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
諾爾斯無聊的打著哈欠,都快睡著了。
本想‘堂堂正正’的走進暗煌,可是剛剛發生盜竊事件的暗煌,門風極嚴,而且看守都是一張死人臉,連隻蒼蠅恐怕都飛不進去?
摸了摸頭上隆起的小包,第一次被人打了,他什麽身份啊?
什麽身份?
他也不是很清楚?
一個落魄的暗界之主?
嗬嗬!
雖然這是事實,可是打死都不承認,他是要麵子的人。
看了一眼旁邊那個翹起二郎腿的女人,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在他的頭上都敢動土了。
哼!
銘紫氣哼了一聲,雖然知道諾爾斯是對的,可是依然氣不過,這麽重要的事情幹嘛不早對她說呢?
害她出了那麽大的醜,這一拳她打的都是輕的了,揚了揚自己的拳頭,那意思就是:你要是覺得不夠,我可以再給你兩拳。
諾爾斯嘴角微微一鉤,他才懶得和銘紫一般計較,不過這事確實也是他的疏忽,居然忘記了那麽重要的事。
暗煌的卷軸被盜了,在他眼裏雖然不算什麽事,可是對暗煌就不同了,這是十分重大的事件。
一旦暗煌發生了重大事件,暗煌的防禦就會迅速升級,把之與之一切隔離,外人根本不能踏足半步。
整個暗煌都已經被強力的結界包圍了,就算是他一時也很難突破,所以他們已經被暗煌隔離在外了。
暗煌被強力的結界隔離了,那些家夥倒是有了一些長進,不過如此一來,事情就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
啊啊!
雖然不想承認這個悲劇,但被排擠這是事實,他們隻能在外麵等著,很無力很無趣的等著。
真的要死了。
“我們就在這裏幹等著嗎?”
銘紫看著諾爾斯的眼光還有些怒氣,這是她本年度最丟臉的一次,而害她這樣的罪魁禍首就是諾爾斯。
“我們不在這裏等著,那還有什麽辦法,整個暗煌都被隔離了,你難道有辦法能夠攻進去嗎?”諾爾斯一臉的無所謂,反正事情都已經這樣了,那就幹脆看開點,悠哉悠哉不也是挺好的嗎?
“我……你……”銘紫無話可說,要是能進去她就不在這待著了,這該死的諾爾斯,專門戳她的痛楚。
有意思嗎?
嗬嗬!
銘瑤一邊幸災樂禍笑的歡,兩個人敵視有一段時間了吧,可除了第一時間外,就沒有再動過手了。
她了解這個姐姐的脾氣,有仇絕對是當場報,要是報不了也要追著報,就像剛開始追著諾爾斯那樣。
非要拚個你死我活不可!
鬥嘴已經成了銘紫的消遣,尤其是和諾爾斯的‘口水’大戰,形勢完全呈現一邊倒,哪能真的生氣啊?
勸解道:“姐姐,我們就聽諾的,好好等等吧!”
她也了解諾爾斯,不是個會光等的人,說不定早就有計劃暗中進行了?
不過銘瑤今天這話就說錯了,諾爾斯這次確實是什麽計劃都沒有,他能有什麽計劃,他隻能在這等待奇跡的到來罷了。
不過奇跡究竟是什麽呢?
他也很好奇!
噗噗!
紅衣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真的憋死她了,為什麽這次跟著諾爾斯會有這麽多好笑的事情發生?
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啊?
“紅衣,你再笑,信不信我殺了你?”銘紫拔出了劍,這次她是真生氣了,已經氣的忘記一切了?
哦?
紅衣一臉趣味的看著銘紫,她知道銘紫很強,可是她也不是吃素的,不真刀真槍比比還不知道輸贏?
“你知道為什麽諾爾斯當初會選擇我們嗎?”紅衣用手中的火焰鑄造了一把劍,火劍的氣勢逼人,一股灼熱頓時席卷著每個人的身體。
銘紫此時稍稍有些明白了,為什麽第一眼看見紅衣的時候會有些膽顫,因為她當時感受到了紅衣的‘威脅’。
當時她就由心底意識到了紅衣的危險,所以才會那樣心驚膽瑟的感覺。
嘛!
