是說你結婚不是時候,下月就是五一了,五一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結婚呢,你趕在這個結婚旺季結婚估計連酒店都訂不到呢”,陳夢凡原來擔心的是這件事,倒是好心好意。

“對啊,所以我把婚禮推遲到了三號,其實我也想一號結的,就像你說的,我還真沒訂到一號的酒店,為了這件事我可是被未來的老婆罵了很多次了,問過了幾個朋友,都說沒法幫忙,我有什麽辦法?對了,陳大小姐,聽說你門子挺硬的,連局長都被你的魅力傾倒了,能不能幫個小忙?”梁明剛轉身突然眼睛一亮,哀求似的看著陳夢凡。

“你讓我幫你定一號的酒店?”陳夢凡一句話就猜透了梁明的心思,梁明快速的點了點頭,陳夢凡皺了一下眉頭後有些為難了,自己剛剛大學畢業不久,還真的不認識什麽人,除非去求書玄子幫忙,“好吧,我去試試看好了”,這梁明也算是重案組的頂梁柱了,而且為人不錯,熱情的很,陳夢凡剛剛來到這個部門自然想多交幾個朋友了,書玄子這個關係不用白不用。

“謝謝,太謝謝了,如果陳大小姐可以幫我搞定這件事的話可真的幫了我的大忙了,以後我起碼也能在老婆麵前抬起頭來了”,梁明雙手合十拿陳夢凡當菩薩拜了起來,

“我隻是說去試試看,還沒有把握呢,你先別謝我”,陳夢凡見到梁明如此急忙擋了擋,門外又進來了兩個重案組的同事,見到兩個人如此都是一笑。

“呦?兩位這麽早就在局裏拜上了?什麽時候吃喜糖啊?”趙括潭放下手裏的早點笑著打趣了一句,另一位同事也跟著笑了起來,陳夢凡聽到這句話也笑了起來,一開始的時候她還擔心這重案組的同時不太好相處呢,不過相處了兩天後卻發現這裏幽默的人倒是不少,比原來自己呆的那個部門要活潑多了。

“你小子少胡說八道,我本來還想給你們發請柬的,哼哼,還是算嘍”,梁明把手裏的一摞子請柬很快裝到了包裏,那兩個同事看到這樣的情況表情一僵後急忙跑了過來,“別搶了,這請柬估計還要重印,過兩天再給你們好了”,梁明急忙說了一句。

“都印好了怎麽還要過兩天?”趙括潭納悶的問道,梁明急忙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句,有可能要把婚期提前兩天,這樣也可以爭爭麵子,還能多玩兩天,聽到梁明的解釋趙括潭和程輝也對陳夢凡豎了豎大拇指,暗讚陳夢凡有本事,一句話就可以把酒店搞定,陳夢凡卻是苦笑了起來。

“喂?是我,我有個朋友五月一號結婚,也就是三天後,能不能把天玄食府借我一層?”看了看表還沒有正式上班,陳夢凡出去給書玄子打了個電話,天玄食府雖然是個飯店可是卻是一個特殊的飯店,就是天天吃飯的人都要排長隊,裏麵的非人類更多,可從來沒有給人家定過婚宴,以前倒是有人去問過,結果一棒子就被打回去了,但熟人可就不一樣了。

“沒問題,借你兩層都行,嗬嗬,我這幾天要呆在香港,你去找玲瓏說這件事吧,我給她打個招呼就行了”,書玄子笑著回了一句,又說了幾句後就把電話掛了,“結婚?我好像也結婚了,可是卻是醉酒時結的”,書玄子搖了搖頭,當時書玄子喝了那仙宮的極品佳釀,醉的一塌糊塗,就被任玲瓏拉著在神父麵前結了婚,如此任玲瓏才成為了書玄子的老婆,書玄子做事從來不後悔,哪怕是喝醉了書玄子也沒有不承認,要不是這樣書玄子早就消失了,任玲瓏又哪裏找的到他。

