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木站在胡秀芹和俞偉中間,先是看看老媽,再看看老爸,無比頭疼,他現在大概算是弄明白了,父母為何會吵架。

白天有個女人來了家裏,那女的俞偉認識,胡秀芹卻不認識。一向在人前老實巴交的俞偉見了那個女的,竟然表現的異常活絡。胡秀芹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決定要好好的問清楚那女的是誰。可當著那女的麵她是不好意思問的。等那女的走了之後,她才嚴刑逼供讓俞偉老實交代他和那女的到底是什麽關係。

可俞偉偏偏來了一句無可奉告。

這可打翻了胡秀芹那多年未曾翻開的醋壇子,她又哭又叫,說俞偉背著她找女人,說她嫌棄自己人老珠黃,說他想拋家棄子……任胡秀芹在那鬧得厲害,但俞偉卻一反常態的沒有解釋,隻是任由胡秀芹在那鬧。

俞木回到家裏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情形,他聽了老爸的解釋,眉頭皺了一下,心裏知道老爸一定是有什麽難言之隱,要不他一定不會不告訴胡秀芹的,他了解自己的父母,雖然老爸平時一副受氣包模樣,但他知道,老爸是深愛著老媽的,要不,他一個男人豈會容忍一個女人無論人前還是人後揪他耳朵?

為了家庭的和諧,為了老爸老媽,俞木決定犧牲自己,轉移老媽的注意力。

“媽,你們別吵了,出大事了!”

“怎麽了?”胡秀芹一聽到兒子的話,立馬放了俞偉,一臉急切的問道:“怎麽了,木木?出什麽大事了?”自從上次,她就習慣叫俞木木木了,這讓俞木很鬱悶,但卻沒辦法。

終於擺脫了胡秀芹的摧殘,俞偉心裏長出一口氣,他感激的看了兒子一眼,心道老子的兒子還是向著自己的。

“我把那女孩給辦了!”俞木害羞的說。

“辦了?”胡秀芹白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不是早就辦了嗎?切,我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呢……”

額,看來老媽把晏清霜當成了齊妃惜。

“不是的,老媽,這次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你不是和早上來的那個女孩?”胡秀芹一臉驚異的問道。

“就是和她……”他見老媽疑惑,解釋道:“隻不過早上來的那女孩卻不是先前給你打電話的那女孩……”

胡秀芹扶住額頭,嘟囔了一句:“我都被你搞暈了……你的意思是你已經和兩個女孩子發生了關係?”見俞木點頭,她“啪”的一聲就打在俞木的頭上,大怒道:“哎,你這樣做讓老媽怎麽向人家家裏交代啊?我說木木,你小小年紀不學好,怎麽淨搞出這種事情來?”她看了一眼俞偉,道:“不是老媽怪你,現在是法治社會,是一夫一妻製,你這樣做,國家的法律是不允許的啊……”

俞木一擺手,大咧咧道:“媽,你別管了,這件事情讓我自己搞定,我現在也不小了,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胡秀芹拉著俞木的手道:“不是老媽想管你,而是我擔心你啊,你說你這樣子做,萬一被警察抓走了怎麽辦?”

“沒事,總之媽您放心,我不會出事的,好了好了,不說了,我餓了,一天沒吃東西了……”俞木心想我也就和晏清霜發生了關係,齊妃惜那隻是騙你們的,沒你們想的那麽複雜。

胡秀芹也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糾結,聽到兒子喊餓,她歎了一聲便走向廚房做飯。做飯的時候,特意把那隻家養的老王八燉了,心想兒子剛做完那事,身子一定很虛,這王八大補,以前一直舍不得殺,現在就殺了。

客廳裏俞偉看著俞木,心想兒子搞兩個都沒事,我還沒呢,就被你老媽差點拾掇死,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俞木坐下,咳嗽了一聲,向老爸問道:“老爸,白天來那女的到底是誰?”

俞偉坐在他對麵,瞥了他一眼,指著他笑罵道:“你小子是不是替你媽來套我話?”

