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白滿倉就在外麵說:“那個...林領導,現在我們的莊稼地都被這個大雨,給衝毀了很多,有的人還沒有收完莊稼呢,你看看有什麽辦法能夠解決。”
聽到這條消息,林清雪伸出頭來,攬著杯子,看到白滿倉正焦急的看著她,而蕭遙則是擺了一副臭臉。
“及時止損。”林清雪沒有搭理蕭遙的臭臉,而是直接下達了決策。
“我們應該組件大家搶救莊稼,我會親自前往協助。”
“好嘞!那我去外麵等林領導!”
“蕭遙,你去幫我把衣服拿過來,我要去村委會。”
但林清雪卻沒想到,蕭遙拒絕了她:
“你還是省省吧,就你這柔柔弱弱的身子骨,昨天剛淋了雨,今天再去跑一趟,很容易會感冒的。”
“這是我的責任!你不想幫我拿衣服就直說,我有腿,可以自己去拿。”說著林清雪就要下床,蕭遙趕緊將她按住。
“打住,我拗不過你,這就去給你拿衣服。”
拿到衣服後,林清雪迅速的穿好,然後拿起雨衣跟著白滿倉去村委會。
“爸爸,我們要在這裏等姐姐嗎?”葉子從被窩裏探出小小的腦袋,詢問著。
“當然不是了,走,咱們也跟著她一起去!”蕭遙撇了撇嘴,小娘們脾氣還挺大,等你感冒有的受。
心裏想著,手上的動作卻是不慢,三下五除二的幫女兒穿好衣服,然後又拿出一個饅頭交給葉子。
“這個饅頭葉子要慢慢吃,早飯是很重要的。”
“爸爸,你也吃!”
蕭遙將女兒抱到懷裏,拿起雨傘前去追趕林清雪。
“爸爸不吃,你忘啦,爸爸可是鐵打的,倒是你正在長身體,頓頓不能落下。”
一路來到村委會,林清雪剛把雨衣脫下來,就看到蕭遙打著雨傘,抱著葉子跟了過來,葉子的手中還拿著一個饅頭,正在小口的啃著。
眼神中閃過一絲笑意,然後她轉身進入村委會。
村委會裏村民們已經在裏麵等了許久,整個房間十分嘈雜,但當看到白滿倉和林清雪進來時,還是安靜下來。
林清雪看著下麵的一眾村民,深吸一口氣,說道:
“相信這場暴雨帶來的災害大家也都有所目睹,並沒有如同之前料想的那般是久旱逢甘霖,而是大雨滂沱,我已經從白支書那裏得知確切情況,莊稼損失慘重,所以的提議大家一起前去搶救還沒有收割的莊稼,本次行動我將會全程親自參與,和大家一同奮戰在一線盡量挽回損失!”
這番話說完,村民們陷入一陣短暫的沉默,然後開始七嘴八舌的談論起來:
“我不同意!這麽大的雨,能救回多少的莊稼還很難說呢!萬一人出事怎麽辦?”
“我也不同意!我家的莊稼早就收完了,憑什麽要冒著這麽大的雨去幫助別人。”
“不錯,他們的莊稼被衝毀,是他們自己懶得收割,從而導致的惡果,關我們什麽事!”
“你們說的是人話嗎?!不是你們家的你們當然不心疼,都是鄉裏鄉親的幫一下怎麽了?”
“你也知道是你們家的啊,又不是我家的,我幫你了,咋的你能給我錢?”
“哎!不幫忙就算了,話不能說的這麽絕啊!抬頭不見低頭見。”
“我莊稼收完了,但是果林情況還不確定呢,我也不去,我要去看看我家的果林!”
“關我屁事。”
這句話讓整場會議的氣氛直接凝固,緊接著瞬間爆發達到頂點,所有人都開始怒罵,但卻沒人知道是誰說出那句話。
一場雨,不僅衝毀了莊稼,還洗走人們的善良,露出黑暗的本質。
整個場麵已經失控,林清雪看著下方怒意翻滾的村民,顯得十分無助。
蕭遙這時正站在村委會的門外,通過窗戶看著屋內眾人的談論,眉頭緊皺。
“夠了!”
白滿倉怒聲叱喝:
“都是鄉裏鄉親的,平時那麽和和氣氣,現在一場雨就讓你們變成這副樣子,雨過之後今天拒絕的人,怎麽麵對其他人?!”
可台下的村民卻是不以為然,拒絕的人仍然態度堅決。
“這雨這麽大,老白你莫不是糊塗了!要我看現在應該在家裏等雨停才對,不然出了什麽事,你負責?”
“就是就是,莊稼沒有收的,讓他們自己去收不就好了,幹嘛要連累我們?”
“這主意不是林領導提出來的嗎?不如幹脆讓林領導去收莊稼好了。”
“對啊,林領導能力這麽強,相信暴雨中的莊稼,肯定能被她全部救回來。”
“言之有理,既然能作為領導,肯定有什麽獨特的能力吧?”
村民竟然在這危急時刻,調侃林清雪,蕭遙此刻無比的震怒,他闖進房間,斥責道:
“我真是沒想過你們居然會如此自私自利!”
“清雪她這麽做全是為了別人,她完全可以什麽都不管,可她還是來了!”
“你們卻在這裏胡說八道,一個人要真有那麽強大的能力,那要你們幹什麽?!”
“都是一個村的人,平時免不了要互相幫助,現在拒絕,簡直就是落井下石!”
“你們的孩子都是在一起玩耍,今天交惡,明天難道要拴住孩子嗎?”
一通責罵,將眾人說的麵紅耳赤,偶爾還有人想要反駁兩句,但見到蕭遙那強大的氣場,也都把話咽了下去。
“說的有理,以往大家都是互相走動,不能因為這場大雨,把我們的情誼給衝走啊!”
說話的正是蕭遙的母親張桂芳,她的身邊蕭遙也站起來說道:
“不錯,我們家的莊稼其實也收割的差不多了,但是我們夫妻倆願意幫助其他沒有收完莊稼的鄉親們!”
“我同意!”
“我同意!”
隨著兩人的帶動,越來越多的人答應幫助在這場大雨中損失慘重的人。
“既然大家都同意幫助其他的鄉親,那麽我要求各位能夠聽從我的指揮,不準有任何異議。”蕭遙的態度很是強硬,他認為重病就該下猛藥。
“沒問題!”
眾人具都答應,沒有任何人會在這個浪尖的去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