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看著柳羥平淡的模樣,似乎並沒有什麽不妥?“我累了,想一個人待會兒,你先出去吧?”
想來柳羥也是不敢違背自己的意願?
這些年柳生收養過好幾個孩子,但是這之中隻有柳羥是最得他的心意的,看著柳羥一天天的長大,順著自己為他鋪墊的道路上,平平坦坦的。
但是如今看來,許諾和柳羥比起來,他更喜歡許諾一些,自己的兒子是那般的優秀。柳生是多麽希望許諾能夠待在他的身邊?
在願望的同時他也是清楚的知道這個是可能的結果,許諾要他的命,為了活命他也要許諾的命。
砰!
柳羥一記重拳狠狠的砸在了牆上,柳生的眼中他永遠比不上他的親生兒子。但是是親生兒子又有什麽用?還不是要為敵。
“羥少你這是怎麽呢?”一名手下戰戰兢兢的來到了柳羥的麵前,一臉膽小如鼠的模樣,討好狀。
“滾一邊去”柳羥十分不待見這個人,除了能拍人馬屁之外他還能做什麽?什麽用場都用不上?
此人見柳羥正在氣頭上,哪敢還去出這片雷區?他不是找死嗎?
“等等”柳羥腦中忽然靈光一閃叫住了他,把要準備走的人又給抓了回來。
此人一臉驚恐的看著柳羥,這個少爺不會是要把自己怎麽樣吧?求饒道:“羥少你就放了我吧?”
柳羥嫌惡的鬆開了此人的衣領,真是個沒出息的人,自己就那麽一瞪就被嚇的屁滾尿流的。拍了拍自己的手道:“你知道複澀的那位許諾的消息嗎?”
雖然柳羥極為的看不上這個人,但是別說這個人還是有點用途的,消息十分的靈通,不知道的事情他都知道。
“羥少你這可算是問對人了”此人一臉的賣弄,好像世界上還真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一樣?
“少他媽廢話,趕緊講,說慢了我要你了你的小命。”柳羥威脅道,別說柳羥這一威脅還真挺管用的,此人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話匣子給打開了。
止也止不住?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堆,聽的柳羥耳朵都起繭子了。
終於——
話匣子止住了,關於許諾的消息他是一字不落的說給了柳羥聽,說的喉嚨冒煙,但是他哪敢抱怨半句?
一抱怨說不定自己的小命就沒有了?他又不是柳生的心腹,柳羥殺了他柳生估計都不太會吭一聲的。
這樣的人還是不要得罪的好,說真的他恨不的給自己兩個耳光,沒事和柳羥套什麽近乎啊!便宜沒撈到不說,還把自己嚇的心驚膽戰的,值得嗎?“羥少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走吧!走吧!”柳羥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隨即柳羥的眼眸中流出了興奮的光芒。“許諾我們走著瞧吧?”
柳羥一個人在傻笑著,他似乎已經可以預見許諾的悲慘結局了。
“羥少不會是傻了吧?”手下們看著柳羥在一邊傻笑,都不由的發出了自己的意見。很少見到柳羥這樣的一麵的他們,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噓,你少說兩句,要是讓羥少聽見就不好了?”另一人顯的很小心謹慎,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情啊!
手下們見柳羥走了過來,齊齊的應聲道。
“羥少好”
除了柳生,他們最害怕的就是柳羥,所以千萬不能得罪柳羥。
“嗯”柳羥笑容滿麵的點了點頭,此時的心情他是好的不得了,仿佛他真的殺了許諾一樣。
待柳羥走後,眾人都鬆了一口氣,好在柳羥沒有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論,不過柳羥那笑容滿麵的模樣確實令他們費解。
世界奇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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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的藏匿之處查到了嗎?”
閆旭此時恨不得吃了柳生的肉,喝了柳生的血,都是因為柳生他被弄到了這步田地,所以這個仇他無論如何都要報。
不僅要報,還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一人搖了搖頭:“老板柳生藏的太深了,我們目前還沒有查到什麽?不過,我們查到了一個很可疑的人,你看就是這個人。”
把照片遞給了閆旭,照片上赫然就是柳羥的樣子,原來柳羥在知道許諾的信息之後,就馬不停蹄的來到了複澀的附近。
監視著許諾的一舉一動。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鬼鬼祟祟的監視著許諾的時候,他的行蹤也被閆旭所知曉了。
“這個人和柳生的關係很密切,說不定就是柳生身邊的人。”又把一張柳生和柳羥在酒吧中見麵的照片交給了閆旭。
看著照片裏的景象,很熟悉。
這裏?
閆旭忽然腦中一亮,他想起來了,就是上次自己去找柳生的那個酒吧!
“這個人是誰?”閆旭冰冷的聲音,撲麵而來。隻要是和柳生參上關係的人他都不會放過?哪怕是一星半點?
“不知道,沒有這個人的消息?好像是最近才冒出來的?”
不確定,調查不出來柳羥的身份,好像是從來就不存在一樣?不過要想調查出什麽了那也是不太可能的。
柳羥,這個隻被柳生賦予了名字的人,沒有什麽資料可言?就算是以前的世紀財團中能知道柳羥的人都是屈指可數,現在能認出柳羥的人那就更少了。
這個無名人士?是誰?