“哪能啊?你剛才也看到了,要不是我替你解圍,老媽指不定要把你糾纏到什麽時候呢。你這樣冤枉我,兒子很傷心。”俞木做哭泣狀。

“行了,別裝,想從我這賺外快?沒門!我的錢都在你老媽那,就連我襪子裏藏得也被他沒收了,你向老子要錢,我向誰要錢去?”俞偉一臉鬱悶的道。

一聽這話,俞木同情啊,老爸絕對可以算得上是極品好男人了,不吸煙,不酗酒,不打牌……以前貌似還有些自己的私房錢,那時候俞木沒錢了,他還能給俞木點,可現在沒想到老爸的私房錢也沒了,真是苦了他了……

俞木同情的看著老爸,覺得老爸挺不容易的,他想起自己還有十萬塊錢現金,去銀行的時候正巧碰到劫匪,他錢也沒存成,如今隻好帶了回來。也不知道銀行那些人怎麽樣了?那個胸大無腦的江豆豆怎麽樣了。但當時他被蟑螂暗殺,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此時靜下心來才想起銀行遇到的劫案……

看他陷入沉思,俞偉問道:“想什麽呢?”

“哦……沒什麽。”心想那十萬塊錢不知放到那裏,還不如給了老爸,他一個男人出門在外沒點錢在身上也怪可憐的。他從懷裏拿出那十萬塊錢,放到茶幾上。

看到俞木一下拿出那麽多錢,俞偉一臉震驚,問道:“你哪來的那麽多錢?”

俞木籲了一聲,伸手指了指廚房,說道:“這是我買彩票中的,也不知怎的,上次被雷劈過之後,我運氣出奇的好。這不,沒過多久我就找到了女朋友,然後我買彩票又中獎了……”

“老爸,這錢你拿著,我帶在身上反而沒什麽用。”

被雷劈了真的那麽好?靠!

俞偉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俞木,問道:“真的是買彩票中的?”

“真的!你看我像是會說謊話的人嗎?你也知道,我比你還老實,怎麽會騙您呢?”

俞偉一想也是,俞木從小到大都很誠實,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騙自己,何況看他一身瘦弱的樣子,這些錢是搶的?那絕對不可能!別人搶他還差不多。雖然心裏還有很多疑問,但他還是小心翼翼的把那些錢收了起來,這麽多錢。晚上肯定是得要交公的,隻不過交多少就要看他自己能不能過了俞木老媽那一關了……

俞木這些錢,雖然不是搶來的,但也算差不多了,勒索嘛……

不知道是胡秀芹想通了還是怎麽了。關於那女的她也沒再過問,隻不過晚上俞偉把那些錢拿出來的時候,本來俞偉還想留個一萬塊給自己用,但耐不住胡秀芹的火眼金睛,愣是把他那十萬塊從都沒收了。隻是最後胡秀芹大發慈悲給了他五百錢,美其名曰男人出門在外身上總是要帶些錢的……

俞偉心中內牛滿麵:兒子壓馬路的錢都這麽多,我也這麽多,這,這,這叫人情何以堪呐……

做人累,做男人更累,做我這樣的男人的更累。

俞偉心裏悲催的想著。

對於高中生來說,最蛋疼的事情莫過於上學。而最蛋疼的人裏麵當屬高三的學生。

又是星期一,難得的兩天假期就這樣過去。

陳怡川早晨起來來學校,一路之上,右眼一直在那跳,他覺得有些怪,到了班裏看到俞木就問他這是怎麽回事。畢竟俞木自從經過過雷劈事件之後,人也猛了,貌似智商也高了……

俞木想了想,順口說了句:“不要擔心,沒事的,我聽人家說,左眼跳,菊花開,右眼跳,桃花開。你是右眼跳,可能就是你的桃花運要來了吧……”

陳怡川欣喜若狂,心想單身十八年從未牽過女生手的自己終於要擺脫可恥的單身啦。他恨不得仰天長嘯幾聲,以抒發心中暢快之情。

他心情大好,一上午的課也輕輕鬆鬆的聽了下來,期間沒有睡覺沒有走神,就連平日裏最討厭的老處女都覺得有些可愛,仔細看去老處女長得其實也不難看嘛……

中午放學的時候,他喊俞木去吃飯,沒想到俞木卻拒絕了他,說是要學習怎麽的……陳怡川看怪物一樣看了一眼俞木,心道太陽真的從西邊出來了,吊車尾竟然也有幡然醒悟坐學男的時候!

