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時常的放縱過度之外,楚予恬的生活也開始跟傅謹珩一樣,從忙碌逐漸的上了正軌。
二個月後,也正式到了畢設答辯的時間。
兩個月來楚予恬也第一次在出門之後踏上了不是去往傅謹珩公司方向的路線。
到X大做畢設答辯的時候,自然也是贏得了滿堂的掌聲。
開開心心的收拾好東西正準備立刻的時候,身後卻突然傳來一陣久違的熟悉女聲。
“楚楚。”
楚予恬回過頭,看見身後好幾個月都未曾見過麵的葉月,也露出了驚喜的笑容。
“月月,好巧啊!”楚予恬立刻拉過葉月的手,開心的問她:“你畢設答辯怎麽樣,弄完了嗎?”
“嗯,我也已經答辯完了。”葉月點了點頭,看著她說:“老師們應該對你表現非常滿意吧?”
楚予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謙虛的說:“跟真正優秀的人比起來,我還有很長的進步空間!”
兩人許久沒見,楚予恬也不著急著回去,聽葉月說她最近在一家咖啡廳兼職,便決定過去坐坐,順帶聊聊彼此的近況跟對未來的規劃打算。
還沒到咖啡廳,楚予恬就從聊天言語中,清晰的感覺到葉月似乎變了很多。
之前哪怕是在麵對校園欺淩的時候,葉月也還是一個特別乖巧溫順的女孩子,但現在……
整個人的情緒似乎變得非常的負麵。
楚予恬甚至不由的覺得,這樣的葉月,似乎跟之前她所認識的,是全然不同的兩個人。
當到了葉月兼職的咖啡店後,她的猜想也得到了證實。
因為傅謹珩正跟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做在坐角落靠窗的那桌,楚予恬跟葉月一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他們。
也不知是聊到了什麽,那女孩子眉開眼笑的,笑得特別開心。
即便是楚予恬一下子就認出那是跟傅謹珩之前有過婚約的前未婚妻祁僑,她都還沒多想什麽,她旁邊的葉月了冷不丁的來了一句:“楚楚,你男人背著你出來亂搞了。”
還側目特意打量將她的臉跟身形都上下看了一圈後,聲音幽幽道:“看來人長得漂亮也不一定有用,也還是留不住男人。”
“……”
楚予恬雖然沒說話,但其實心裏已經有些不開心了。
她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忐忑不安,一點風吹草動就要躲起來黯然傷神的楚予恬了。
現在的她,相信傅謹珩對她的愛,絕不可能做出任何對不起她的事。
甚至連那種心思,傅謹珩也不可能會有!
所以葉月的話根本就是在以另一種方式的侮辱傅謹珩!
想到這裏,楚予恬臉上的表情都冷了些。
“月月,我想你大概是想多了,珩哥哥不是那樣的人。”
雖是生氣,但楚予恬開口的時候還保持著基本的禮貌,也很客氣。
但葉月卻直接冷笑了一聲,說她:“你這是在自欺欺人。”
“我……”
泥人尚且還有三分火氣呢!
楚予恬正打算不客氣的說什麽時,傅謹珩突然就遠遠的看見了她,跟同桌的祁僑說了一聲後,快步的親自上來迎她。
“小朋友,看來我們是真的非常有緣啊,沒約定都能在這裏遇見。”傅謹珩牽過她的手,俊朗無雙的臉上勾起笑容的時候,溫柔得讓人很是心動。
這是獨屬於楚予恬的溫柔。
楚予恬也立刻忘記了跟葉月的那點不快,上揚起唇角,乖得不行的朝傅謹珩笑。
“葉月正好在這邊上班,我陪她過來,就正好看到了你。”
楚予恬笑著跟傅謹珩說著話,連對葉月的稱呼也不經意間的變回了直呼全名的那種。
眼下的葉月自然也注意不到這種細節。
在傅謹珩因為楚予恬提到她,抬眼朝她看過來,微點了一下頭算是禮貌的打了聲招呼後,就將目光重新放回到了楚予恬的身上。
有了對她時的眼神做為對比,傅謹珩看楚予恬時的眼神究竟有多溫柔就有了一個最明顯的比較。
葉月不由的十分嫉妒。
不管是樣貌還有成績,還有身邊的愛人愛慕者,甚至是她身邊像祁玉這樣的閨蜜,都讓此時的葉月覺得無比的嫉妒。
上天好像是真的把楚予恬當成了親生女兒似的,什麽好東西都全打包好的往楚予恬麵前送。
而她……
不過就是暗戀個薑向朗,最後也還是落了個無疾而終的下場。
薑向朗根本就從來沒喜歡過她,而且還跟其他豪門千金訂婚了。
明明同樣原生家庭都不怎麽樣,但楚予恬卻可以輕易的擁有一切。
憑什麽!
葉月握緊了拳頭,隻有在想到楚予恬沒有生育能力的這一點,她心裏才稍稍的好受了些。
甚至看著正甜蜜的楚予恬跟傅謹珩時,不由惡毒的在想——
現在再恩愛有什麽用,楚予恬也不過是一隻下不了蛋的母雞,等傅謹珩到了需要孩子的年紀的時候,她就不信傅謹珩還能這麽毫無隔閡的寵愛著楚予恬。
心裏惡毒的想法,哪怕隻是想想,也讓葉月覺得無比的痛快。
隻是當傅謹珩那雙淺色的桃花眼淡淡的睨過來時,葉月就感覺自己的一切想法都被看穿了似的,嚇得溢出了一後背的冷汗。
好不容易才在臉上重新揚起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連忙跟楚予恬說:“楚楚,那你先跟傅先生他們坐會,我先去換工裝,一會來給你點咖啡。”
“好。”楚予恬自是應下。
她突然有些巴不得葉月離開了。
因為她現在是真的沒那麽想見到葉月了。
感覺已經不一樣了。
在葉月離開之後,傅謹珩也還提醒她:“你這朋友以後還是少來往為好。”
“我其實也是這麽覺得的。”楚予恬苦笑著應下後,不禁抬頭看著傅謹珩,喪喪的問他:“珩哥哥,你說為什麽人回突然變化這麽大呢?”
明明之前的葉月不是這樣的。
“人本來就是善變的,泛泛之交,走了並不是壞事。”傅謹珩說完,才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寬慰她道:“再說你身邊不是早就有祁玉那個閨蜜了嗎,還管這些人做什麽。”
雖然傅謹珩的話說得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楚予恬的心情還是受到了影響,腦袋一直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