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予恬一開始甚至都沒聽懂祁玉的意思,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就是我幫你勾、引你的傅先生,看他上不上勾啊。”祁玉一副特別正經的語氣,與她說:“要是輕易就能被勾走的男人,咱可千萬要不得。”
“……”
楚予恬直接看著她,眼裏明晃晃的寫著一句:別以為你把理由解釋得這麽冠冕堂皇,我就聽不出來你的狼子野心了。
意圖暴露的祁玉也不覺得羞恥,還嘿嘿的衝楚予恬笑。
她們之間的熟悉程度,偶爾開開這種程度玩笑也是可以的,楚予恬也不會因此真的覺得祁玉要跟背著她去勾、引傅謹珩跟他睡之類的。
兩人誰也還沒來得及說話的時候,突然一陣輕緩的敲門聲便先行響了起來。
祁玉幾乎立刻重新搭好身上的黑色皮草披肩,一秒就恢複成人前美豔禦姐的模樣,前去開門。
她們都以為來的會是金陽會館的侍者,或者是祁玉其他的小姐妹們,結果打開門之後,開著門外金相玉質百世無匹的男子時,兩女都僵住了。
因為……門外站著的,正是唐僧肉本人傅謹珩!
楚予恬有一瞬間的驚慌,因為她不知道傅謹珩是什麽時候站在門外的,她跟祁玉的談話,被他聽去了多少。
甚至是那些羞恥的內容她都不怕被傅謹珩聽到,但唯獨是吃藥的那一段……
“抱歉,我也不是有意要聽你們閨蜜的談話,隻是剛好過來找我家小朋友就正好聽見了。”
傅謹珩清冷的聲音淡聲的說著,淺色的桃花眼目光落到了僵硬端著女王架子的祁玉身上,逐字道。
“不過還是麻煩祁小姐別教壞我家小朋友,也不用浪費時間來試探我,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除了我家的小朋友之外,我暫時對其他人沒有任何興趣。”
半點也不客氣的一番話,反而讓祁玉開心的笑了起來。
就像是心裏那塊石頭終於落了地似的。
“行行行,我不教壞你家‘小朋友’了還不行。”祁玉將楚予恬推到傅謹珩身邊,爽快的應道:“快帶你家‘小朋友’玩去吧,我也得去招呼其他人了。”
明明傅謹珩常叫的稱呼,從祁玉嘴裏說出來的時候,楚予恬的耳朵都快紅得滴血了。
祁玉說完飛快的溜走了,楚予恬漲紅的臉被傅謹珩戴著白色三筋手套的大手輕輕的掐了一把。
“怎麽辦小朋友,我還真的不得不擔心,你哪天被她帶壞了。”傅謹珩發愁的說著,皺眉的問她:“祁家大小姐一直都這麽不靠譜嗎?”
“沒有……玉兒姐其實很好的。”楚予恬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傅謹珩的神色,為祁玉辯解道:“而且我跟她認識這麽久,她要是真想帶壞我的話,肯定早就帶壞了。”
傅謹珩沒說話,臉上的表情顯然是不怎麽相信,但不想跟她爭論的模樣。
楚予恬小心翼翼的看了傅謹珩好一陣,也沒從中發現異樣,心裏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看來上天在這方麵還真的是挺眷顧她的,傅謹珩看樣子是真的隻聽見了祁玉說要試探他的那些話。
“小朋友,我看你表情有些不對啊。”傅謹珩緩緩的靠近她,逼問道:“是不是你們還聊了別的什麽?”
楚予恬在心裏道歉了一番後,紅著臉非常利落的就把祁玉給賣了。
磕磕碰碰的把祁玉逼問她,跟他床笫之間的事,還說他是唐僧肉的事如實的交代了。
傅謹珩聽了之後,也算是找到了小朋友看他的眼神很是古怪的原因。
還故意更靠近她,俯身附耳的與她耳語廝磨的笑:“那小朋友就沒告訴你閨蜜,作為第一個吃到唐僧肉的人,到底是什麽感覺嗎?怎麽樣,唐僧肉好不好吃?”
小朋友的肌膚肉眼可見的從頭紅到了腳,但偏偏還抬起頭來迎上了傅謹珩的目光。
聲音雖然非常細微,但還是附和著的應了句:“好吃。”
傅謹珩的呼吸當即就變重了,連那雙清冷的桃花眼,眸色也好似變深了起來。
正式跟楚予恬交往了之後,傅謹珩就沒在她麵前掩飾過自己的欲、望,於是朝她示意著身後化妝間的方向,顯然是地點都挑好了。
楚予恬則完美的掩飾了什麽叫‘又菜又愛玩’,勾、引完傅謹珩,他連地點都挑好了,她卻慫了。
拽著傅謹珩的一根手指頭,紅著臉小聲的撒嬌:“我們給祁玉過完生日,回去再做好不好?”
傅謹珩才隻是看著楚予恬,後者就立馬雙手合十的做出了可憐樣,說:“求求你了。”
傅謹珩連呼吸都變緊了,但聲音卻還是那副從容的模樣:“答應你也不是不行,但你最好從現在就開始想,今天晚上要怎麽主動的討好我。”
“好。”楚予恬模樣任何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她原本因為藥快沒了的事焦慮了好幾天,但現在祁玉已經的答應會再給她藥了,她自然可以好好的陪著傅謹珩了。
楚予恬雖然做足了非常充沛的心裏準備,但給祁玉過完生日,回到公寓後,還是差點被傅謹珩討債到死,各種羞恥的稱呼都被逼著喊完了。
從浴室到餐廳,再到她的房間,她剩下的那三顆藥全都吃完了,也沒夠。
最後那次還是她咬著牙硬扛下來的。
大致是過於緊張跟緊繃的身體,讓傅謹珩也沒那麽有興致了,所以很快就草草的結束了。
傅謹珩單純的以為楚予恬就是做太多次不行了,所以還好笑的那常年不見陽光,而過於蒼白手指戳著楚予恬布滿吻痕的後背。
笑道:“菜成這樣,還敢在會館裏一直招惹我。”
楚予恬跟個僵硬的死魚般,趴在**連動都動彈不得,要用全身的力氣去克製在身體上那強烈不適的應激反應。
怕在傅謹珩麵前吐出來,怕被他察覺到異樣。
過了好一會後,楚予恬好不容易才從枕頭裏抬起頭,慘白的臉對著傅謹珩擠出一個有些僵硬的笑:“傅先生,我想洗個澡。”
那慘白得比他的手都還有白上幾分的臉色,以及僵硬的笑,還是讓傅謹珩迅速的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的小朋友哪一次被滋潤完,不是眼含春色滿麵紅光的,這次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