他搖了搖頭,苦笑一聲,也不強求,畢竟現在俞木是他狐假虎威時候的仰仗,臨走的時候說要給俞木帶份飯回來,便自顧自的離去,走路的時候,滿麵春風,笑容燦爛,看誰誰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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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曆過上次的綁架事件之後,雲若溪有幾天沒看見俞木。這幾天裏,她被老爸雲語哲關在家裏,全天二十四小時身後都跟著不下五個保鏢,簡直都要煩死了。想要找俞木,但那些保鏢看的太緊,根本不給她出去的機會。

到了上學的日子,雲語哲自然不能不讓她來上學。隻不過那些保鏢也跟來了,就守在校園外麵。此時放學,她正要去吃飯,走到門口的時候不知怎的回頭向俞木的座位看了一眼,卻看到俞木正在那裏學習。

她走到俞木身邊,俞木也沒有發覺她。俞木桌子上擺放著的是一本英語書,高一的,看他搖頭晃腦的模樣似乎正在背單詞。

看著他的樣子,雲若溪不由的想起前些日子路燈下俞木對她許下的那句看似輕佻的承諾“我會努力的……”,原來他並不是嘴上說說。她的心中有些欣慰,有些高興,但看見俞木為了學習竟不去吃飯,心裏卻覺得有些心酸。

她伸手觸了觸俞木的肩膀,柔聲問道:“不去吃飯?”

俞木抬頭,見是雲若溪,衝她笑了一下,說道:“快考試了,我得抓緊點時間。”

聽到他的回答,雲若溪臉上露出笑容,調侃道:“沒必要那麽拚命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考華清呢……”華清是華夏的一流名牌大學,華夏四大名校之一。

見雲若溪開玩笑,俞木也跟著開起玩笑:“不努力不行啊,小的目前的願望是堅定不移的向班長看齊,然後跟你考一個大學哇……”

雲若溪臉上一紅,假意哼了一聲,然後就跑開了。俞木看著她離去,低聲說了句:“我是認真的……”這花心的蘿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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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雲若溪又回到班裏,俞木見她回來,問道:“這麽快就吃完了?”

說完才注意到雲若溪手上提著一個塑料袋,裏麵裝了兩個一次性餐盒。

雲若溪將手裏的餐盒擺放到桌子上,把一份給了俞木,“喏”的一聲,“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學習固然重要,但身體也很重要啊。”

某人內牛滿麵,心想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愛情餐盒?

他看著雲若溪含情脈脈的說道:“你這樣做讓我情何以堪?小的我恨不能以身相許啊……”

“去死!”雲若溪白了他一眼,然後說道:“快吃吧……再不吃就冷了。”

俞木是心裏含著淚把飯吃完的,一頓飯吃完,感覺異常滿足,心想食堂的飯也不是那麽難以下咽嘛……看來美女的力量果然偉大,竟能化腐朽為神奇,食堂這麽難吃的飯都能讓哥覺出香甜的味道。秀色可餐,秀色可餐呐……

以後若是天天都這樣,那該有多好啊……

俞木心裏想著,忍不住想調戲一下眼前的班花。看她小口淺酌的模樣,真恨不得用自己的大嘴去喂她啊……

他在心裏美好意淫,猛的看到一個豬頭出現在門口,待那人走近,發才現那人是陳怡川,手裏還提著一個飯盒。

俞木看他這副模樣,皺眉問道:“怎麽了?”畢竟陳怡川是他名義上的小弟,看陳怡川現在這副模樣,多半是被人打了。

陳怡川哭喪著個臉,配上那副豬頭,模樣有些滑稽。

然後他當著雲若溪、俞木的麵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原來,陳怡川中午去吃飯的時候,心裏想著自己的豔福來了。吃飯的時候,正好看見旁邊座位上坐著一個美女,他見那美女身旁沒別的男人,便鬼使神差的壯著膽子去搭訕,這在以前對他來說是不敢想象的事情,隻不過聽俞木說了左眼跳菊花開,右眼跳桃花開的無恥言論之後就起了色心。

他和那美女說了幾句話,正感覺漸入佳境想要提出一夜情的淫、蕩要求的時候,就看見門口衝來幾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上來二話不說就把陳怡川一陣暴打,那個陳怡川勾搭的美女還一臉賤笑的在那拍手稱快,看陳怡川被打的差不多了,那些人才住手,把陳怡川身上的錢全都給搶了去,然後揚長而去。

陳怡川當時連自殺的心都有了,但他想到自己還是個處男,於是忍了下來。身上的錢被那些人搶去之後,他連付賬的錢都沒了。幸好他經常去好食客吃飯,那老板與他熟稔,答應他拖欠一天,他這才一臉鬱悶的從好食客歸來。

把事情的經過說完,陳怡川一臉幽怨的看著俞木:“都是你說什麽左眼跳菊花開,右眼跳桃花開的瞎話,我看我桃花沒開,菊花差點被爆……”他一時沒忍住,也沒在意到身邊的雲若溪,看見雲若溪臉紅的模樣才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些惡心。

俞木怒道:“你怪老子?是你問我的,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啊……”

雲若溪趕快製止俞木,說道:“別信那些迷信的東西,我看那些人八成就是騙子。那女的負責勾搭你這種沒有經驗的小男生,然後其他男的出麵轉而恐嚇你,來要你的錢。”

