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倫斯明白,隻要自己的回答一不讓麵前的巴魯克等人滿意,那麽很可能就會產生誤會,連忙道:“我是雷鳴父親的朋友,不知道他有沒有跟你們提過?”
“雷鳴父親的朋友?”蕾絲麗和巴魯克等人紛紛疑道,隨後,幾人都不由想到了雷鳴之前所說的那個知道暗夜組織情況的朋友。
蕾絲麗適時道:“雷鳴有是有跟我們提及過,不過我們怎麽相信你就是雷鳴所說的那人呢?”
特倫斯不由疑道:“我叫特倫斯,既然雷鳴跟你們說了,難道你們會不了解?”
“那你說說你上次和雷鳴見麵,談了些什麽事情。”巴魯克道,心想雷鳴隻是簡單的跟他們提了一下有一個朋友知道暗夜的事情,誰又能知道具體的情況。
眼見麵前的蕾絲麗等人對自己心存懷疑,特倫斯道:“上次我和雷鳴談了他父母親的一些事情。”
“他父母親的事情?”蕾絲麗一群人頗為意外道。
特倫斯意識到雷鳴並沒有跟蕾絲麗他們說這個事情,道:“是的,他父母親的事情,我此行前來,就是來找他去救他父母親的,因為我打聽到了他父母親的下落了。”
巴魯克等人不由互相交流了下眼神,爾後,巴魯克道:“隻是這些,據我們所知,還有相關暗夜的情況。”
“雷鳴的父母親就是在暗夜手裏,我之前還跟他說過要找教會的人商談暗夜的事情,雷鳴也說了會安排,不過由於一直在追蹤他父母親的下落,所以沒有來得及,否則的話,也不會出現現在你們不認識我的情況了。”特倫斯說明道,他會說這些,是因為聽蕾絲麗等人的話,他知道他們是雷鳴的朋友,這裏是教會的所在地,他在想年紀輕輕卻又有著不俗實力的蕾絲麗等人或許是教會的人。
聽到這個情況,巴魯克等人倒是可以相信麵前的特倫斯了,蕾絲麗道:“雷鳴現在是不能跟你去了,因為他……”
她不知道該怎麽說雷鳴的狀況,說雷鳴死了,這不是她想承認的,頓了下,她繼續道:“雷鳴處於一個特殊的練功期,暫時醒不過來。”
“是嗎?”特倫斯皺眉頭道,如果雷鳴不能幫忙,僅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想著他道:“你們是教會的人嗎?”
“是又怎麽樣?”巴魯克見特倫斯提到這樣的問題,忍不住出聲道。
特倫斯沉吟了一聲,道:“如果你們是教會的人,那我把暗夜的情況跟你們說一下,然後你們幫我去救雷鳴的父母親,他們的生死,可是關係著一場災難的發生。”
“什麽情況,你說說看,我們是雷鳴的好朋友,不會坐視不管的。”羅裏奧好奇道,倒想聽聽看具體的情況。
特倫斯也沒有隱瞞,把雷鳴父母親關係著亡靈轉化陣的事情給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當然了,像他們之前進入暗夜被培養的情況,他自然沒有像跟雷鳴說那樣詳細說出來。
巴魯克等人聽了,都不由麵麵相覷,亡靈轉化陣的作用,若是真的被暗夜利用的話,的確會是一場災難。
“現在他們在哪裏?我們去救他們!”蕾絲麗在聽完特倫斯的描述後,當機立斷道。
“他們在死亡大陸裏,我現在帶你們過去。”特倫斯道,也是蕾絲麗不比雷鳴,蕾絲麗等人剛才對他進行氣機鎖定,雖然彼此之間沒有交手,可是特倫斯可以感覺的出來,蕾絲麗等人是跟他處在一個水平的位置的,不像雷鳴,根本就讓他看不透,也因為如此,他在麵對雷鳴時,會出手試探一下雷鳴,可是在麵對蕾絲麗等人時,根本不用試探就直接叫走人了。
雷鳴在靜心的等待蘇醒中,腦海裏突然再一次浮現了那特殊的如電映放應的畫麵。
隻見在一個遼闊的地麵上,一群人在那小心翼翼的挖掘著,忽然,一個人叫了起來:“找到了,找到了。”
隨後,雷鳴就可以看到那出聲的一人從地上拿起了一個雕像。
那是一個黑色的小雕像,大小如奧斯卡獎杯一樣,所不同的上,這雕像是一個背部有著翅膀的人。
注視著畫麵,雷鳴腦海裏浮現出了相關訊息,那是煉獄天使雕像,是由下落大陸的神族之人形成的。
“下落大陸?”雷鳴對於這個說法感覺到有些在意,不過腦海裏也隻湧進了這些信息,讓他是覺得不明不白。
和之前的連續畫麵不同的是,當雷鳴在看到發現到煉獄天使雕像的畫麵後,畫麵突然一個切換,情境轉到了一個灰暗的世界裏。
天空中,並沒有烏雲密布,太陽也掛在空中,可是老天卻是灰暗的,這讓整個世界看起來有些詭異。
畫麵在叢林中移動中,忽然出現了一座莊嚴威儀的城堡,爾後,雷鳴看到了一群身體,那是一群高大的人群群,他們站在城堡裏的廣場上,似乎在處理著什麽。
境頭的角度來到了近前,雷鳴可以看到人群中一群人在那忙活著,似乎在布置什麽陣形。
雷鳴根本看不真切,因為布陣的人手法有時候太快了,而且布的也相當複雜無比,他看的出,這布陣的實力是處於另一種境界之中。
怎麽說好呢,他感覺他們的出手,是那種超然於外,具體的他有點說不上來。
在人群的前頭,雷鳴可以看到一個感覺特殊的身影。
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他臉上的棱角分別,整個人可以說是長相十分的不俗,穿著一襲灰色的衣袍,看起來十分的有架勢。
雷鳴心裏奇怪自己為什麽在看到這名中年人時會感覺特殊,他在想難不成這和達拉馬有什麽關聯?
