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

眼神絕對的堅決,是必死的決心。

許諾在一邊很驚奇的看著這一幕,教廷人的身上慢慢變的光亮,他想要做什麽?

白光全都集中到了手中的利刃。

嘩!

劍氣恒發。

砰!

巨大的聲響坐落於耳,許諾隻感覺自己的耳朵都快聾掉了。

好強的一招。

亡夜曲被這一招擊的潰敗,這下看來要想去追教廷的其餘人,就要必先除掉這個擋在眼前的人。

“殺了他”

亡夜曲十衛一聲令下,五人紛紛上前困住。

教廷左顧右盼,看著圍住自己的五人,嘴角輕起的弧度,是嘲弄。來多少人都是無所畏懼,相反人越多他反倒是越高興。

“憑這些小貓小狗就像攔下我嗎?”狂妄,一種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裏的神色。隨即臉上輕輕一笑:“亡夜曲的十衛為了我們一眾居然出動了五衛,還真是看得起我們啊!是不是應該感謝你們一下?”

憤怒,就是因為亡夜曲的緊追不舍他們教廷死了多少人?

“就算此時你攔住我們也是沒用的,你們是逃不掉的。你們教廷之人終究會難逃我們亡夜曲之手。”亡夜曲十衛一臉的不在意,一點都沒有把教廷看在眼裏。

他們不會放棄追蹤離去的三人,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出來。

光是尾隨他們而來的五人都讓教廷要靠教廷秘術來反抗,試問教廷有何實力來讓他們出手。

哢哢哢!

教廷緊握自己的拳頭,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沒有錯,一路下來還沒有真正的和亡夜曲十衛交過手。

不是亡夜曲有多強,沒有到那種勢不可擋之勢。

但是麵對亡夜曲十衛教廷一眾卻是無計可施,被逼入了死角。在教廷之中他並沒有多麽的有實力,就算使用教廷的秘術也隻是爭取時間罷了。

要是換一個人情勢說不定會一麵倒,偏向他們。

感歎也隻能感歎運氣不好教廷一眾遇上了亡夜曲十衛這樣強力的敵手。

現在形勢一麵倒,教廷的一人鶴立雞群。

“啊!”

大叫一聲,一團光猛然的炸開。

啊!

五人紛紛往後飛去。

咚咚咚咚咚!

一招,就一招,僅僅這一招五人再沒有任何的戰鬥能力,腳下都軟了。沒有要他們的命已經是好的了。

雖然逼開了五人但是教廷還是一點都不好受,心口的湧動不停,知道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這一招也差點要了他的命。

糟了。

隻能用那一招了,至少要拉上幾個做墊背。這樣也不虧。

“裂,決,死”

教廷的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如砸下的鉚釘,句句砸下了一個大坑。

天空忽然變化,雲層湧動,電閃雷鳴,雷聲更是不絕於耳,震得耳朵都發聾了。

閃,閃,閃。

不停的閃電閃爍,像一根根的白色繩索在天空中飛舞,好看極了。好像不甘天空的束縛要下來一般。

這又是教廷的秘術,許諾又一次被震撼了,教廷真的十分的厲害,西方居然隱藏有如此的秘術。

許諾知道這一招並不好受,此時此刻教廷人的臉已經變的十分的蒼白,沒有一點血絲。人瞬間就沒有了生氣,隨時要倒下一般。

死招,這是完完全全的死招。

以燃燒自己的性命作為代價以至於來完成這一招。

真的豁出命去了。

值得嗎?即使用了還不一定能夠留下亡夜曲十衛。

值得,同伴已經走了,性命已經無憂不用顧慮了。

亡夜曲的人十分想阻止教廷的人停下來,他們還是第一次嚐試到這一招,心裏滿滿的都是不安。

天空之上的電閃雷鳴讓他們的心都被壓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

他們知道這一招下來他們不會好過,保全自己都是問題,更別提說去找教廷逃走的那幾人了。

亡夜曲五人剛剛靠近,數道閃電就從天降下。

隻聞見幾聲慘叫,靠近的五人已經被閃電劈成了焦炭,黑乎乎的,還冒著屢屢的黑煙,麵目全非了。

亡夜曲十衛心下一顫,好厲害。這一招連他們都難以應付。

“去死吧!”教廷的人大喊一聲,又有數道閃電齊齊降下。

轟隆!

隻聞見一聲巨響。

地麵已經被閃電劈到了塌陷,一個巨大的坑在中央呈現。

亡夜曲十衛的五人站立在坑中,這幾人還真是不簡單,居然以五人之力扛下了一招。從剛才的那一招他們知道單打硬碰完全沒有勝算,以五人之力還勉強的撐下來了。不過他們此時也並不好受各個捂著胸口,壓製著心口的湧動。

“走”

亡夜曲十衛很明智的撤退了,留在這裏隻會是兩敗俱傷,劃不來的。

噗!

