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這件事不能很隨便的說出來!”
楚依柔滿麵紅光,看上去春風得意,仿佛已經完成了研究,成為唯一一名敢於研究禁忌課題,並且成功殺出一條血路的偉大醫生。
蕭遙看著她的樣子,腦海裏隻有四個字——科學怪人,有些人在某些領域裏麵有著近乎瘋狂的偏執,說不清這是強迫症的一種,還是真的對自己所在的領域足夠迷戀。
但可以肯定的是,社會需要這樣的人。
周圍的人目送著蕭遙離開,目送這個男人身邊站著兩個花容月貌的美人緩緩走出課室。
人們沉默了,有的默默收拾著東西離開,有的撕掉剛剛記好的心理筆記,有的則是轉身去報名當兵。
這一刻,消息的傳遞是迅速的。
很快環天大學的所有男性,上至剛入學沒見過楚依柔隻聞其名的新生,下到在學院任職四十年的老教授,都知道了楚依柔有了新的研究目標。
而那個研究目標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有了老婆的男人。
蕭遙走在路上,右邊是抱著他手臂的林清雪,左邊是看似一臉花癡實則狂熱的楚依柔。
“我怎麽感覺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了?”
“是變多了。”
林清雪有些疑惑,明明他們來之前根本沒有這麽多的人,但是為什麽現在看起來好像整個學校大部分的人都出來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隻能看向另一邊的楚依柔。
“依柔,今天你們學校有什麽活動嗎?”
楚依柔此刻正急的心癢癢,那種得到研究目標,但是目標卻不願意配合的痛苦是常人無法體會的,而處在這種情況下的她,完全不想去思考其他的事情。
“我不知道,但是這個不重要,不如我們現在就開始進行研究吧!一個人被吊死的時候脖子上會有什麽感覺?”
蕭遙看著一臉狂熱的妹子,知道的還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楚依柔倒貼呢。
“還能有什麽感覺,當然是疼了。”
“還有呢?”
“還有個啥啊,死亡前的心理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所以你這個課題根本沒有任何研究的必要,還是說,你先研究如何殺人?”
“不不不,我隻是想知道在不同死法下,每個人會有什麽樣的感覺。”
“這能有什麽,痛苦是所有死亡的基調。”
“可你剛才說的是幾乎,而不是全部。”
蕭遙猛地一拍額頭,實在是對著妹子無語了,刨根問底也不是這麽個問法,搞的像是在玩文字遊戲一樣。
“那就剩下兩種,一個是犧牲自己,一個是至死狂熱。”
楚依柔眼前一亮,感激拿出筆記開始認認真真的記下這兩個詞語,然後像個孜孜不倦的學生一樣繼續詢問:
“那這兩種分別是什麽情況,區別是什麽?”
“依柔老師!你為什麽要喜歡這麽一個男人?!”
突然一個學生大吼一聲,手裏更是拿著一朵玫瑰花,打扮的花裏胡哨很是前衛。
“依柔老師!你是所有人的夢,你可以對某個男人笑,但是絕對不能喜歡上任何一個人啊!”
學生痛哭流涕,仿佛自己的女神被攻略後也失去了精神支柱一樣。
但是楚依柔可沒什麽好臉色給他,自己這邊正在請教老師呢,突然蹦出來一個根本不任何的人,在麵前大吼大叫簡直浪費心情。
“你給我滾開!要是讓我老師的心情有一點點的不好,你擔當的起嗎?”
“老師?”
“滾!”
學生止住臉上的淚水,然後一臉迷糊的走開,學院裏以訛傳訛,他還以為楚依柔有了喜歡的人,沒想到居然是找了個老師。
可是轉念一想也不對,誰特麽的能夠當她的老師啊。
蕭遙放眼周圍,那種充滿敵意的目光果然減少了許多,不過大部分的人還是在緊緊的盯著他。
畢竟楚依柔作為環天大學最耀眼的光芒,實在是奪走了太多人的目光。
最年輕的女博士,心理學各個領域的先驅者,學院工資最高的教授,名聲最響亮的心理醫生,以及最傲人的三圍。
當然原本還有最優美的臉龐,不過今天林清雪一來,這個就不是唯一了。
而作為兩位美人的中心點,蕭遙自然是受到特殊照顧,可惜眼神不能殺人。
“老師,你能細講一下剛才所說的兩種心理的情況嗎?”
楚依柔拿著本子,手裏握著筆記,一副認真學習的樣子著實讓蕭遙頭疼。
因為他根本不會教書育人,以前也訓練過新兵,可那都是對著士兵大吼大罵,現在麵對著一個秀色可餐的美人,怎麽可能還用老一套方法。
“這個,還是等到你的辦公室再說吧。”
“啊!對對對,老師跟我來!”
楚依柔趕忙走在兩人前麵,豐滿的臀部不自覺的扭動看起來極為誘人。
不過蕭遙沒去看,一是不敢,二是他還有事情要問林清雪。
“清雪,你這是什麽意思?該不會真要我教她吧?”
林清雪看了眼步伐略顯急促的楚依柔,然後才悄聲回答:
“當然不是了,那個正常人會研究一個人死之前的心理啊,光是想一想都覺得不對勁。”
“那你還讓我教她?!”
“哎呀,你是不是忘了我們來這裏的目的?”
“噢!我懂了,你是想利用我教她的便利,騙她來當我們的副校長?”
“什麽叫做騙?那是請!”
走在前麵的楚依柔滿腦子想著自己的課題,根本不知道身後的這對小夫妻,已經準備把她給賣了。
蕭遙微微的點頭,表示這很合他的胃口。
“不錯,我們這是請,這樣一來學校的問題應該就不大了。”
“大著呢!一個老師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拉來的,雖說我們有了金字招牌但是也根本不能在短時間內拉來大部分的老師。”
“那你有什麽辦法?”
“當然是從環天大學裏麵找了,有我和楚依柔的麵子,相信校長還是很樂意幫助我們的。”
“噢,不愧是我的老婆,什麽事情都給想好了。”
林清雪輕哼一聲,很是得意的笑著。
“我可不是什麽花瓶了,從小到大老爸教的最多的就是實用主義,而且我連你怎麽教她都給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