閆旭的腦子飛快的運轉著,這個人一定和柳生有著莫大的關係?要不然柳生怎麽可能天天跑到酒吧裏去和他見麵呢?
疏忽了,要是之前好好的調查一下,閆旭也不會落到這麽慘?
啪!啪!
閆旭憤怒的敲擊著桌子,棋差一招啊!柳生果然是一個狠人。
現在在他的麵前敵人有兩個,一個是複澀,因為複澀讓自己傾家蕩產,一切都煙消雲散了。另一個就是柳生,這個把自己害迫到這步田地的人,他一定會連本帶利的還回來的?
對於柳生,閆旭是恨之入骨,所以除掉閆旭是他當務之急的事情。“好好監視他,有什麽消息馬上向我匯報。”
“是”就算是閆旭不這麽交代,他也會這麽做的,閆旭對柳生的重視那是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來的,和柳生相關的人員他怎麽能不好好的調查呢?
哢!哢!哢!
閆旭把筆捏的哢哢作響,柳生還有複澀,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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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升平的宴會,閆旭笑意連連的看著與他相視而過的人。
假意的笑容讓人作嘔。
閆旭此時的心情那是低到了穀底,看著蕭童的目光都是恨意並發,這個複澀的總裁,真是太有能耐了。
創傷,閆旭是受傷夠了。
這樣的宴會居然把他也請來了?雖然出麵的不是複澀,但是閆旭可以肯定就是複澀在背後授意,請他來的。複澀剛剛在與他一戰中得了便宜,是炫耀吧?
一這麽想閆旭的表情更加不和善了,是想來侮辱自己的吧?
宴會的主辦方的老板來到了閆旭的身邊,最近他也是有所耳聞,複澀集團和MK集團的交鋒。“閆老板好久不見了,最近過的還好吧?”
字裏行間都是透露著MK集團戰敗的意思,要不然他也用不著來問候閆旭了吧?
“有勞趙老板這麽關心了,最近我過的還算不錯?”閆旭心裏氣的是咬牙切齒,但是表麵上不能透露出來,現在MK集團已經不如往常了,所以閆旭也是有所收斂,現在任何的一家公司都能給他致命的一擊。
雖然閆旭封鎖了所有關於MK內部情況的一些消息,但是他的封鎖那裏比的上許諾的有意傳播?
幾乎瀚海所有的集團公司老總都知道了MK集團經濟不善,周轉困難的消息。他們自然是想分一杯羹。
但是複澀在頭不說話,他們怎麽敢動?複澀和楚氏集團的關係那可是非比一般的關係?楚家的大小姐和複澀的總裁那可是姐妹關係。加上這一層關係他們就更加不敢輕舉妄動了?
心有餘而力不足。
當然也有一些不畏懼複澀集團的人在,他們隻想要自己的勢力更加的壯闊,讓自己的公司更加宏偉。
一切手段都是能用則用的。
“閆老板聽說最近MK集團遇上了一點困難,需要幫忙你就開口,我們一定不餘餘力的幫你。”一個看起來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來到了閆旭的身邊,此時就是最好的機會,MK集團資金困難,那就更有把握咬下MK集團的這塊肥肉了。
幫忙怎麽可能?是想吞了MK集團吧!隻要投入資金在MK集團裏,那他就理所應當成了MK集團的大股東。到時候MK集團還不是任他魚肉?
“多謝好意,MK集團現在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老奸巨猾的閆旭怎能不知道這些人的打算,說幫助是好聽的,說難聽的那就是乘人之危,想在MK集團的緊要關頭來吞食掉MK集團。
閆旭心中明白,隻要他們一旦成功的成為MK集團的大股東,那閆旭最後的一點餘力都失去了,所以接受別人的注資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次閆旭和複澀的比拚是商業上的手段,是很正常的手段,在所有人的眼中複澀想要在瀚海一支獨大,就得先除掉與他旗鼓相當的MK集團。
先不說MK集團有多強大?就憑MK集團屢屢和複澀作對這件事情上,複澀早晚也要對MK集團下殺手的。
“那好,等閆老板想通了在打電話給我吧?”中年男子遞了一張名片給閆旭,目光輕蔑的看了閆旭一眼,裝,裝什麽裝?MK集團的現狀還有哪家有些能力的公司不知道的?
早就傳遍了。
但是雖然MK集團的現狀不好,但是怎麽說都是一塊肥肉,他不能放過?等得到固然是件好事。
閆旭含笑的接過了名片,現在他的心裏是五味交雜,不是滋味,以前對於這樣的小公司他都不屑一顧。但是現在他不得不委曲求全,因為就是這樣的小公司都可以讓他生不如死,毀之一旦。
“好的,如果需要你的幫助我一定不會客氣的?”
中年男子對於閆旭的態度很滿意,以前他也是這樣用自己的熱臉去貼過閆旭的冷屁股,當時閆旭不屑的目光他現在都是記憶猶新。
一刻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