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劉煒背叛的那天已經過去了一周,都已經過去七天了,許諾還沒有找到他,藏的真好。
因為擔心可言的安全許諾不得已把可言的工作停了,讓她閑置在家。因為這件事害的可言和許諾還大吵了一架,那天可言指著許諾的鼻子說他專製,大男子主義。許諾說過的不幹涉她的工作,但是現在什麽都沒有跟她說就停了她所有的工作。她很生氣,真的很生氣。
許諾什麽都沒有對可言說是不想她擔心,但是不說卻又引來了可言的極度的不滿。許諾也很無奈,他是有苦難言。
可言第一次和許諾發這麽大的火,這幾天來一直都沒有理過許諾。任憑其她人怎麽勸說都喚不回來可言的原諒,許諾真有點‘大禍臨頭’的感覺。
許諾站在窗戶麵前發呆,目光有些難過,可言誤會他了。第一次他受到了家裏人的不滿和誤會,想事的許諾絲毫沒有發現有人站在了他的身後。
小望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老大你在想什麽?”平時他們隻要一靠近許諾就立馬知道了,但是如今他走進了許諾還不知道。
有心事,許諾心裏有心事。
“啊!”許諾回過神來微微一笑,帶著些許苦澀:“有事嗎?”
現在可言心裏有一堵牆,這堵牆好像完全隔絕了自己。
劉煒是許諾心頭的刺,不拔許諾怎麽都安不下心。
“老大,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小望關心道。他第一次看見許諾這樣的表情,心裏有些毛悚悚的。
許諾並沒有說話,這個問題他不想回答,做到椅子上淡淡開口:“有消息了嗎?”
小望搖了搖頭:“小虎和小鹿還在查,目前還沒有消息。”
還在查,還在查。
劉煒藏的夠深的,克諾家族也沒有少花功夫啊!玉佩,為了玉佩克諾家族還真賣命,畢竟是他們的信物,繼承克諾家族的關鍵。
許諾低估了劉煒,他的計謀算起來還真是厲害。懂的利用克諾家族這棵大樹,懂的利用自己手上可以利用的力量。
若有所思,許諾隨即目光暗沉:“把這個消息散布出去,尤其要讓克諾家族的每一個人都知道玉佩在劉煒身上。我要讓他們內庭相爭,坐受漁利。”
玉佩是克諾家族的每個人都想要的,那就給他們吧!有他們去找劉煒想必一定會事半功倍,很快劉煒就會現行,自己心裏的刺到時也會被拔掉。
小望聞言一喜:“是,我立刻就去辦。”
真是好計,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這樣他們身上的負擔就會少很多,隻要跟著克諾家族的腳步相信找到劉煒隻是時間問題。
三口組和MK集團還在背後虎視眈眈,現在多分出一分力他們就被動一分。但是如此一來他們就有足夠的實力來對付MK集團和三口組,甚至能擊潰。
這幾天為了可言的事情,許諾感覺自己腦子都是亂的。現在腦子整理出來,回頭一看這幾天自己真是糊塗了。
稀裏糊塗的。
看看時間許諾輕道:“時間不早了”
這幾天和可言吵架許諾一直分身在神懲連家都沒有好好待過,是時候該回去好好和可言化解埋怨不滿了。
許諾不想可言對他隻有埋怨和不滿,不想他們之間一直被誤會所圍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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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煒心驚膽顫的拿著酒杯,手不停的在發抖。許諾在到處找他,發動了很大的力量,很多時候他做夢都會夢到自己被許諾抓了回去。
夢見自己被許諾很殘忍的殺害,每每夢見這些劉煒都會立刻身冒冷汗的醒來,他害怕極了。
許諾帶給他的夢魘真的太可怕了。
好像陷在裏麵就爬不出來了,一個很深很深的大坑,難以逾越的深淵,許諾是個可怕的人。
劉煒現在的腦子裏全是這些可怕的害怕,許諾是一座大山,死死的擋在他的前麵,一點路都沒有留給他。
他有很多錢,他已經是一個很有錢很有錢的富翁。從來沒有看到那麽多的錢的他一下就被那十億的現金折服了,但是他不敢踏出大門一步。因為一出門他就有可能死,被許諾找到被殺死。
一位負責保護劉煒的人進來說道:“劉先生,傑斯先生來了。”
聞言,劉煒把手中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立刻道:“快請他進來。”
傑斯看著劉煒身邊都是酒瓶,也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笑道:“劉先生好興致,這些可都是好酒啊!嗯,很香。”
劉煒還沒有把玉佩給傑斯,這讓傑斯多多少少的不滿。但是傑斯也不敢與劉煒翻臉,因為隻有劉煒知道玉佩在那裏?
玉佩關於克諾家族的繼承,所以不能出任何差錯。
一點都不能。
劉煒目光一暗,怒道:“事情都過去了這麽多天,你怎麽一點進展都沒有?”
傑斯緊握自己的拳頭,心裏一陣發狠,恨不得立刻把劉煒剁成碎塊。但是臉上不得不賠笑道:“劉先生應該清楚我們在做怎樣的任務?你要找的人被神懲保護的很緊,我們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我需要一些時間。”
砰!