俞木點頭,認同雲若溪的說法。陳怡川想想當時的情形,貌似就是這樣,他一拍桌子,大罵道:“我操、他媽,下次別讓我看見他們,再讓我瞅見他們非宰了他們不可……”

“你拿什麽去宰人家?就憑你那副弱不禁風的身子骨?”俞木冷笑著打擊。

“俞哥!你怎能棄我而不顧?小弟被打,你也不是沒麵子是不?”陳怡川被俞木鄙視,沒有鬱悶,反而一臉諂笑的向俞木說道。

俞木本來就打算幫他出頭,此時他這樣說了,更是義不容辭了,俗話說:“為了兄弟兩肋插刀,為了女人插兄弟兩刀!”他和陳怡川在女人這一點上沒什麽矛盾,那就替他插別人兩刀吧。

“既然那些人是騙子,我猜他們這些天還是會來,明天我們再去,逮著了哥替你把他們給教訓一頓,替你出口惡氣!”

“你又要打架?”雲若溪看著俞木,皺眉說道。

“男人的事你別管……”俞木一擺手,大咧咧說道。

“我不喜歡你打架……”雲若溪小聲道。

“我打架管你什麽事啊?”俞木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雲若溪沉默。

是啊,他打架關我什麽事啊,我又不是他的誰誰誰。

自從那天晏清霜離去之後,果真如她說的那樣再也沒來找過俞木,仿佛在人間蒸發了一般,俞木心裏對自己說:“她家事那麽好,高高在上,我本來就和她沒什麽交集,要不是那天陰差陽錯鬼使神差的禽獸附體了,我們或許還隻是一對陌生人。”

不禁有些感慨世事弄人,俞木心裏感覺悻悻然,望著窗外-陰沉的天空,就仿佛他的心情一樣抑鬱惆悵寂寞如雪。他想起幾日沒見齊妃惜了,雖然答應齊定天不再和齊妃惜交往,但幾日不見,還是有些想念。

中午放學的時候,他沒再學習,而是跟著陳怡川來到好食客,不知怎的,雲若溪也跟來了。

通過這些天的觀察,陳怡川發現班長大人老是後排跑,目的自然是俞木了。他一個閱盡天下A片,號稱A片小王子的人自然能看出雲若溪在對待自己與對待俞木時的不同,他心裏敢肯定班長大人對俞木有意思。

他既是羨慕又是嫉妒,恨倒沒有……他以前第一次看見雲若溪的時候確實驚為天人,但奈何雲若溪不是他喜歡的類型,這種女孩可以上床但不會讓她上堂,當然他也有自知之明,雲若溪不是他能夠把的到的……

如今雲若溪提出要跟著,他自然不敢拒絕,雖然俞木那家夥貌似對班長大人不感冒,但他堅持著日後凡是有希望成為老大的女人現在都要討好的道理,所以對雲若溪這幾天很是順從。

三人進了好食客,那老板見到陳怡川,暗道這小孩真大膽,昨天剛被勒索一頓今天又來了。昨天陳怡川欠了她一頓飯錢,她本來沒奢望陳怡川近日會來,沒想到陳怡川這家夥偏偏來了。

陳怡川看到那徐娘半老的老板,向她打了聲招呼,從懷裏掏出錢來,遞給那老板,嘴裏道:“老板這是昨天的飯錢。”

那老板正要伸手去接,沒想到這時俞木卻一把按下陳怡川的手對那老板:“先不忙著收,一會兒我們吃完一起結賬。”

“也好。”那老板見過俞木,上次俞木在這裏和莫白大打出手,她對俞木的身手可是大為歎服,當時就感慨現在的小孩一個比一個猛。一頓飯錢並不是很多,她也不是很在意,此時見俞木阻止陳怡川付錢,她隻是搖頭笑了笑,並沒有如同一般的老板摳門糾纏。

三人坐到一個小包廂,還是上次陳怡川帶俞木坐過的那個包廂。

陳怡川看著對麵與俞木並排而坐的雲若溪,心裏鬱悶:上次俞木身邊是齊妃惜,現在又是雲若溪,他媽的還讓不讓人活了?禽獸啊禽獸,無恥啊無恥,真是我被禽獸之典範啊。

俞木坐在雲若溪旁邊,飯菜上來的時候,開始偽裝,以前他吃飯那叫一個狼吞虎咽,風卷殘雲,什麽紳士啊,細嚼慢咽啊那些統統與他無關,吃相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如今美女就在身側,某男第一次感覺到吃飯原來是那麽艱苦的一件事。也不知怎的,昨天與她吃飯的時候就沒在意這麽多,為什麽今天就這麽畏手畏腳了?俞木心裏奇怪的想到。

見陳怡川在看著自己,俞木望了望大廳方向,問道:“昨天勾搭你的那女的來了沒?”