還在雷鳴想著時,人群中一個年歲看起來過百的老人出聲道:“達拉馬。”
“居然是達拉馬!”雷鳴在心裏意外道,他雖然一直和達拉馬交談,不過那是意識上的交流,他並沒有看過達拉馬。
場上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放到了達拉馬的身上,達拉馬看著那叫他的老人應聲道:“在。”
“此番試練,希望你能夠功成圓滿,我們期待著你的歸來。”
“明白。”達拉馬說著,沒有一絲猶豫,整個人踏上了邊上已然布好的陣形裏麵,隨著他的進入,整個魔法陣形迸發出了一種異樣的光芒,在魔法陣顫動中,異樣的光芒越來越亮,最後把整個內裏給照亮了。
待得光芒一落,達拉馬整個憑空消失了。
爾後,站在那出聲叫達拉馬的百歲老人前,一個六、七十歲的老者道:“希望這個神族的下落人間有用,那樣的話,以後就不會讓神族專美於前了。”
在此人話音一落,雷鳴腦海裏的鏡頭再一次一轉,然後出現在了塞恩斯家裏。
塞恩斯和安吉拉在床上睡著覺。此時房間內盡管是光著的,可是透過窗戶外的漆黑來看,現在應該是深夜。
叱,在這時,一聲震耳欲聾的驚天驚雷響了起來,躺在床上的安吉拉夫婦倆分別醒了過來,而在這個時候,窗外狂風大作,怒號中,暴雨更是猛的降了下來,天空中,更不時會傳來轟隆隆的雷聲。
躺坐在床上的安吉拉看著窗外狂風暴雨的情況,有些害怕道:“塞恩斯……”
塞恩斯摟住安吉拉,勸慰道:“沒事,不要怕,有我在。”
“我們的孩子!”安吉拉突然想起了達拉馬,忍不住叫道,說著她急忙揭開被子站了起來,三步化作兩步來到邊上躺在搖籃裏的達拉馬前,在看到一臉安詳的達拉馬後,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安吉拉著緊到放鬆的樣子,雷鳴不得不說母愛是偉大的,不過相對來說,他倒是期待腦海裏會出現這樣畫麵的後續,因為他相信,這些畫麵的出現,肯定是有原因的。
旁邊跟著走過來的塞恩斯看著搖籃裏的達拉馬,笑道:“你看這小子,天外如此劇變,他居然還睡的如此熟,真是處變不驚啊!”
“快去把窗戶關上。”安吉拉看著那被狂風搖曳的哐哐作響的窗戶,不由朝旁邊的塞恩斯吩咐道,現在這種環境下,她可沒有心情開玩笑。
塞恩斯也沒有多說什麽,而是照安吉拉所吩咐的去做。
安吉拉從旁邊拿過一張凳子坐在了達拉馬搖籃邊,她一臉關心的看著躺在搖籃裏的達拉馬,突然發覺到有點不對勁,她不忍叫道:“塞恩斯,快來看看!”
“怎麽了?”塞恩斯聽到安吉拉的叫聲,整個人不由一驚,無比關心的走到了旁這。
安吉拉指著搖籃裏的達拉馬,一臉擔憂道:“你有沒有注意到一個事情,那就是我們的孩子的臉原本是白的,可是現在通紅。”
雷鳴比安吉拉還先注意到尚是幼兒中的達拉馬的情況,他也在想為什麽達拉馬會如此。
塞恩斯注意到安吉拉所說的現象,不由伸手朝達拉馬的臉摸去,他這一摸,隻覺一股無比的燙意傳來,不由自主的把手縮回,而他這一縮,赫然發現到自己的手已然在不知不覺中變的紅腫了。
“這!”塞恩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不明白為什麽會這個樣子,能把他的手燙腫,這個溫度可不低啊!就算小達拉馬發高燒,也不可能高燒到能把他的手燙傷!
安吉拉也注意到塞恩斯被燙傷的手,道:“塞恩斯……”
“還真是誇張啊!”作為觀看者,雷鳴忍不住在心裏評價道。
“不用擔心。”塞恩斯安慰道。
雷鳴聽著塞恩斯的說法,卻可以感受到塞恩斯內心裏的忐忑,因為這個時候,他腦海裏湧起了塞恩斯內心的想法:“自己這個孩子,還沒有出生前就顯的不正常了起來,別人懷胎十月就能生下,可是自己這個孩子卻是懷了一年半才生下,而且一生下來不是現成的嬰兒,而是一個石頭!”
“要不是自己一怒用劍剖開,恐怕這個孩子就會被他當石頭給扔了,現在,自己享受老來得子的喜悅還沒有過多久,這小子又出狀況,而且從這小子出生時開始,老天的天氣連著變化,顯的極為不正常,說不定事情和他有關。”
雖然有塞恩斯這個丈夫的安慰,可是安吉拉還是放不下心來,因為外麵電閃雷鳴的陣仗實在太大。
在安吉拉兩夫妻心中都各有所思時,他們卻沒有注意到,此時躺在搖籃裏的達拉馬身上的通紅正褪逝,而這之中,一個閃電的圖案在達拉馬的眉宇之間隱隱浮現,似乎在他裏麵有著一個閃電模樣的東西。
但是作為旁觀者,雷鳴卻注意到了,他不由好奇,就是這個閃電的圖案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