紅衣笑著散去了手上的火焰,她也就是嚇唬嚇唬銘紫,別以為她是光界的公主她就會給麵子了?
“這件事你也沒必要知道?”
氣!
銘紫就沒有見過這樣的人,要打又不打,胃口吊起來了,又故意不說,這不是存心找茬的嗎?
“你最好給我說個清楚!”
紅衣突然出現在銘紫的身邊,低聲誘惑道:“你心裏就這麽想知道,我們和諾爾斯的秘密,我就是不告訴你,氣死你。”
“紅衣,你最好不要給我得寸進尺,不然有你好看的。我告訴你,惹急了我,你是沒有好果子吃的。我保證讓你體會到,你永遠都不想體會到的痛,所以你最好給我悠著點。”銘紫承認紅衣是個厲害的角色,可她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當初光暗兩界大戰的時候,不知有多少鮮血留在了她的手上?
呃!
紅衣微微一震,銘紫的氣勢還真是嚇人,這就是光界公主的姿態,大開眼界。若不是銘紫壓製了自己的力量,隻怕她會感受到更加恐怖的氣息。
兩個人內心血液沸騰,心中都渴望有一戰,這樣旗鼓相當,趣味相投,表麵格格不入的對手,是她們惺惺相惜的一種表現方式。
“喲喲喲,還威脅我,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呢?”紅衣頓時也毛了,和銘紫兩個大眼瞪小眼。
“你們兩個……”
水羽無奈的看了一眼諾爾斯,這個人就知道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個人悠哉的喝茶可爽了吧!
銘瑤拉了拉水羽,搖了搖頭,這件事還是不要幹預的好,免得惹禍上身,兩個人要吵就讓她們吵吧!
唉!
水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也撒手不管了。
反正不管怎麽吵也打不起來,而且還不知道要在這裏待多久,就當是給自己增添一些煩人的娛樂吧!
“我姐姐就是這個樣子,你不用放在心上。過一會兒自然就好了,所以現在最好不要打斷她,不然後果更嚴重。”銘瑤道。
嗬嗬!
紫落笑道:“水羽不是想管她們,而是她不習慣這種景象,心裏覺的心煩罷了,她發火也非常的恐怖。”
最後一句紫落的聲音降得很低,大概隻有她和銘瑤兩個人聽得見,可不想還是被水羽給聽見了,當然也就立即迎來了水羽的白眼。
呃!
紫落立即堵住了自己的嘴,笑容尷尬,真是禍從口出,她保證,下次再也不當著水羽的麵說她的壞話了。
嗬嗬!
銘瑤低聲輕笑,真的很有意思,諾爾斯的朋友們。同時也好奇了起來,到底紅衣說的秘密會是什麽呢?
她好想知道!
“來了。”
諾爾斯把目光移向了酒樓外,等了這麽久終於出現了,花費了這麽久的時間,看來從那幾個人的身上得到了不錯的情報。
不過這也是預料之中的事,要不沒有點手段又怎麽稱得上暗煌的學生?
隨著諾爾斯的聲音,幾人都把目光移向了酒樓外,隻見瀾珂幾人向著暗煌的方向走,再次把目光看向了諾爾斯,原來一直都在等著這幾個人的出現。
真是天機算盡,這也被他預見了。
“我不管你們之前怎麽吵,總之這刻起就不計前嫌了。”諾爾斯表情嚴肅,雖然紅衣和銘紫隻是玩鬧,可是要是兩人在生枝節,那後果就麻煩了。把漆悅招到身邊,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便把卷軸交給了她,隨即道:“就看你的了。”
暗煌之內的卷軸書籍,他統統都看過了,記得滾瓜爛熟,倒背都能如流,還有那個必要去偷嗎?
光明正大已經全都得到手了。
所以這個有沒有都不重要,送回去也不失一件美事,重要的是還能借此機會,他又何樂不為呢?
漆悅點了點頭,一眨眼就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