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葉天翔見到一隻噴著了火焰的載人飛行神器“飛鷹”,懸停在了前不遠處。

而那故作神秘的葉凝就站在了“飛鷹”下方。

葉天翔雖然不能夠看清楚葉凝yù的臉上表情,但卻能夠從她麵向的方向,察覺到她似乎根本看不起他,甚至非常不情願與他為伍似的。

到了“飛鷹”旁邊不遠處,葉天翔停下腳步,但並沒有進入“飛鷹”之中,而是探手取出載人飛行器“飛棱”,拋擲而出,使其漂浮在空中之後,扭頭看著那葉凝不屑的說道:“既然不願意與我這樣的iǎ人物為伍,沒有必要勉強自己。再說了,我葉天翔也不肖與你這般自以為很了不起的人物為伍。”

話說完,葉天翔懶得理會那葉凝yù是什麽反應,縱身鑽進“飛棱”空間之中,然後取出一塊神晶石,投入了“飛棱”之中,駕馭著載人飛行器“飛棱”,直奔燕都城所在方向而去。

“‘飛棱’是五級載人飛行神器,擁有穿越星際的能力,價值更是高達一千億晶幣。每次使用,都得消耗價值達百萬晶幣的神晶石。這樣大的消耗,連我都使用不起,他竟然根本不當一回事。怪不得城主大人,那樣高高在上的人物,都對他禮遇三分的。此子手中,除了這件五級神器‘飛棱’外,肯定還有其他高等級神器。城主大人既然派我在路途中,見機行事,尋找機會把他幹掉。此刻他先行離去,這或許就是最好的機會。”

看著葉天翔駕馭“飛棱”離去,葉凝yù散去術法力量,顯出了身形,臉上顯出了貪婪之眼神中更是殺氣爆心中也感到有些興奮。

因為,在此刻的她看來,葉天翔就是她的囊中之物,而他身上所有的物品,都將是她的戰利品。

縱身飛進“飛鷹”之中,投入神力石,催動“飛鷹”,追趕駕駛者了“飛棱”離開的葉天翔而去。

“飛棱”的飛行速度,不知道比“飛鷹”快多少倍,但葉凝yù並不著急,……

不管是“飛鷹”,還是“飛棱”,在飛行的過程中,根本不需要乘坐者去管,隻需在起飛之前,設定好飛行路線與飛行方式,神器載人飛行器,就能夠按照既定的路線,直奔目的地。

因此,在駕馭“飛棱”趕往燕都城的路途中,葉天翔除了分神注視飛行路途中的情況外,他把更多的jīng力,放在了思考要怎麽做,才能夠獲得,那被困在了神器空間中的兩個神王級人物的力量,為己所用的法子。

思前想後,葉天翔似乎覺得,唯有借“聚火陣”的強大煉化之力,才有可能做到煉化神王級的人物,但他卻沒有一點把握,心中還是有點擔心,在借助“聚火陣”的力量,煉化兩人時,發生意外,……

一天的時間,轉眼過去,乘坐“飛棱”的葉天翔,一帆風順,趕到了距離燕都城有約兩裏的位置,為了避免太惹眼,引起燕都城護衛的注意,就此收了“飛棱”,徒步前往燕都城。

沒有走出幾步,葉天翔就見到三隻“飛鷹”,從燕都城方向飛出,很快趕到了他頭頂上空。

“飛鷹”停止前進,十多個身穿灰è袍衫,手持神木權杖的神術師,在一個神士級年輕人的率領下,從三隻“飛鷹”上飛落下來。

一行十多人,攔住了葉天翔的去路之後,年輕人命手下把“飛鷹”收起,然後揚手指著葉天翔,大聲喝問道:“從‘飛棱’上下來的人,是你嗎?”

“這似乎與你無關。”葉天翔不屑的冷笑道。

“你可知道我是誰?”

“這與我無關。”

“哼……”年輕人冷哼一聲,向手下一眾人,揮揮手,大聲命令道:“上,把這iǎ子給本少爺拿下,本少爺要讓他知道,膽敢與本少爺這般說話的人,會落得一個什麽樣的悲慘下場。”