在亡夜曲十衛走後教廷的人一口鮮血噴湧而出,不是不追而是沒有力氣追,剛才已經元氣大傷了。

追,是再無心力了。

哐當一聲,教廷的人倒在了地上。

許諾慢慢走出,看著奄奄一息的教廷人。

嘔!

看見許諾以為又是亡夜曲的人,結果話沒有說出口一口鮮血吐出,真的傷的不輕。

許諾知道他活不了了。

“為什麽亡夜曲要追你們?”許諾還是很在意亡夜曲爭奪的東西是什麽?

“你···我···找到···他們···不能···落···在···亡···夜···曲···手上。”教廷的人聽見許諾的話就知道許諾不是亡夜曲的人。

雖然不知道許諾是什麽人?但是不管許諾是什麽人現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不能讓他們拚死保護的東西落到亡夜曲手上。況且看見許諾的時候他的心裏居然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教廷的這位英雄死了,留下的隻有最後那句許諾聽的不明不白的話。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想要許諾去守護他們守護的東西。

亡夜曲想要爭奪的東西許諾就一定不會讓他們得到,所以許諾一定會阻止。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許諾向來都是不排斥朋友的,即使是短暫的也不放過。

教廷,可以利用一下。

打定主意的許諾嘴角微微掛起了一絲弧度。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教廷的那三人,東西還在他們的身上,線索在他們那裏,不過現在是千頭萬緒。

人在哪啊?

經過亡夜曲這一戰教廷肯定是拚命逃離這裏。

不過教廷的人怎麽會出現在華夏?

※※※※※※※※※※※※※※※※※※※※※※※※※※※※※

“亡夜曲的人沒有追來,歇一歇吧!”

跑了這麽久,望望後方亡夜曲並沒有追來,看來已經安全了。

說不定留下的那位教廷成員已經把亡夜曲追來的人壓製了,也許可能被解決了。

三人停坐,受了傷還跑了這麽遠,實在是精疲力盡了。

“歇歇也好”短發女騎士羅斯眼神中略帶憂傷,五人同仇敵愾並肩作戰了這麽久,但是如今隻剩下了他們殘破的三人。

“羅斯這下我們可怎麽辦啊?”長發女騎士凱斯娣顯的有些焦急,他們都已經受傷了要是亡夜曲的人再追來那他們就再無招架之力了。

凱斯娣目光四處飄散,注意力絲毫不放鬆警惕著周圍。

“弗洛你沒事吧?”羅斯關心問道。

弗洛艱難的搖了搖頭,傷口往外不住的滲血,一路的奔波讓他更為的難受了。

“沒事,我還撐得住。”

硬撐,弗洛隻知道硬撐。

羅斯目光一轉,隻能去求助那個人了,也隻有那個辦法了。

“我們走吧!去找一個幫我們的人。柯特思紅衣大教主告訴過我萬不得已的時候我們去找古家。”羅斯顯的萬不情願,但是目前的辦法隻有這一個了。

“古家?”弗洛和凱斯娣兩人相視一眼,從來沒有聽說啊?是什麽人啊?有那麽厲害嗎?

看見兩人疑惑不解的樣子,羅斯開始向他們解釋柯特思紅衣大教主和華夏古家的關係,一段孽緣。

原來在很久以前,大概是三十年前吧!教廷的紅衣大教主柯特思當年來到了華夏遊曆,那個時候柯特思還不是教廷的紅衣大教主。

當時希望可以結識華夏的高手,看看到底是華夏高手到底有多厲害。當年也可謂是年輕氣盛,隻知道求勝。當時在華夏認識了一位華夏古家姓的一位男士,兩人你來我往拚的是難分高下。

高手又不失禮,彬彬有禮的模樣讓柯特思迅速淪陷了。

兩人很快就相戀上了。兩人很愉快的過了一段開心的日子,後來因為教廷招遣柯特思不情願的回去了,這時間一晃,三十年就這麽過去了。

凱斯娣和弗洛聽完這前因後果,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啊!

想不到平時看起來十分嚴肅的柯特思紅衣大教主居然有過這麽浪漫的風流史,兩人都是大吃了一驚。

想不到啊!想不到!

“柯特思紅衣大教主和那個姓古不是應該相互思念的嗎?”凱斯娣知道柯特思紅衣大教主的為人,重情。這麽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戀怎麽可能說忘就忘。

“那人在哪裏啊?去哪裏能找到他人呢?”弗洛不像凱斯娣那麽八卦,他關心的就是在那裏能找到那個能夠幫他們的人。

一定要找到那個人。

——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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