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降頭
現在看來,我誰也指望不上了,並且蕭冥和秦飛也很有可能需要我的幫忙,可偏偏此時蘇洛像瘋了似的非要我給他什麽解藥。
我腦子微微一轉,然後從背包裏拿出一瓶化妝品,朝著另一邊扔了過去。
“解藥!給你!”
蘇洛“嗷”的一聲,撲著那平化妝品而去。
我片刻不敢停留,快速的來到秦飛和蕭冥前麵,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腦海中又一連串的符咒。
我快速的結手印,然後默念著符咒,朝著他們的腦門點了下去。
“我去,誰?”
秦飛直接怒罵出聲,而蕭冥卻微楞了一下,然後有些迷茫的看著我。
我見他們恢複了甚至,咧嘴一笑說:“你們兩個笨蛋,氣死我了!趕緊的,蘇洛馬上就回來了!”
剛說完,我就覺得整個身子軟綿綿的倒了下去,瞬間被蕭冥接個了正著。
“快走!”
蕭冥一聲低語,秦飛二話沒說的直接跟著蕭冥往前竄去。
身後蘇洛惱羞成怒的聲音嘶吼著,我們卻不得不快速的離開此地。
我渾身的力氣好像被人抽幹了似的,隻能在蕭冥的懷裏,任由著他帶著我往不知名的方向跑。
秦飛卻在身後有些憋屈的說:“沒想到學了一輩子的道術,居然還是著了道,夏末,你也真厲害,居然能夠解了我們倆的將頭。”
“你說什麽?”
蕭冥突然抱著我停了下來,而秦飛沒有任何的防備,直接撞到了蕭冥的後背上,隨即捂著鼻子嗷嗷大叫。
“我說你停下來不會說一聲啊?哎呦,我的鼻子!”
“快說剛才怎麽回事?”
蕭冥懶得和他廢話,直接踹了他一腳,弄得秦飛哀怨四起的,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似的。
“咱先找個地方,把東西重新置辦一下再說行不行?蘇洛在暗,我們在明,目標很大的!”
秦飛左右看了看,蕭冥也不和他計較,抱著我淡淡的說:“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上哪置辦東西去?”
“那也不能在這裏幹耗著啊。不行!我得會車裏去,說不定還能找到我需要的東西!”
秦飛說完就要往回走。
“別鬧了!車都爆炸了,還能有什麽?”
蕭冥及時的阻攔了秦飛。
秦飛卻陷入了沉思,“不對勁啊!蕭冥,如果說我們被下了將頭,為什麽夏末沒事?”
我看著秦飛疑惑的目光,不禁有些委屈,“喂,秦飛你什麽意思?你該不會以為是我給你下的將頭吧?我可不會那玩意!”
“可是卻是你給我們解得,否則我倆能打的直到一方死了為止!”
“秦飛,你什麽意思?”
蕭冥這下火了,直接放下我,就要去揪著秦飛的衣領。
我看到這熟悉的畫麵,再次覺得頭疼,難道他們又要打起來了嗎?
誰知道秦飛絲毫不在意蕭冥的舉動,隻是看著我說:“咱們車裏沒有任何人進入,除了蘇洛。可是蘇洛當時是為了夏末的哪層繭子,他救命要緊,不會對我們做什麽。一來沒有時間,二來他把命看得很重。可是你和我還是中招了。剛才我就覺得身體裏有一股暴躁的氣體不斷的流竄著,非常煩躁,非常想要打架。這就是將頭的負麵情緒。可是夏末沒事不是嗎?蕭冥,我不是懷疑夏末,我是懷疑那層繭子!是不是那裏麵帶著毒氣或者遊蛇呢嗎奧妙咱們沒有注意到。如今,這東西要是落在了壞人手裏,說不定就是一場浩劫。”
秦飛的話終於讓蕭冥送了手,而我也有些明白了。
“其實在車裏我不是想下去尿尿,我就是覺得非常悶,非常壓抑,車裏的空氣讓我喘不過氣來。我好像再呆上一秒鍾就會窒息而亡似的。所以我才讓你們下車的。”
我終於說出了我當時的心情和感受。
“連夏末都覺得悶,覺得難受,會不會是屍毒?”
蕭冥微微皺眉,說出的話卻被秦飛給回絕了。
“不可能!屍毒的散播你我都見過,絕對不會這麽無聲無息的。”
“其實,咱們在這裏猜也猜不出什麽結果,不如我們回去看看!就是怕蘇洛還在!”
我的提議讓秦飛和蕭冥同時看向了我,瞬間讓我覺得有些害怕。
“你倆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蕭冥微微一笑,搖了搖頭,牽著傻愣愣的我往回走。
秦飛卻歎息一聲說:“什麽時候,咱倆這智商居然比不上夏末了?難道咱倆退化了?”
我頓時覺得臉上燒的厲害。
這兩貨就算是表揚我都做得這麽隱晦麽?
好像是為了保護我似的,蕭冥和秦飛一前一後的走著,唯獨把我夾在了中間。
我們剛才跑的時候沒覺得遠,現在往回走的時候,居然發現一氣之下居然跑出了那麽長的道路。
回到車子旁邊的時候,車子還冒著白煙,外表看卻沒有太大的損傷。
“這剛才不是爆炸來著?難道是我的幻覺?”
我指著車子有些納悶的看著蕭冥,而秦飛卻將他們拽了回來。
“怎麽了?”
蕭冥的聲音清冷,讓我覺得有些莫名的心安,好像隻要有他在,我就社呢們都不用害怕似的。
情不自禁的挽上了蕭冥的胳膊,他隻是安慰的拍了拍我的手,雖然沒說話,但是眼底的神色卻讓我那顆心安定下來。
秦飛盯著車子,然後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那目光欲言又止的,真真的把我給急壞了。
“秦飛,你便秘嗎?有話快說行不行?都這個時候了,你吞吞吐吐個什麽勁啊?”
我的話再次讓蕭冥的臉色有點變化。
他清了清喉嚨說:“夏夏,是不是左岸又出來了?”
“額?為什麽這麽問?”
麵對著我茫然無知的眼睛,秦飛咳嗽了一聲說:“因為你說話粗魯的沒有邊了,這是左岸的特征。”
被他這麽已提醒,我才內視了一下,果然看到左岸那張笑眯眯的臉,還有她不好意思的朝我直抱拳。
感情我這一路的磨難,反倒是把壓製左岸的封印給解除了。
突然想到左岸對秦飛的感情,我一時間有些尷尬的說:“或許吧!秦飛,你快說說到底怎麽回事?”