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謹珩取回戒指後,還特意趁著楚予恬還在上課的期間,先回了一趟小洋樓,將其藏進了自己的保險櫃中。
細數著日曆上距離自家小朋友二十二歲生日的倒計時,傅謹珩揚起唇角的時候,才發覺手套下的掌心已經開始緊張得冒汗了。
洗了個手,換了雙手套後,傅謹珩才開始跟負責郵輪的負責人打電話,向對方確認航線跟他發過去的求婚企劃裏的所需的東西是否都找好供貨商安排好了之類的事宜。
“都已經準備好了,傅少您就放千百個心吧。”郵輪的負責人笑著連連的保證道:“絕對讓您跟您的未婚妻五十年之後再回想起來,都是一趟非常刻骨且美妙的回憶。”
傅謹珩可不信這種口頭上的保證,挑眉淡聲道:“你們先讓場地布置的人登船模擬布置一遍,發視頻給我,讓我先確認了整體的效果,看看有沒有需要更改的地方。”
“這……是按實際求婚時候的場景來布置嗎?”負責人不確定的問了一次。
“不然呢?”傅謹珩反問對方。
“可……真按實際求婚的場地一比一的先布置一遍的話,那可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傅謹珩聲音淡淡的反問道:“我的求婚,難道不比那點錢重要?”
“……”負責人靜默一陣後,才猛地想起來傅謹珩才是那個從不缺錢的主,他問出這種問題,才真的是多慮了。
回過神的郵輪負責人立即道:“我讓他們把郵輪開到海上,在晚上的時候的給您航拍一個整體的效果呈現視頻。”
傅謹珩道:“黃昏跟晚上的時候都要一個,我看看哪種效果好一點。”
對於金主爸爸的要求,郵輪的負責人自然是絕對的滿足,立刻就答應了下來。
傅謹珩正跟其溝通著模擬的具體是時間時,突然就聽到了門口傳來驗證指紋時那種細微的動靜聲。
立刻就意識到是自家的小朋友下課回來了。
雖然已經被小朋友偷聽到他在定求婚鑽戒跟計劃求婚的事了,但傅謹珩可不想暴露了求婚的日期。
於是趕在楚予恬進門前,與郵輪那邊的負責人說越快越好之後,便迅速的掛斷了電話。
楚予恬換好居家拖鞋走出玄關後,看著已經坐在客廳中的傅謹珩時,不由的一喜。
“珩哥,今天怎麽回來這麽早?”楚予恬小跑到他身邊,看了看時間這才下午三點。
傅謹珩將人抱在腿上坐著,吻了吻她的耳朵後,才笑著說:“公司今天沒什麽事,就想著早點回來陪陪你。”
如果是林森在場聽到自家老板這種昧著良心的話後,肯定會氣得原地跳起來。
楚予恬雖然已經從耀萊離職了,但對於耀萊的情況跟傅謹珩的工作量還是有些許的了解的。
非周末沒什麽事,根本就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她無奈道:“珩哥,你這樣讓我有一種我好像變成了禍國殃民的蘇妲己的既視感了。”
“蘇妲己?”
傅謹珩重複著她嘴裏的用詞,還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仔細的端詳起她的臉龐。
那副審視的目光,似在好好的看看,她有幾分蘇妲己的樣貌。
楚予恬被傅謹珩的動作弄得麵龐一紅,不禁道:“重點不是蘇妲己,而是禍國殃民!”
“可我看你這樣子,的確有幾分蘇妲己的味道在裏麵了。”傅謹珩卻笑著,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繼續道:“就是做的距離蘇妲己還稍稍的有些區別。”
雖然這件事的重點並不在這,但當傅謹珩這麽提起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的豎起了耳朵,想仔細的聽聽看區別在那。
傅謹珩並未急著回答,而是從小指開始,一根根的扯鬆下右手上戴著的白色三筋手套,露出那雙關於蒼白的大手,摩挲著的捏著她如珠般的耳垂。
在傅謹珩主動摘下手套的時候,楚予恬的心裏就隱隱的滋生出一種別樣的感覺,似乎就連周遭的空氣也開始升溫變熱了些。
“蘇妲己魅、惑商紂王,可靠的不僅僅是臉,還有一些別的手段。”傅謹珩的大手,從耳垂緩緩的滑動至她的下顎,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徐徐道:“小朋友臉是有做蘇妲己的資本了,就是這另一個方麵,還得好好的檢驗檢驗。”
楚予恬感覺到坐下的地方明顯的變化,臉頰燙得跟被火燒似的,蚊聲道:“昨晚上不是才做過嗎?你怎麽又……”
“小朋友自己都說那是昨晚上的事了。”傅謹珩回答得那叫一個理所應當。
楚予恬被傅謹珩捏著下巴,害羞又沒法低頭將自己那紅得不成樣的臉低頭藏起來。
跟隻被獻祭的羔羊似的,動彈不得的被傅謹珩那好似實體化的炙熱視線瞧著,麵頰也越來越熱。
傅謹珩俯身,臉也逐漸的越發逼近她:“而且這段時間都是我在伺候你,也該輪到小朋友伺候伺候我了吧?”
“現在還是大下午呢……”楚予恬有些猶豫。
靠臉既然沒迷惑住自家小朋友的傅謹珩,眉尾微微的挑了挑後,索性將桃花眼的眼簾一垂,裝起了可憐。
“明天我們可就得去平城了,你接受完治療,我又得有三四天都舍不得碰你。”
想到傅謹珩平時的頻率,楚予恬感覺讓他憋那麽多天的確是有些可憐來著。
她正有些心軟了,準備答應之際,門鈴聲卻在此時突兀的響了起來。
就好像是罰他們白日宣銀,炸在他們身邊的巨雷似的,一下子就將楚予恬給劈醒了。
她試圖從傅謹珩的腿上跳下來去開門時,才有了一個起身的動作,就被傅謹珩給一把拉跌坐了回去。
“估計隻是推銷保險或者賣車賣房的,不管他,我們繼續。”
傅謹珩信口開河的胡說著,對著楚予恬的唇便吻了下來。
顯然是一分鍾也不想等,現在就想要她的模樣。
但楚予恬就算再迷糊也知道這裏推銷的根本進不來,還想讓傅謹珩別耽誤正事,伸手想試圖掙紮的推他。
隻是她才有了這個要掙紮的動作,唇珠就被傅謹珩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傅謹珩啞聲與她道:“之前就教過你,隻需要看著我、在意我就好,這個時候還有心思管別的東西,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