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為什麽你敢說自家是夫管嚴?難道不怕你的妻子生氣嗎?”

“據我所知聰明的女人都會在外麵給足自己男人的麵子,蕭先生這麽說不怕待會回去跪搓衣板嗎?”

“既然是夫管嚴為什麽蕭先生從一開始要讓自己的妻子來回答這些問題呢?”

聽著這些問題,蕭遙頭一次感覺被人追著問的感覺也沒那麽差嘛。

“咳咳,首先!我不回答這些隻是因為自己在商業方麵了解的並不算多,所以才會讓清雪代我回答這些問題,不過所有的回答都是我們兩個商議過的,她的話就是我的意誌。”

“那這也不能證明你家是夫管嚴啊,指不定蕭夫人隻是給你麵子呢。”

凱樂新聞的記者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問的問題依舊刁鑽。

“哼,難道你們沒有發現從我說話開始,她一句話也沒有說嗎?至於家裏怎麽是什麽樣子,是你們該了解的?”

記者們一邊記錄著蕭大老板的話,一邊看著台上的林清雪,還真的很乖巧的依靠在自家男人懷裏,完全就是一副‘你做主’的模樣。

別的不說,至少這表麵功夫算是做到位了,夫管嚴不好說,妻管嚴的帽子倒是可以丟到一邊。

“好了,今天的花邊新聞到此為止,你們回去都不要隨便的亂報道噢!”

這話讓台下的記者們笑的那叫一個歡實,人們下意識的覺得騰飛這次似乎真的可以挺過危機,畢竟公司老總都這麽輕鬆,甚至還有閑心去回答花邊問題,怎麽看都不想是即將大出血的樣子。

騰飛的事情暫時結束,但興泰這邊才剛剛開始。

……

慕容海坐在椅子上,電腦上播放的正是騰飛的新聞發布會,而在他的身邊則是穿著一身女仆裝扮的魏麗。

“主人,你想要喝什麽?”

魏麗嬌滴滴的說著,舉著餐盤跪在慕容海的身邊,看上去卑賤至極。

“喝什麽?哼!!我想和騰飛的血,吃騰飛的肉!”

慕容海一拳打在桌子上,將旁邊的魏麗嚇了一跳。

“老子讓你去刺探更多的情報,你為什麽非要賴在我的身邊?!”

“可是,可是主人昨天不是玩的很開心嗎?”

“開心尼瑪!現在立馬給老子滾回去,看看騰飛到底被人幫了一手!”

“是!我這就去做!”

魏麗趕緊起身走進後麵的休息室,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重新換上了職業裝。

她剛要走出辦公室就被慕容海給叫住。

“等等!”

“怎麽了?是不是要我留下來照顧你?”

“照顧個屁!你去的時候如果騰飛真的扛過這次劫難,你就把部門裏麵的一些合同轉到興泰,或者說直接棄掉也可以!”

“這……這不太好,我能不能不做這些?”

慕容海剛想喝罵,但是又強行忍住,他從抽屜裏拿出一瓶藥劑來到魏麗麵前。

帥氣的臉龐上強行擠出一絲虛假至極的愧疚。

“對不起,剛才是我太激動了,盡管我也不想讓你去做傷害騰飛的事情,可是興泰真的是我的所有的心血,你是我的女人,一定會幫我的對吧?畢竟我的興泰就是你的興泰。”

“你的興泰,就是我的興泰……”

“對啊。”

慕容海一邊哄騙著,一邊將藥劑遞給魏麗。

“乖,喝下它,那些煩惱都會消失。”

魏麗呆呆的接過藥劑,然後木訥的喝下,很快心中的憂慮與焦躁消失不見,轉化為對慕容海強烈的愛慕之感。

“去吧,去幫我把這件事給做了。”

“嗯,我都聽你的。”

魏麗戀戀不舍的離開他的懷抱離開了辦公室。

她剛一離開,慕容海就展現出暴怒的一麵,空****的藥劑瓶被丟到一邊,他抓起桌子上的電腦屏幕就一頓亂砸。

“為什麽!到底是誰幫助騰飛!!讓我知道一定要他不得好死!”

就在今天早上得知騰飛流動資金虧空五千萬的時候,慕容海還以為這是上天在幫助自己。

不僅家裏給了他許多的錢和現成的領導班子,現在就連最大的對手也出現了巨大的漏洞,可是萬萬沒想到事情居然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解決了。

早上還沒開心多久,中午就全部消失不見。

一時間辦公室裏劈啪亂響,那都是慕容海在肆意的打砸。

等到他停下來的時候,才察覺到背後站有另一個人。

“我不是說了讓你……”

他的話語戛然而止,因為站在背後的不是那個被玩弄於掌中的女人,而是文世季。

文世季還是那個樣子,寸頭,白色的襯衫搭配黑色的短褲,看上去就是一個壯碩一點的普通人。

眼睛瞥向地上的藥劑瓶,他直接笑了。

“真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想要靠這個女人翻盤啊!”

“你笑什麽笑!她可是我手中最好的一張牌,到時候一旦拿出來就能夠給蕭遙致命一擊!”

“致命一擊?你在開玩笑嗎?那種藥你給她喝的越多,對她的大腦損害就越嚴重,最後變成白癡的時候怎麽幫你做事?”

“你放屁!我,我一直都很注意用藥的劑量!”

“很注意?嗬嗬,你對她動不動非打即罵,要不是天天灌藥,那女人根本不能還在你的身邊。”

謊言被戳破,慕容海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每次他試圖掩飾什麽事情,總是能夠被文世季給識破,似乎不論做什麽都逃不開這個男人的眼睛。

“偷窺別人很爽嗎?!”

“這我不知道,因為我沒有偷窺。”

“沒有偷窺你怎麽知道我在做什麽!!!”

慕容海有些抓狂,他痛恨眼前的人,並且也根本不明白為什麽家族允許這麽一個人獨立於體係之外。

文世季指了指自己的腦子,眼神裏更是流露出譏嘲。

“當然是靠腦子,你以為誰都想你一樣隻用下半身思考嗎?”

“你!!該死!!”

慕容海一拳打向文世季的腹部,但是在擊中的時候,他並沒有看到預料中的畫麵,反而是自己的手被反震的有些疼痛。

“要不是你姓慕容,該不會以為自己真的能夠過得這麽舒服吧?”

“……你找我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