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們都是秦女士的人,但這次的事其實可不是我自己想做的,我也是為了——”
吳少正準備道出秦卿的名字,拉她下水。
但他甚至都沒來得及說出秦卿的名字,突然“呯——”的一聲槍聲後,一顆從對麵樓頂的射擊出來的子彈,穿過走廊的窗戶,正中吳少的眉心。
“是對麵樓頂!”
在場都是訓練有素的保鏢,在槍聲響起的那一刻就立刻反應過來,拽著腦門中槍了的吳少,快速的退避回吳少的住所中。
木笙仔細檢查了一下吳少,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人已經沒呼吸了。”
“這不會是……”秦玉娥派來的人其實心裏在暗自猜測會不會是傅謹珩指派人動的手,但是又不敢問出來,隻能將目光看向了木笙。
木笙立刻讀懂了對方眼神裏的深意,直接了當的應道:“我們手裏已經掌握了充分的證據,可以讓他一輩子蹲在監獄裏出不來,不可能做這樣的安排。”
“那現在怎麽辦?”秦玉娥的人也被這突發事件給弄愣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
問的人才剛將話問出來,通過與木笙連線的視頻,已經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的傅謹珩便冷聲吩咐:“先報警吧,涉及到命案接下來的事就不是我們好插手的了。”
秦玉娥那邊指派的來人,這才聽到傅謹珩的聲音,喊了聲傅少之後,立刻應下。
還好這樣的小區走廊上都是有監控的,報警也不至於會殃及到木笙跟秦玉娥派來的保鏢們,隻是還是得跟著去警察局錄個口供自是在所難免。
傅謹珩雖遠在國外,但已經就對方開槍的時機,他也猜到了動手之人是誰,隻是如今拿不出確切的證據,也不能打草驚蛇。
但將自家小朋友跟那樣的人一起放在華國,傅謹珩始終不放心,怕秦卿跟她身邊的那隻豺狼哪天真發瘋了,不管不顧的咬上他的小朋友。
傅謹珩打了通電話給林森,讓林森連夜親自到四九城跟木笙一起保護楚予恬的安全。
至於秦卿,他今晚上就得要她付出代價!
而且還是必須得咽到肚子裏,連她身邊的豺狼也不敢告訴的代價!
傅謹珩陰沉著臉色的想著,備用的手機上很快就收到了手下的人發來的一張照片,正是昏迷了的秦卿被扔到**的照片。
【老板,人跟攝像機都已經就位了,直接開始嗎?】
傅謹珩可不想秦卿在昏迷的睡夢中就這麽把這個噩夢過渡過了,動了動手指快速的回複。
【她下的是什麽藥,也找來翻倍給她灌上,等人徹底醒過來再開始。】
他要讓秦卿永遠都記得這個晚上發生了什麽,想忘掉做夢也不行!
……
次日清晨。
生物鍾讓秦卿從陌生的酒店大**睜開了眼睛,還未意識到自己身處何地,身體裏就先清晰的傳來了那種幾乎被拆分重組過的異樣感。
難受得不行。
“雪兒姐……”
她下意識的喊著邱雪的名字,想讓對方給她送水過來。
但才一開口就被自己那跟公鴨嗓似的破鑼嗓子嚇了一跳,人也徹底從那種半夢半醒的狀態中徹底的驚醒了。
陌生的酒店大**,以及自己身上那些經過一夜的發酵也無人處理的痕跡已經結了幹殼,變得惡臭又惡心。
秦卿看著大床看著自己,昨天夜裏的記憶也逐漸回籠。
她原本是趁著邱雪離開去處理吳少的時候,找人去處理掉在醫院裏的楚予恬的。
但才剛出了家門沒多遠就被人捂住口鼻擄上了車,等她再恢複意識的時候……
秦卿覺得接下來的記憶就跟一場荒誕至極的夢似的,她就是在這張大**,跟個**、婦似的,瘋狂的跟四個還是五個男人做、愛?!
記憶裏自己那主動到下、賤,放、**的模樣,是秦卿根本就從未想象過的陌生。
那怎麽可能是她!
不,絕不可能!
秦卿蒼白著臉,試圖從**爬起來去洗手間,覺得隻要洗幹淨身上的痕跡就能當昨晚的事情從未存在過。
但她從**下來的時候,雙腳才落地站起來,就被身體裏那種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給疼得跌坐在地上。
秦卿疼得眼淚都在眼眶打轉了,但坐在地上稍微緩了緩後,還是想扶著床頭櫃從地毯上爬起來去洗澡。
但也就是在起來的那一刻,她才看見了一張放置在床頭櫃上的內存卡跟一封A4紙打印出來的留言。
秦卿已經預感到了內存卡裏會是什麽,所以連打開那份對折起來的留言時,雙手的手指都抖得跟帕金森發作似的。
留言上白紙黑字的寫著一段不長不短的話。
【秦小姐昨晚上實在是太熱情了,所以哥幾個就沒忍住的拍了個全程,多拷貝了一份留跟秦小姐也好好的欣賞一下。】
【ps:對了,你最好別把昨晚上的事告訴任何一個人,不然這段視頻就會出現在國內外絕大多數人的郵箱裏,乖乖等我們的電話。】
【五個‘深愛’著您的男人敬上。】
“啊——”
看望紙上的內容,秦卿尖叫著,失控的將整張紙撕了個粉碎!
捂著臉的趴在**歇斯底裏的大哭了起來。
她怎麽也想不明白,明明應該是發生在楚予恬身上的事,怎麽就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隻是出了一趟門,什麽都沒來得及做,怎麽就……
秦卿歇斯底裏的痛哭著,但卻不敢再放聲的尖叫。
因為但凡要是任何一個人聽到聲音,尋闖過來,她的人生就徹底毀了!
昨天晚上的事,必須徹底隱瞞起來,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歇斯底裏的大哭了一場後,秦卿也隻能做出這樣的決定。
至於昨晚上的男人們究竟是誰,目的又是什麽……
就自己的所作所為來看,秦卿自然首當其中懷疑的就是自己指使吳少去弄楚予恬的事,邱雪沒替自己處理好吳少,讓楚予恬知道了消息,故意找人來用同樣的方式整她。
喝了一瓶水,讓嗓子恢複了些後,秦卿才撥通了邱雪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