回去後陳夢凡就把事情跟梁明講了一下,梁明一聽是天玄食府先是一愣,隨後就大笑了起來,天玄食府的名頭現在別說在這個都市中了,就是在全中國都是名號響亮,天玄食府的老板奪得了中華廚藝美食大賽的冠軍,其精湛恐怖的刀法錄像更是在網絡中瘋傳,隻要是稍微對飲食有些了解的人現在沒有不知道天玄食府的大名的,外國人都不停的來中國專門的去天玄食府吃飯呢,

這件事很快就被梁明傳開了,陳夢凡的能力又被誇大了不少,本來陳夢凡來重案組要熟悉幾曰才能出外勤的,但梁明為了感謝陳夢凡上午卻把她帶上了,明其名曰讓她先接觸接觸,可以不辦案隻在旁邊學習,這件案子是梁明主要負責的,也是一件比較特殊的案件,

“這是全部這個案子的資料?”陳夢凡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看完了手裏的三頁資料後疑惑的問了一句。

“沒錯,這件案子我偵察了三天了,這是全部能找到的資料了,我這幾天連覺都沒睡好,馬上要結婚了,要弄一些婚禮的事情,這案子還一點兒頭緒都沒有,頭疼死了”,說起這個梁明就鬱悶的歎了口氣,前麵是紅燈急忙踩了刹車。

“可是這些資料看上去……看上去好像沒什麽意義啊,還有很多地方有些矛盾”,陳夢凡又看了看案件資料的幾個重點描述不停的搖著頭。

“說對了,就是矛盾,要不然我早就辦好了,死的是一個中學生,叫王通,十六歲,高中一年級,你想想一個學生能有什麽仇家?明明是男學生卻非要穿一身紅色的裙子,用紅色的絲襪上吊,這件案子本來可以定姓為自殺的,偏偏這學生的脖子上還有幾個指印,法醫已經鑒定過了,是被人掐死的,窒息而死,然後才被掛在了房頂,類似於上吊的樣子”,陳夢凡聽了梁明的話點了點頭,

“死亡時間是晚上十二點左右,門窗緊鎖,家中隻有這個學生的父母和他本人,並沒有外人進來,現場也沒有發現腳印和爭鬥的痕跡,看手印的大小應該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的手印,你覺得應該從哪裏下手?”陳夢凡咬著嘴唇想了半天歪著頭問道。

“我覺得啊,我覺得不下手最好,這種案件每年都要發生幾起,最後都是懸案,你剛來不知道,局裏的懸案太多了,很多懸案到最後都是不了了之了,像這種案子我們就是再努力也解決不了,除非讓特別行動小組的人來辦”,梁明一聳肩做了個無奈的姿勢。

“你的意思是說這件案子涉及到鬼神?不是普通案件?”陳夢凡有些明白梁明所說的含義了,梁明看了陳夢凡一眼過了半天才微微點了下頭,“可是既然不是普通的案子又為什麽交給重案組?不由特別行動小組的人來解決?”陳夢凡納悶起來。

“特別行動小組隸屬於安全局,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他們都是些什麽人沒人知道,那些人清高自傲的很,極少和普通人在一起,想指揮他們?難著呢,別說是你我了,就是局長他們都不怎麽理會,一年各個城市有多少案子?很多案子都是奇案,怪案,他們又解決過幾件?再說了那特別行動小組的人可不像警察似地,一抓一大把”,梁明當警察也有七八年了,對局裏的事情倒是了解的很清楚,其實梁明說的也不錯,那特別行動小組中的人大部分都是修真者,主要的任務的就是防止一些妖魔鬼怪在世俗中出圈,隻要他們做的不是太過分了這些修真者才不會理會,修真者有個普遍的特點,一生隻求天道,其他的事情都要往後排,要不是現在天地元氣幾乎沒有了,無法繼續修行這些修真者甚至於不會出現在世俗界,修真是無情的,修為越高越無情,可千萬別把修真者看成什麽救苦救難的救世主,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下了車後陳夢凡抬頭看了看眼前的這棟宅子,由於這裏並不是市中心,所以有些老房子沒有開始拆,眼前的這棟房子就是一棟老房子了,七八十年代的二層樓樣式,而且不是普通的樓房,倒是有些像別墅,看來以前住在這裏的人是個有錢人了,隨著梁明進去後冷不然的陳夢凡感覺到了一股寒意,已經是四月末了,天氣已經有些炎熱了,很多人都開始穿夏裝了,陳夢凡警惕的看了看周圍,並沒有發現奇怪的,敲開門後一對夫婦來開門了,那婦女的眼睛通紅,哭哭啼啼的樣子,看樣子死的孩子就是她的兒子了,那男子也是一臉的悲傷。