陳怡川撇撇嘴,伸手夾了塊魚肉,塞進嘴裏,邊吃邊說:“早著呢,昨天我是快吃完的時候才看到她來的。”他在雲若溪麵前沒什麽心理負擔,所以比較放得開。倒是看見俞木在那裝清純,心裏無比鄙視。

俞木哦了一聲,繼續埋頭吃飯。從他吃飯這事情上來看就可以看出他是一個感情白癡,雲若溪明顯對他有意思,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麽吃飯淨顧著自己也不為人家女生夾點菜?

陳怡川決定提醒下俞木,畢竟一會兒還得靠俞木。“我說木哥,你也給班長大人夾點菜啊,這盤肉離她那麽遠,她不方便夾,你也不知道幫幫忙?”

聽到這話,雲若溪臉色紅了,忙說不用。

俞木再傻,也知道這個時候該給雲若溪夾菜了,他從那盤子裏夾了一大塊魚肉,放到雲若溪的碗裏,笑道:“不要和我客氣,班長大人幫助我這麽多,給你夾塊肉是應該的嘛……”

他忽的想起什麽,說:“聽說魚肉不但美容,而且還有豐胸的效果。陳怡川你說是不是啊?”說完還有意無意的看了一下雲若溪那已經初露鋒芒的凶器。

雲若溪聽到他這句話,臉紅到脖子根,嘴裏啐道:“再亂說我走了啊。”

聽她語氣貌似真的有些生氣,俞木連忙賠笑,“別啊,我開個玩笑嘛……”

陳怡川看著二人,心裏真他娘的不是滋味,怎麽感覺怎麽覺著自己就是一個電燈泡,還他媽的是那種250瓦的!

他如坐針氈,真想一走了之。幸虧這時他轉向包廂外,正巧看到一個人,一個女人,他昨天想要搭訕的那個女人。

他一見到那女的,恨不得把她按到在地,強奸一萬遍,趕快轉過頭來,對俞木道:“我看到昨天的那個女人了。”

俞木順著他指的方向瞧去,看見一個漂亮的女的,隻不過她的美麗卻根本不及雲若溪、齊妃惜她們兩個。

此時那女的顯然也看見了包廂裏麵的陳怡川,她臉上閃過一絲笑意,轉身走開,俞木、陳怡川二人正在納悶,就看到幾人出現在包廂門口,正是昨天找陳怡川事情的人。

俞木就在自己身邊,陳怡川渾身是膽,指著那幾人道:“就是他們。”

俞木點點頭,沒有說話。雲若溪稍顯緊張。

那幾人中的一個看見陳怡川竟然比自己還要先開口,而且這次還來了兩個同伴,其中一個竟然比自己馬子還要漂亮許多許多,心裏頓時動了歪念,他冷笑著對陳怡川說道:“小子,昨天你調戲我女朋友這事情還沒完呢。正好今兒個把事情解決了。”

陳怡川怒道:“調戲你嗎比,是這個賤女人勾搭老子的!”

那人冷笑一聲:“看來你還沒有被打夠!草,一會兒看你嗎的還嘴硬!”

陳怡川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他,“昨天老子肚子疼,沒有戰鬥力,今天老子把你們都他媽廢了!”

“呦……好狂妄的口氣啊,沙比,真以為自己是李小龍了?”他一指點在陳怡川鼻子上,挑釁道:“你打我啊。”

陳怡川怒目而視,嘴裏道:“你再動動試試?”

那人又推了陳怡川一把。

陳怡川再次怒目而視作怒目金剛狀,吼道:“你再動下試試!”

那人又推了他一把。

陳怡川身子撞到包廂的牆上,站定身子,眼睛都要瞪出來,再次大吼:“你再動一下老子試試!”

那人罵了一聲草:“你他媽有SM傾向啊?”

然後他一巴掌衰向陳怡川的臉,看他出手力道,陳怡川這下挨上了,必定被打不輕。雲若溪看到驚呼一聲。

那人的一巴掌沒打出去,因為就在他快打到陳怡川的臉上的時候,俞木動了。

俞木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捉住他的手腕,淡淡說聲:“傻逼天天有,今天特別多!”

手腕傳來劈啪之聲,接著那人慘叫著如同一隻**的卻割了小JJ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