劉煒把手中的酒杯摔碎怒道:“我要的不是時間,是人。三天之內我必須見到人,不然我隻能跟你說抱歉了。”
劉煒已經氣急敗壞了,他不想再在這裏待下去了,時間多浪費一秒他就多危險一秒多害怕一秒。要盡快離開。
傑斯目露凶光,他可以給劉煒一個天堂,他同樣也能給劉煒一個地獄,咬牙切齒:“劉先生不要把我給你的讓度當做是理所應當,我不是你的仆人。我能保你同樣也能殺你,你給我記清楚了這一點。”
“你······”劉煒沒有想到傑斯突然翻臉,隨即鎮靜自若:“你不想要玉佩了?玉佩你別忘了,它在我手裏。”
“玉佩?”傑斯忽然大笑道:“哈哈,你要是落在許諾手裏你說你會怎麽樣?克諾家族和他沒有結什麽大結怨,要是我把你交給他你說他會幫我奪取克諾家族嗎?”
什麽?
劉煒目光一凝,傑斯如果真的這麽做他就死定了:“你真的打算這麽做?”
傑斯拍著劉煒結實的臉,微微一笑:“我不想那麽做,所以別逼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一直挑戰我。”
劉煒心裏鬆了一口:“好吧!隻要你把可言帶過來,我就把玉佩交給你。到時候我們在沒有任何關係了。”
隻要平安無事的離開這裏,劉煒不介意卑躬屈膝苟延殘喘。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終有一天他會把這一切都還回去的。
“很好,希望我們的合作愉快。”傑斯淡淡一笑與劉煒手握在一起,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走那一步的。
危險係數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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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許諾見可言手裏拿著被他停了的工作,津津有味的專心的看著劇本,一眼都沒有扭過頭看許諾。
許諾無奈,可言明知道他回來了,卻冷落他。
眾人都回避把空間讓給了他們兩人,這件事她們再難插上手,隻有靠許諾自己。
許諾坐到可言身邊拿過了可言手上的劇本,心疼道:“我們能不能不要這樣?你和我至少也說說話,我的心很難過你知道嗎?”
可言一眼都沒有看他,一句話也沒有講。他現在心裏難過極了,他心中的苦悶簡直把他壓的難以承受,可言是他最大的施壓器。
許諾扳過可言的身體,眼神極為痛苦:“你打算這樣一直下去嗎?你打算就這樣和我一直僵持下去嗎?”
可言看見許諾的痛苦,心裏也有不忍,她也很痛苦。許諾是她最愛的人,但是許諾這次的做法讓她真的很生氣,許諾什麽都不跟她解釋就停掉了她所有的工作。
這次她十分喜歡這個劇本,前期她也做了很多準備工作,眼見就要開拍了,但是因為許諾的堅持她不得不放棄了。
她不知道怎麽來理許諾?
許諾握著可言的手輕聲細語:“你要相信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隻要事情一過去你還是能夠拍你喜歡的戲。”
“你到底有什麽瞞著我?愈雪和銘紫到哪裏去了?”可言嚴肅道。許諾有事瞞著她,因為她一直沒有看到銘紫和愈雪。
欺瞞,可言突然有了被欺瞞的感覺。也有失落,因為愈雪和銘紫知道的她都一無所知。
“為了你好,不要問。”許諾笑道。說話了,他的心裏好受了很多,誤會正在一點一點的減去。
可言嘟著小嘴不滿道:“真的不能讓我知道嗎?”
可言心裏有一堵小小的牆,因為許諾什麽都沒有講,什麽都不跟她講。
許諾抱著可言悄聲細語:“不是不能告訴你,而是怕你擔心。不想看見你心驚膽顫的模樣,所以安心躲在我身後就好,我會保護你。”
躲在他身後就好,不需要她去分擔什麽?他會盡全力去保證她們的安全,不會讓人傷害她們分毫。
可言心裏雖然甜甜的,但是小小的不滿也是有的,忽然道:“我也要練武,我不要當一個連忙都幫不上‘廢人’,你要負責教我。”
目光異常堅決,可言是打定了心。
其實許諾早有打算要讓可言他們修習,但是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適合可言她們的修煉心法。
事情也是不由的一拖再拖。
許諾笑道:“不著急。我聽說你和蕭童最近在偷偷的練習拳腳功夫,有這回事嗎?”
“哼!不告訴你”可言輕哼一聲,眼角餘光輕輕的偷瞄許諾,心裏疑惑不已,他是怎麽知道的?
可言和蕭童認為自己的隱藏已經夠好了,她們偷偷練習的事連家裏的人都不知道,但是不知怎麽回事還是被許諾知曉了。任何秘密真的是難逃許諾法眼,什麽都知道。
回想起可言和蕭童偷偷跑出去的那天,許諾的心不由發涼。要不是他恰巧看見了,隻怕許諾就再也見不到她們了。目光深情且擔憂:“要不是那天我一路跟著你們,你知道你們的處境有多危險嗎?不要在偷偷跑出去了,要出去至少也要帶上我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