“出事兒前他有沒有說過什麽奇怪的話?發生過什麽奇怪的事情?”梁明照例問詢了一邊這對夫婦,隻要是關於案情的梁明都問到了,依然毫無線索,梁明歎了口氣,旁邊的陳夢凡突然開口了,

“沒有,我兒子學習成績很好,在班裏是前三名,腦子很靈光的,也從來不看亂七八糟的書,怎麽會說奇怪的話,而且……”,說道這裏那四十多歲的父親王振堂突然皺了一下眉頭。

“是不是想到什麽了?”見到王振堂皺眉陳夢凡緊跟著問了一句。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怪事,出事兒前的那幾天晚上他總是喜歡看著窗戶,有兩次我囑咐他睡覺的時候窗戶都是打開的,但那窗戶周圍有防護網,就是小孩兒也不可能鑽進來啊”,王振堂的話讓陳夢凡沉思了起來,和梁明又去了那孩子的屋裏看了看,一進屋陳夢凡猛地又打了個哆嗦。

“怎麽了?”梁明見到陳夢凡兩手抱著胳膊仿佛冷的樣子關切的問道。

“沒事兒,就是感覺這屋子裏好冷,你不冷麽?”陳夢凡奇怪的搓了搓胳膊,

“冷?不會吧?現在已經四月末了,怎麽會冷?你不會發燒了吧?”梁明的話剛說完陳夢凡又打了個噴嚏,“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好了,你真的是病了,這麽熱的天你竟然打噴嚏”。

“等一等,你有沒有聞到什麽味道?”陳夢凡轉身也想出去,一進這屋子裏她就感覺十分的不舒服,卻突然感覺到一股味道飄進了鼻子裏。

“味道?什麽味道?我什麽味道都沒有聞到啊”,梁明伸著鼻子四處聞了聞搖了搖頭,“你聞到了什麽味道?”

“好像是……好像是燒香的香味兒,你真的沒聞到?”陳夢凡苦著臉感覺自己的鼻子也出問題了,這股燒香的味道若有若無的,梁明有些擔心陳夢凡了,兩個人出去後梁明帶陳夢凡去了一趟醫院,檢查了一下陳夢凡並沒有生病,本來陳夢凡還想陪著梁明去天玄食府的,把他婚禮宴會的事情定下來,但梁明卻說他自己去就可以了,你不舒服就先回家休息吧,我幫你請假,陳夢凡也感覺有些渾身發緊也就點了點頭,把陳夢凡送回家後梁明就一個人去了天玄食府。

“恩?厲鬼索命?沒想到這麽快第一劫就來臨了”,陳夢凡回到家後父母正在收拾包裹,遠方一個親戚的孩子要結婚了,陳夢凡的父母想去參加婚禮,隻要兩天就回來,一個多小時後陳夢凡送走了父母一個人坐在家看著電視,感覺渾身越來越不舒服,這種不舒服跟生病那種不舒服還不一樣,心裏察覺到了什麽陳夢凡急忙撥通了書玄子的手機,書玄子掐指一算後嘀咕了一句也沒接電話,直接把陳夢凡的電話掛了,隨後關了機。