這個自稱是少爺的家夥,是燕都城城主郭開化的私生子郭毅仁,沒有資格住進城主府,但城主郭開化在城主府外,給他另設了一處住宅。

他身邊的這些神術師,都是城主派給他支配調遣的人物。

這郭毅仁平常在城中,那是欺男霸nv,橫行霸道,無惡不作,沒有人敢管。

在葉天翔趕來之時,他正和一眾手下,乘坐“飛鷹”,在城中搜尋他們的“獵物”。

要不然,以他們的能力,想要發現乘坐“飛棱”而來的葉天翔,根本不可能。

郭毅仁好歹也是個神士級的人物,自然知道“飛棱”的價值,比起他們乘坐的“飛鷹”神器,不知道要貴重多少。

當他們見著了“飛棱”落下之時,受貪念的禦使,這才急匆匆率領手下,乘坐“飛鷹”,趕了過來打劫。

平常打劫時,這幫家夥們,也隻敢對弱iǎ的人物動手,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的一眾打手,聽到郭毅仁的命令,沒有多猶豫,紛紛揮舞手中神木權杖,釋放出“火球術”、“冰箭術”、“土刺”、“風之怒”等一級神術,向葉天翔攻擊過去。

葉天翔佩戴的雖然仍然是一級神器裝備,但由於他佩戴的這一套神器裝備,都是一級jīng致極品神器裝備,如今佩戴上這些裝備,加持比值,比起神使級時,減少了一倍,但仍然比普通的二級下品神器加持的比值,略高一些。

因此,此刻,他隻需催動神器的加持之力,眼前這幫神使級的iǎ人物,釋放出的神術攻擊力,根本連他的防禦都攻不破。

不過,他並沒有這麽做,因為已經壓抑很久的葉天翔,不願意再給那些意圖對他不利的人,向他發動反擊的機會。

在衝在了前麵的家夥們,釋放出的術法力量,向他攻擊過來之際,葉天翔不屑的冷哼一聲,右手很是隨意的揮動一下,一蓬攜帶著高能熱量的火屬神力能量,從他掌心飛出,瞬間分化凝聚成百餘個約隻有拳頭大iǎ的火球,一窩蜂向那十多個家夥,轟擊過去。

轟轟轟……

在一陣能量爆破衝擊聲中,十多個家夥釋放出的術法,悉數被擊散,而那十多個家夥,也被一個個的火球砸中身體,倒飛出去,跌落到了丈餘開外的地上,口吐鮮血,痛苦嚎叫,有幾個,竟然被火球穿了身體,當場掛掉,……

在一般情況下,十個神使級的人物,就足以與神士級的人物周旋。

但現在,他們遇到了一個變態,即便是來六個神士級的人物,他都有一戰之力的變態,就活該他們倒黴。

眼見隻是一個照明,自己的十多個神使級的手下,就被對手打死幾人,打傷大半,全都失去戰鬥力,那原本無比囂張,本身實力達到了神士級的郭毅仁,竟然被嚇得了褲子。

嚇得了褲子,驚恐萬分的郭毅仁,沒有堅持多久,然後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向葉天翔磕頭求饒:“大爺,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打您的主意了。”

“真是一個沒用的家夥!”葉天翔搖搖頭,伸出手來,冷笑著說道:“趕緊把你們所有人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都給本大爺jiā出來,大爺就饒你們不死。”

“好,好,大爺,我這就拿,這就拿,您稍等。”郭毅仁磕著頭,跪在地上爬行著,從一個個躺在了地上的家夥們身旁經過,把他們身上的儲物袋收集起來,然後連同自己身上的儲物袋,一並拿出,雙手托著,跪行過去,遞到了葉天翔的麵前。

葉天翔伸手收了儲物袋,沒有多看,就把所有儲物袋,一股腦扔進了自己的儲物袋中,然後一腳把那窩囊的郭毅仁,踹翻在地,揚長而去。

見著葉天翔往城中走去,直到察覺到危機過去後,郭毅仁猛地爬起身來,衝著手下那幫傷殘人士,大聲喊道:“飯桶,都是一幫飯桶,能動的都給老子起來,趕緊,快!”

看著兩個家夥,歪歪斜斜的爬起身來,其他活著的家夥,隻顧躺在地上打滾大聲哀號,郭毅仁迅步衝過去,在那躺在地上不願意起來的家夥們身上,狠狠踹上幾腳,然後不再理會那幾個家夥,回頭指著兩個站直了身子的家夥,怒吼道:“快,你們這兩個飯桶,趕緊去跟蹤那該死的臭iǎ子,本少爺這就回府搬兵,一定要那該死的家夥,血債血償。”

“是,少爺,我們這就去跟蹤。”那兩個家夥,哆嗦著身子,應答一聲,然後一瘸一拐的拖著有些沉重的步子,咬緊牙關,緊追葉天翔而去。

因為擔心再次與葉天翔相遇,郭毅仁並沒有立即動身前往,而是在他見著葉天翔,進了城這才身法迅捷的衝出,趕到了城口,向那守城的護衛,大聲命令道:“從此刻起,封鎖城任何人不得隨意出入燕都城,違令者殺無赦!”

見到守城護衛,聽命關閉了城郭毅仁這才怒氣衝衝的奔城主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