“可惡!竟然掛我電話”,被書玄子掛了電話陳夢凡有些生氣,又撥打了兩遍見書玄子關了機氣怒的情況下把手機摔了出去,那藍色小巧的手機被摔了個七零八落,看了看牆上的表才下午一點多,無聊的躺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也不是看了多久陳夢凡躺著躺著竟然慢慢的睡著了,

“不要追我,走開,走開”,睡夢中陳夢凡來到了一個黑漆漆的樹林中,樹林中不停的飛出一些紅色的氣霧追逐著陳夢凡,陳夢凡又驚又怕,在樹林中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遠處就可以看到燈光,可是無論陳夢凡怎麽跑那燈光依然是那麽遙遠,腳下不留神被絆倒後陳夢凡摔進了一個水坑中,摸了摸臉上的水漬陳夢凡臉色立刻就變了,這坑中根本不是水,而是鮮血,雖然周圍很黑可陳夢凡卻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猩紅的血色,驚叫了一聲又爬了起來,跑了一會兒又跌倒了,地上依然有一個血坑,裏麵的血又濺了陳夢凡一臉,繼續爬起來,就這樣陳夢凡也不知道爬起來多少次,跌倒了多少次,每次跌倒又是摔進地上的一些血坑中,雖然那血坑很小但裏麵的血卻不停的刺激著陳夢凡。

“啊~~~”,陳夢凡的精神漸漸的崩潰了,最後驚叫了一聲後坐了起來,氣喘籲籲的驚恐的看著四周,原來是一場夢,從沙發上下地後立刻就去把屋子裏的燈都打開了,剛才夢中的情景是如此的真實,如此的恐怖,驚魂未定的情況下陳夢凡的手在不停的顫抖,看了一眼牆上的鍾已經晚上八點半了,這一覺竟然睡了這麽久,去洗手間洗了洗臉後陳夢凡心裏又升起了一股恐懼感,總是覺得周圍有什麽東西似地。

“嘀嘀嘀……”,陳夢凡正愣神呢座機電話突然響了,嚇了陳夢凡一跳,回到屋裏接起了電話原來是梁明打過來的,說是天玄食府的事情已經訂好了,他是特意打電話來謝謝陳夢凡的,還說改天單獨請陳夢凡吃一頓,還問了問陳夢凡的身體如何了。

“梁大哥,你……你能不能過來一趟?”陳夢凡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了。

“啊?過去一趟?行是行,可是我現在在我嶽父家呢,正吃飯呢,要不等我吃完飯再過去可以吧?”梁明無奈的說了這麽一句,電話那頭還有些嘈雜的電視聲。

“那好吧,等你吃完飯一定要過來一趟,我有點事兒想跟你說說”,陳夢凡又說了幾句後就放下了電話,又給書玄子打了兩個電話依舊關機,猛地掛上電話後陳夢凡關了電視就回屋了。

陳夢凡明明記得沒開窗戶,可是回到屋子裏後那窗戶卻是大開著,有些納悶的把窗戶關上後就打開了電腦,看了幾封郵件後就看起了新聞來,時間在不知不覺間流逝著,當陳夢凡揉了揉脖子再抬頭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十點四十五分,皺了皺眉頭有些奇怪為什麽梁明還不來,就算不來也該給她回個電話啊,倒了一杯水後還沒喝陳夢凡就愣住了,屋裏的窗戶竟然又被打開了。

“嘭”的一聲響陳夢凡手裏的水杯就掉落在了地上,杯子被摔了個粉碎,裏麵的水四處流淌著,陳夢凡腦海中突然想起了今天白天和梁明去問的那件懸案,那孩子的父親好像說的就是窗戶總是開著,往櫃子邊走了幾步後陳夢凡把自己的配槍拿了出來,想了想自己還有兩根書玄子送的隱身羽毛也拿了出來,隨後右手拿著槍慢慢的往窗戶邊兒走去,陳夢凡的膽子以前是很大的,可是此時額頭上卻冒出了汗珠兒,手心也出汗了,心髒在不停的猛跳。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